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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日上午,宇星正和可馨在別墅院內的溫室泳池內游泳,阿園拿着宇星的通訊器來到泳池邊。
「老闆,老爺的電話。」
宇星爬上池台,接過阿園手中的通訊器。他坐進躺椅,阿園為他倒上一杯82年的拉菲。這酒可不是在華國灌裝的不知真假的劣質品,而是衛東派了一架穿梭機到法國波爾多拉菲小鎮的酒窯中將窯藏的82年拉菲運回來大半,放到了別墅的酒窯中。
「老爸,找我有事?」宇星明知故問,陳寧沒事給他打什麼電話。
「兒子,有個事你給老爸出個主意。委內瑞拉總統查韋斯今晚抵達奉京,明天他將參觀星空公司。你也知道他患有癌症,來公司的目的是尋求治療的。我們應該怎麼做?」
宇星考慮一會,才道:「老爸不管你信不信,查韋斯的來訪只是一個開頭,接下來還會有源源不斷的國內外政要來訪。」
宇星還沒有說完,陳寧搶着說道:「兒子,你夠聰明的,省政府的外事部門已經通知了我們,最近一周內就會有各國的政要參觀星空公司,這其中有非洲厄立特里亞總統、倭國外相,米國幾個議員等等吧,還有一個英國的什麼皇室成員,總之會有幾十人來參觀,現在我就在陪着一群人,都是省里的領導。」
「老爸,如果你開了這個頭,今後沒有你消停的日子過了。我看公司應該訂一個章程出來,如果是總統、外長、部長什麼的大官,就讓陳鴻聲陪同。如果是一些不着調的人物,你就成立一個接待部門讓他們陪同好了。嘿嘿,老爸你也不是不知道你是什麼人物,何必在意這些人。
如果來參觀的人要治病,拿錢來,該是多少就是多少,如果你感覺說不出口,我們可以把它寫在牆上,用他們看得懂的文字,什麼英文、倭文、俄文、法文通通都寫一遍,看他們還好意思不給錢。」宇星在電話里給他老爸上課,可馨看宇星上了岸也跟了過來坐在宇星身邊的躺椅上。阿園忙將一杯藍山咖啡放在可馨身邊的茶几上。
「老爸,你現在應該隱身幕後,少點出頭露面,這樣生活才能輕鬆些。」
「臭小子,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敢教訓你老子,看我讓你媽怎麼收拾你。這事不用你管了我知道怎麼辦,你玩你的吧。讓你老子吃苦受累,你躲到後面享福。」聽到老爸自言自語的聲音逐漸遠離手機,他還真感覺有些心虛。
今天是星期六,也是可馨第二次來家中坐客,宇星很自然的帶着可馨在家中的娛樂設施之間玩了一遍,玩到全身是汗就到泳池休閒解乏。這一切還真讓老爸陳寧猜了個十層十。
可馨還沒有和陳寧見過面,本來老媽張容容打算今晚一家人一起吃個晚飯碰個面,看來計劃要落空。
中午兩人和老媽正在吃飯,可馨看了一眼手機屏幕說道:「是我弟弟可聲,媽我接下電話。」說着站起身離開餐桌兩步。
「可聲有事嗎?是的,我是韓可馨,你是誰?在哪?好我這就過去。」可馨和電話里的人說着話,兩條秀氣的眉毛卻是越皺越緊,到了後來兩隻勾魂攝魄的眼睛已經蓄滿了淚水,等到電話收線兩行淚水已經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在可馨皺眉的時候宇星已經發現了可馨的異樣,在可馨掛斷電話的時候他早就站在了可馨的身邊。他摟着可馨的肩膀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安慰她道:「不怕可馨,有什麼事告訴我,我來替你解決。」
可馨在宇星的肩膀上靠了一下,就抬起頭對張容容道:「媽我和宇星要出去一趟,我的家裏出了點小事,你別擔心,事情很快就能解決的。」
張容容看着可馨強忍悲痛的表情,知道事情不會小,她道:「別管我,你們趕緊走,有什麼需要家裏幫忙的給我打電話。去吧,去吧。」她催着兩人快走,又向站在餐廳門前的管家喊道:「約翰,你派幾個人跟着少奶奶,給少奶奶跑腿。快點。」
宇星摟着可馨剛走出餐廳,可馨在宇星的懷中「哇」地哭出了聲音。「可聲,被人打了,被刺了好多刀,正在奉京醫院急診室搶救,生死不知。」可馨些時已經是泣不成聲,雙腿已經發軟邁不動步子。
宇星向跟在身邊的衛東道:「你去把『斯賓特』房車開過來,快去。」
宇星攙扶着可馨走出別墅大門,奔馳斯賓特房車已經停在了門前,宇星抱着可馨上了車,將她放在舒適的床上,這時可馨高度緊張的神經緩解了不少,她斜靠在床上,用哭的通紅雙眼可憐巴巴地看着宇星:「老公,我怕。」
宇星將可馨摟在懷中,一隻手撫摸可馨烏黑的秀髮,無聲的安慰着她。
兩輛悍馬H6護衛着奔馳斯賓特房車呼嘯着駛出別墅區,向奉京醫院方向駛去。車隊一路高速,遇紅燈就闖,路上的汽車見到三輛豪車瘋狂的架式,急忙向道旁躲避給車隊讓出道路。
正在路口執勤的交警看着將他視若無物,高速駛過路口的車隊,只是無奈嘆口氣:「尼嗎,囂張個吊,早晚把你家老子搭進去。」
房車中,宇星為可馨擦掉臉上的淚珠說道:「現在一切由我處理,你就在這好好的休息,我向你保證不會有事,相信我。」
他轉頭向正在開車的衛東道:「讓牛牛查看一下奉京醫院的情況,確定韓可聲的傷情,以及治療他所需要的藥物,如果需要專用設備和醫務人員讓牛牛立即準備,和我們同時到達醫院。」
「是老闆,牛牛已經反饋信息,韓可聲正在急診手術室進行手術治療。他的傷勢相對『這裏』來說是很嚴重的。他共身中五刀,三刀在大腿和手臂上,一刀刺中腹部造成腸破裂,但這並不致命。另一刀刺中了左胸,劃破右心房心肌,造成大出血、胸腔積液和氣胸,這才是致命的傷口。刀拔出時又劃傷了左肺使韓可聲呼吸困難,還是因為送醫院及時才能維持到現在。按照奉京醫院『現代』的醫療水平和手術主治醫生的經驗技術來說,救治成功的可能性小於10%。」
可馨聽到這裏眼淚已經嘩嘩地流個不停,她現在的主要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可聲的傷情上,選擇性的忽視了衛東嘴中說出的「牛牛」、「反饋信息」等等詞彙。
宇星看着傷心不已的可馨罵道:「你他嗎的,不能說點好消息。」
衛東並沒有感到委屈,他有義務向老闆如實反映情況:「老闆,牛牛根據這一情況已經制定了治療計劃,所需要的藥物和醫療設備、醫療人員在十分鐘後到達奉京醫院。救治成功率100%,無任何後遺症。」
宇星這才鬆了一口氣,對淚眼汪汪的可馨道:「你聽衛東說了吧,沒事,可聲會沒事的。這個小舅子,我做姐夫的還沒有見過,今天就算做第一次見面吧,可馨你說我送他一件什麼禮物好呢。」
可馨聽了衛東後面的一段話心情一下放鬆了下來,並不是說衛東說的話她都相信,而是出於她對宇星的絕對信任,對她來說宇星沒有辦不成的事,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衛東,還有多少時間到達醫院?」
「老闆,排除路上可能的意外,九分鐘後到達。」
寬闊的青年大街上,三輛高速行駛的超豪華車隊後面緊跟着三輛中華牌警車,他們不停地向車隊喊話,讓車隊停下接受檢查,看到車隊毫不理會也知道是白費力氣,只能通知前方執勤的交警疏通道路避免交通事故的發生。這一舉動為宇星的車隊節約了不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