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星貼近地下工事的大門,聽了聽裏面的動靜,再從他頭盔的虛擬顯示屏上觀察了一下工事內其他九個米軍士兵的位置,然後在顯示屏上向陳衛東發出了動手的命令。
陳宇星進入工事的時間比陳衛東晚了零點幾秒,在他用槍口去尋找目標的時候,他懊惱地發現,工事內只剩下兩個剛剛從放在角落的休息床上坐起來的米國大兵,他們的作戰服上衣的扣子是敞開的,鋼盔掛在立在牆邊的突擊步槍的槍口上,他們表情驚恐,從肢體的動作上看,應該是要去抓那兩支依在牆上的突擊步槍。
陳宇星感覺到欣慰的是,陳衛東沒有吃獨食,雖然九個目標被他瞬間解決了七個,但還是給自己留下了兩個威脅不大的米國大兵,陳宇星沒有時間埋怨陳衛東手太快,他手上的兩用步槍的槍口快速移動,隨着兩聲細小的聲音,兩個剛剛把突擊步槍抓在手中的米國大兵,額頭中彈,仰身倒在了床上。
陳宇星又警惕地觀察了一下工事內的狀況,從頭盔的虛擬顯示屏上得出了,這裏已經沒有了危險,僅貨主剩下的一個紅點,是躺在地下工事出口處的亞裔米軍士兵,只有他還有生命的氣息。
在他感到了絕對安全後,這才鬆了一口氣,雖然他知道自己即使挨槍子,也不會受到傷害,但是他還是會下意思的趨利避害,能隨時保持一顆警惕之心,是很有必要的。
「衛東,你出手夠快的。」陳宇星不知是出於什麼樣的心理,語氣中帶有埋怨的成分。
陳衛東憨厚地笑了笑。沒有敢接艦長大人的話茬。他眼睛看向右側的出入口。
「閣下,外面那個人怎麼辦?」
陳宇星也側身看向那個出口,兩條眉毛皺了一下。普通人可能看不到,但是陳衛東卻可以看到艦長大人兩條眉毛幾乎擰在了一起。陳宇星從戰術包中取出那個亞裔米國大兵的智能手機,遞給了陳衛東。
「你查一下他剛剛給誰打的電話?調出對方的資料信息。如果能給出他們現在生活的影像最好,我要看看他們的生活情況。」
陳宇星雖然對一個華人為米國政府服役,沒有太多的偏見,但是心裏還是感覺不舒服,他要看一看這個家庭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才會讓他們的孩子為米國政府效力。
陳衛東立刻把陳宇星的命令傳達給了綜合艦中央智腦牛牛,牛牛將這個亞裔米國大兵的手機里的號碼信息調出來後。連接上奉京市的移動公司,追蹤該號碼手機發射的信號,在奉京市鐵.東區的一個小區中找到了這個手機的主人。
一直盤旋在奉京市上空的一架探索者飛船,立即趕赴到鐵.東區上空,發射出一束射線將24號樓三單元八樓一號的一戶人家籠罩了起來。
遠在米國紐約洲的陳宇星面前。立即出現了一個三維虛擬影像,這是一個建築面積有150平方米的四室二廳的住宅,裏面的裝修很不錯,家用電器也是緊隨時代的腳步。
展現在陳宇星面前的這個三維虛擬影像,將這套住宅中所有牆壁透明化了,可以讓陳宇星清晰地看見整套住宅中的所有情況。
現在華國的時間是早晨六點多,這套住宅的主臥室中住着一對中年夫妻,他們正躺在床上聊天。也許奉京的採暖非常好,這對中年夫妻竟然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兩個人互相撫摸着對方的敏感部位。可能是兒子的電話打攪了他們的睡眠,這時候已經無法再入睡了,藉此來消磨起床前的一段時間。
而和主臥室相連的另一個房間中,一張兩米五寬的大床上躺着一個女孩,這個女孩竟然也是赤.身裸.體,身上的被子早被她蹬到了地下。她呈大字型仰面躺着,胸前猶如兩個大號的白面饅頭。兩腿間是一片茂密的芳草。
讓陳宇星感覺驚奇的是,她兩腿之間那條肉縫中伸出一條導線。連接在一個開關上,陳宇星猜測,哪條導線的盡頭應該是一個跳蛋,這個女孩昨天晚上睡覺前使用過,用完後忘記了拿出來,就這樣睡了過去。
暈,哪東西是塑料的,在裏面時間長了會有有害物質滲透出來的,對身體沒有好處。陳宇星有心提醒這個女孩,可是他力不從心,也沒有膽量,找到這個女孩,把其中的危害告訴她。
牛牛也許是為了迎合艦長大人的惡趣味,竟然將該女孩的影像進行了360度的旋轉,然後給她的兩腿間做了一個特寫。將女孩的私隱部位活靈活現又清晰地展現在陳面前的面前。
「我草,這樣也行。」
陳宇星在心裏暗罵了牛牛一句,卻沒有對牛牛的做法表示反對和譴責。可是當陳宇星仔細觀察這個容貌秀麗的女孩時,心中卻是暗暗一驚,怎麼會是她。
原來這個女孩就是他參加韓可馨同學聚會時認識的韓可馨的同學白靈。那次聚會以後,陳宇星和韓可馨找了一個時間,和韓可馨幾個要好的同學又聚了一次,那天去的同學中就有這個白靈,她可以算是韓可馨的閨密之一。
陳宇星一陣面紅耳赤,這算什麼事呀,竟然誤打誤撞看到了自己老婆閨蜜的私隱,這如果讓韓可馨知道,還不得和他急。
可是白靈的這個狀況,讓陳宇星很是納悶,在那次聚會的時候,白靈是帶着她男朋友去的,那個小伙子斯斯文文的,好像是在一家公司做業務經理,看起來不像是缺少男性激情的人,怎麼白靈就得不到滿足,還在自己的臥室中準備了自.慰的工具?
陳宇星搖頭不解,他把目光從白靈赤.裸的身體上挪開,把精力集中在了隔壁房間正在聊天的中年夫妻身上。
「老白,我怎麼感覺心裏發慌哪。而且亮亮說話時吞吞吐吐的,好象有什麼事情,他不會要上戰場了吧?」
中年女人打了一下男人伸進她某個部位的手。
「你別鬧騰了行不行。都半百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不着調。」
男人把他的手指抽了出來,用床頭的手抽紙巾擦了擦。一翻身上到女人的身上,女人推了他兩把沒有推動,男人賴在了她的身上,女人無奈,也就默許了他的行為,男人把那東西放進去。抽動了兩下,才接着女人的話說道:
「亮亮的部隊是陸軍,箭狼僱傭軍又不會登陸米國,你瞎操個什麼心啊。」
男人在女人的身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抽動着,女人沒有什麼反應。仍然皺着眉頭想着自己的心事。
「老白,我們同意亮亮在米國當兵,是不是有點太魯莽了,我們一個華國人,給米國人當什麼兵啊,我現在後悔了。現在局勢這麼緊張,如果華國和米國打起來了,讓亮亮怎麼辦?」
男人見他身下的女人對他的進入無動於衷。也失去了運動的興趣,他頹然的趴在女人的身上不動了。女人感覺到了身上的壓力,又推了男人一下。她身上的男人就勢滾了下來,趴在她的身邊。而他那活已經小到不可能再進得去了。
「不讓亮亮當兵又能怎麼樣,我們還有錢供他讀完碩士嗎?如果半路輟學,以前的幾十萬元也打水漂了,只要他能堅持完成學業,什麼米國國籍都無所謂。我們也不稀罕,讓他畢業就回奉京。
你看現在的靈兒的工作多好。這個月的工資都快兩萬了,亮亮如果回來。進『星空集團』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
女人側過身子,面向他的男人,一隻手伸到男人的胯間,攥住了那個活,輕輕地揉搓着,很熟練又很隨意,顯然兩個人的這種情調,應該是一種常態,男人受到女人的挑逗,又把手指伸進了女人的洞裏。
「是呀,老白,你看現在奉京多好,有多少外地人都羨慕我們哪,再挺過這半年,就讓亮亮安安心心的念書,畢業了就回國,如果能進入『星空集團』那就太好了。」
陳宇星讓陳衛東把三維影像關掉,他用不着再聽下去了,他的精力一直沒有集中起來,的眼睛總是在白靈的身體上打轉,再這樣下去,會影響他接下來的戰鬥。
「衛東,你對此有什麼感想?再給我出個主意,怎麼對待這個白亮?」
陳宇星很頭痛,這支麻醉針的藥效是四十分鐘,在全部消滅第十山地師之前,白亮就會醒過來,如果他不明就理,再犯傻,跑出來參加戰鬥,被其他機械人士兵擊斃是必然的,那就辜負了陳宇星的一片苦心,他的良心也過不去。
白靈是韓可馨的閨蜜,也算是他的朋友,對於她的弟弟陳宇星不能見死不救。再有,既使白靈不是韓可馨的閨蜜,就沖他姐姐是星空集團的職員,陳宇星也會顧及這段香火之情的。
「閣下,最好的辦法是讓他一直昏迷下去,因為我們不能把他帶走,也不能弄醒他,告訴他實情,所以只能讓他身受重傷,昏迷到米國軍方的救援人員到來。」
陳宇星一琢磨,還真是這麼回事,把他帶回國,我再想在米國讀書就不可能了,即辜負了他父母的希望,也浪費了之前所花費的錢財,告訴他實情那更是不可能的事,只能讓他昏迷下去。
「如果米國的救援人員來晚了,他不會死吧?」
如果白亮不是白靈的弟弟,陳宇星也不會想到這個問題,做得差不多就可以了,如果碰到極端的事件,那是他的命不好,但是現在不行,他要保證白亮的絕對安全,否則他會心中不安。
「不會,我會在這上面做一些手腳,可以挺過去兩天,而且他的傷勢不會給他留下後遺症,即使是米國的醫療專家也看不出來這裏面有什麼貓膩。」
陳衛東回答道。他一直跟隨在陳宇星的身邊,在兩次宴會上他都見過白靈,所以在艦長大人還沒有認出白靈的時候,他就知道了白靈的身份了。而讓艦長看的那個特寫鏡頭,也是在陳衛東的授意下,陳十一操作完成的。
能看到自己老婆閨蜜的私隱部位,是每一個男人最低俗的惡趣味之一,雖然他們不會主動去追求這些。但是如果能意外的看到,也不失為是一種驚喜。
陳衛東對地球人了解的多了,也學會了在這些小事上迎合艦長大人的一般性惡趣味。他不會主動詢問艦長大人是否願意這樣做,把這當成一種意外,更符合人的心理,否則會背上有違道德的心裏負擔。然而一切都如他所料。艦長大人並沒有對此提出異議。
「那麼還不快點行動,我們還要參與攻打這個營部的戰鬥呢,抓緊時間吧。」
陳衛東立即出了工事的右出口,陳宇星拿出一支香煙點上,剛吸了一口。陳衛東就提着白亮回來了,他把白亮放到床上呈坐姿,背靠牆壁。他後退了幾步,站到陳宇星的身邊,端起身上的步槍,對着白亮的胸口開了一槍。
子彈擊中白亮的左胸心臟部位,鮮血瞬間就染紅白亮的作戰服。白亮的身體受到子彈的衝擊,向左側倒在了床上。他身後的水泥牆上也染上了斑斑血跡,並留下了一個彈孔。顯然子彈在白亮的胸腔中並沒有受到阻礙,順利的穿了過去。形成了一個前後通透的貫穿傷。
陳宇星嚇了一跳,手中的香煙掉在了地上,他想阻止已經晚了。
「衛東這樣行嗎?」
陳宇星喝問道。
「閣下,子彈是從他的肋骨縫隙進入,擦着他的心臟邊緣,從他的後背骨縫穿出。沒有傷到他的內臟器官。也沒有傷到他的骨頭,這種傷實質上就是前後的肌肉各多了一個窟窿。流一點血就止住了,任何醫療專家看到這種傷。也只能認為他是幸運的,不會有任何懷疑。」
聽了陳衛東的解釋,陳宇星這才放心,他對陳衛東所說的話確信無疑,陳衛東說沒有傷到白亮的心臟,就一定沒有傷到,陳衛東的眼睛可以透視一切物體,這他是知道的。
「他不會醒嗎?」
陳衛東沒有等陳宇星說完,已經從戰術背包中拿出了一支自動注射器,他來到床邊,將注射器的針頭插入白亮的傷口,將裏面的液體注入到白亮的身體裏。
「閣下,這是一隻神經抑制劑,它可以抑制神經的活躍,我為白亮注射的劑量,可以保證他昏迷48個小時,我想那時候,米國的救護隊應該已經到達這裏了。閣下放心,以現在世界的醫療水平,還檢測不出神經抑制劑的存在。」
陳宇星這才完全放心了,這樣做他也對得起白靈了,雖然他看到了她的不應該讓男人看到的部位,但是以此換得她弟弟的生命,白靈犧牲的色相應該是物有所值吧!
兩個人出了地下工事,陳宇星從頭盔的虛擬顯示屏上,看到代表他們第一戰鬥小組的綠色小點,都已經推進到了第五輕步兵營的營部附近。
而且他的虛擬屏幕的正前方,已經沒有代表米軍士兵的紅點存在,他帶着陳衛東快速向前方移動,不用再考慮是否會被敵軍發現,沿途他發現了七、八具米軍士兵的屍體。陳宇星清楚這是因為他們在地下工事中耽誤了一些時間,陳衛東吩咐附近的機械人士兵為他們清除了前進的障礙。
陳宇星沒有表揚陳衛東的安排,反而在頭盔的虛擬顯示屏上給陳衛東發過去了一個信息。「多管閒事。」
到現在為止,不算被他麻醉的白亮,他共擊斃了八名米軍士兵,距離他給自己定下的任務目標還差了十二個之多,這就是他責怪陳衛東的原因所在。
如此這般的算下來,就以陳宇星擊斃米軍士兵的基數為準,第一戰鬥小組的110名士兵,應該已經擊斃米軍士兵在900人以上,或者是更多。陳宇星確信,每一個機械人士兵擊斃的米軍士兵都不會比他少,甚至可能是他的倍數。因此,第一戰鬥小組所負責的米軍第五和第六軍輕步兵營外加一個炮兵連,應該剩不下幾個人了。
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陳宇星趕到米軍第五輕步兵營的營部時,這裏的戰鬥已經基本結束了。頭盔中顯示的剩下的兩個紅點,是機械人士兵俘虜兩個米軍輕步兵營的高級軍官,他們就是第五和第六輕步兵營的營長。
陳宇星見到這兩個中校時,看到的是他們疑惑和不解的目光,這兩個人都是在床上被機械人士兵俘虜的。他們雖然沒有脫光了衣服像平時一樣的睡眠,但是卻也沒把今天的紅色警戒狀況當回事,他們並不知道多尼隆來到第十山地師,而是把提高警戒級別當成了一場軍事演習。
他們被抓的時候沒有聽到營房外有槍聲和爆炸聲,外面還是和平時一樣的安靜,所以他們根本沒有意識到。這座軍營已經被敵人佔領了,這些黑衣黑褲戴着全封閉頭盔的士兵,作戰服上並沒有明顯的標誌,也沒有軍銜,他們都很和善。對他們也是客客氣氣,當然這是在它們聽從命令的前提下,兩個人都是很配合的在黑衣士兵的押送下,向軍營的會議室走去。
第五輕步兵營中校營長泰森問走在他身邊的一個士兵。
「你們是憲兵嗎?」
機械人士兵沒有理會他,用槍管在他的後腰捅了一下,泰森只好加快腳步,跟上走在前面的幾個黑衣士兵。他還不死心,繼續問道:
「知道會怎麼處理我們嗎?」
機械人士兵惡作劇式的舉起手中的槍。在他的眼前晃晃,泰森嚇了一跳,雖然他違反了軍事條列。但也不至於達到槍斃的程度吧。然而不管怎麼樣,黑衣士兵的肢體動作,讓他的心情比剛才沉重了許多,擔心可能被嚴厲懲罰的心,又被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
兩個人被帶進了會議室,幾個黑衣士兵站在門前就不再管他們。任由他們在會議室里行動,泰森問同樣精神萎糜的第六輕步兵營的營長馬丁中校。
「馬丁。他們是什麼人?」
馬丁中校搖頭,心事重重地說道:
「我認為不是什麼好事。我們可能遇到麻煩了,這是你的地盤,你的士兵都哪去了,我被帶到這裏的一路上,沒有看到一個你的士兵。」
「我也感覺到了奇怪,那些哨兵都哪去了?」泰森這時也感覺到了蹊蹺,一路上他心情緊張,倒是沒有留意這個現象。
「坐吧,馬丁中校,我想他們會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的。」
泰森邀請馬丁中校坐在會議桌邊的椅子上。馬丁中校雖然也是心情緊張,但是,既來之則安之,他們只能靜靜的等候,直到這些人願意給他們一個解釋,
會議室的大門被打開了,從外面走進一撥人,泰森和馬丁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因為他們看到了這群人的中間,有一個人的服裝和其他士兵的不一樣,頭盔也不一樣,他應該是這些士兵的指揮官。
泰森和馬丁向來人敬了一個軍禮。表示自己的尊重。
「第十山地師第五輕步兵營營長泰森。向指揮官致敬。」
「第十山地師第五輕步兵營營長馬丁。向指揮官致敬。」
其他黑衣士兵呈現一個弧形,站在了原地,槍口指向呈敬禮姿勢的兩個米國中校,這個指揮官則獨自向前走了幾步,並且在行進中向他們還了一個軍禮。
「箭狼僱傭軍,第一突擊隊隊長,名字就不告訴你們了。」陳宇星很隨意的說道,他隨身翻譯器中發出的是英語。
泰森和馬丁腦子一時沒有轉過彎來,怔怔地站在那裏不知所措,待他們回過味來時,兩個人都嚇了一跳,這怎麼可能?這個營地外有兩千多名米軍士兵,這所謂的箭狼僱傭軍就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
「長官,你不是開玩笑吧?」泰森聲音顫抖地說道。
「……」馬丁嘴唇哆嗦着,不知說了什麼。
「你看我像開玩笑嗎?你們米國軍人都是這麼逗比的嗎?」
陳宇星說完,哈哈地大笑起來,他不知道這兩個中校是否能聽懂逗比這個詞。
泰森和馬丁一陣錯愕,他們確實沒有聽懂這個詞彙。但他們從這個指揮官狂傲的態度上看,有點相信這是真的了。
「我們是來找多尼隆的。你們不會不知道多尼隆的事吧。」
陳宇星提到多尼隆,兩個中校更加相信了。從今天的師部對警戒級別的調整上看,多尼隆很有可能來到了第十山地師。但是他們還有想不明白的問題。泰興心直口快,立即問了出來。
「我們的士兵,就這樣放你們過來吧?我感覺不可思議,他們都是負責任的士兵。」
「他們已經去見上帝了,你的,還有你的全體士兵。現在這個的營地內只剩下了你們兩個米國人,你們是不是感到很悲哀?好了,我現在告訴你了,把你們留下來的目的。」
泰森和馬丁已經癱在了座椅里,嘴張的可以塞進去一個棒球。這個指揮官的話,即讓他們震驚也讓他們害怕。
陳宇星繼續說道:
「接下來我們還要攻打你們的師部,多尼隆就在那裏,我們就是讓你們全程看到這一切,然後通過你們的口,告訴米國政府,告訴奧黑馬總統,箭狼僱傭軍是說到做到。」
「……」(未完待續)I5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