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雅之那天晚上的話讓張德尷尬不已,後來想解釋也發現好像沒什麼用,似乎所有人都已經認定了他和鄧麗筠有什麼事情,雖然芝姐沒有太多的表態,不過才回到香江的張德也是焦頭爛額。
第二天一上班,才到公司門口的張德居然被記者堵住了,這些記者也是消息靈通,這麼快就能找到自己的公司,要不是這件事情,張德倒是很樂意媒體的報道打出自己公司的名聲。
「張先生,你和鄧麗筠小姐什麼時候結婚?」
「張先生,據說你向鄧麗筠小姐求婚了,不知道她答應了嗎?」
「張先生,如果你和鄧麗筠小姐結婚的話,是否還讓鄧小姐繼續從事演唱事業?」
一堆滿嘴跑火車的記者,讓被堵在公司門口的張德滿頭黑線,完全想不到緋聞已經被記者編排到如此地步了。
對於這些問題,張德也只有沉默不語,用力擠開面前的記者進到公司裏面,幾個記者還想跟進來,好在寫字樓的安保看到了這一幕,加上自己公司幾個年輕的小伙子也剛好上班到樓下,於是連忙出來攔住記者幫張德解了圍。
對於這些問題張德的唯一選擇也只有沉默不回答,要是回答,不管回答什麼,都完全無法預料記者會編排到什麼地步,現在的記者雖然還沒有到後市的狗仔隊的地步,但是功力也算是一脈相承的,而且移花接木,斷章取義這些手段甚至比後世更加無所顧忌,畢竟現在法律的威懾里還沒有那麼大。
......
張德剛剛到辦公室,便接到了鄧麗筠打過來的電話,之前在台北的時候自己把辦公室和家裏的電話都留給她了。
「阿德?」電話那頭鄧麗筠的聲音顯的很疲憊。
「君姐,是我!」
「實在抱歉,我也不知道會被記者拍到。」電話那頭,張德還沒有多說話,倒是鄧麗筠先道歉了。
張德苦笑一聲,說道:「君姐,我倒沒什麼,只是...只是怕你受到不好的影響!」
「不用管它,媒體報道一段時間就過去了。」鄧麗筠故作輕鬆的說道。
「也只有這個樣子了。」張德也很是無奈,頓了頓後接着說道:「君姐,我是男人倒沒什麼,畢竟你是女孩子,怕對你的風評有影響!」
「沒什麼的,緋聞罷了!」鄧麗筠的言語中除了有一絲疲憊還有一絲的說不清楚的失落。
「你男友不會多想吧?」早上被記者搞的心裏煩悶的張德也沒有聽出鄧麗筠言語中的異樣。
聽筒中傳來鄧麗筠的一聲淺淺的苦笑,隨後說道:「我哪來什麼男友呀。」
「不是說你和馬來西亞的林先生在拍拖嗎?」張德有點好奇的問道。、
「你信嗎?報紙上還說我們兩個要結婚了呢!」
「額。」聽言後,張德有點尷尬,媒體的胡說八道的功力現在他算是見識到了。
「以前那個林先生雖然追求過我,那時候媒體傳的比較厲害,不過我後來到rb去了,後來他也結婚了,現在我們不過是比較談的來的好友罷了。」見此,鄧麗筠解釋到。
張德帶着歉意的說道:「哦,實在抱歉,君姐,我不大清楚。」
「抱歉什麼,本來就沒影的事情。」鄧麗筠的聲音依舊溫柔的說道。
「哦,那君姐你現在還在台北?」
「今天早上到rb了,呆在台北不知道會不會被記者煩死呢!」
「哈哈,下次你到香江來我一定做東,這次在台北你招待我,我還沒有致謝呢!」
「你不怕又被記者拍到嗎?」鄧麗筠的聲音中帶出了一點俏皮的說道。
「又不是真的,隨他們去傳吧,我們清楚就好了。」張德也是故作灑脫的說道。
「那好,下次到香江來就打擾你了。」
「君姐客氣了,就這麼說好了哦!」
「......」
......
張德剛剛掛下電話,回頭給自己泡了一杯茶,坐在椅子上,準備調整一下進入工作狀態,桌子上的電話卻又再次響了起來。
「喂,你好!」張德拿起電話來,先說道。
「阿德,是我。」
聽到電話里的聲音,張德露出一絲勉強的笑容說道:「淑君姐呀,你找我嗎?」
自從上次的事情後,張德其實有點一直躲着蕭瑤,不大好意思面對她。
張德能隱約感到蕭瑤對他的情意,但是從他內心講,又不願意去傷害任何一個女人,於是只有用這種鴕鳥心態。
「你從台島回來了?」蕭瑤的言語中帶着淡淡的幽怨。
「嗯,昨天一早回來的。」張德說道。
「你在台島......」
蕭瑤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張德心裏還是暗嘆一口氣,說道:「淑君姐,沒有的事情,全是媒體在胡亂報道!」
隨後張德又把事情給蕭瑤解釋了一次。
「哦,原來是這樣的,現在的媒體就是胡亂報道。」蕭瑤的言語中鬆了一口氣,又輕鬆的說道:「那阿德你今天有時間嗎?一起吃個飯吧。」
見此,張德想了想後,說道:「今天剛回來,工作蠻多的,改天吧,改天我約你!」
「哦,那好吧!」蕭瑤的言語中帶着掩不住的失落。
說實話,張德是還沒有想好怎麼去面對蕭瑤,於是還是只有用躲避的心態,不過他卻從來沒想過,該面對的永遠都要面對,躲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
可能是因為才來就遇到這見讓自己有口難辯的事情,整天的工作讓張德的心裏都充滿着煩悶,設計部交上來的幾個設計案都被張德打回去重做。
公司的人也能感覺到老闆的火氣,整個一天,公司的人看到張德都繞着走,哪個都不願意頂上來挨罵。
下班的時候,張德看了看樓下,應該沒有了記者,於是提前離開了公司。、
在等電梯的時候,張德煩悶着看着電梯面前的牆上,感覺現在自己滿腦子的漿糊,亂七八糟的。
不過張德總覺得這面牆不對,哪裏不對,怎麼也說不上來,感覺是不是少了點什麼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