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惹我的,你鬆手!」齊格沒想到這女生如此頑固,都到這一步了還不鬆手死掐他。
「你……你……」曹品茗的眼神逐漸變得慌亂起來,過了一會兒之後,她腦子裏變得一片混亂,突然之間發生的事情讓她有想要一頭在旁邊的牆上撞死的衝動。
「你怎麼了?」齊格發現曹品茗的神情有些不太對,讓他不由得回憶起了他一個人的時候看過的某些視頻。
「你這個混蛋!王八蛋!我一定會殺了你!」曹品茗終於鬆了手,臉蛋兒卻是紅得能滴出血來。
「我又不是沒提醒過你,給你幾次機會讓你鬆手,你死活不松,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齊格並不知道曹品茗發生了什麼,只以為她害怕了所以鬆了手。
她鬆了手,他當然也把手收了回來。
「你死定了!我不會放過你的!」曹品茗很無力地繼續向齊格恐嚇着。
「隨時恭候。」齊格一臉不在意的表情。
「你們兩個……到底在說什麼悄悄話?」曹迪威感覺着對面曹品茗的神情越來越不對,於是開口向他們問了一下。
「他是個混蛋!王八蛋!」曹品茗很委屈的表情,但是具體的事情卻說不出口。
「小茗,我師父武德這麼高尚的人,比武的時候怕你受傷還專門扶你,你罵他做什麼?這樣很不禮貌,和人相處,關心和尊重是相互的,你怎麼能這樣子呢?」曹迪威有些不高興地教育起他妹妹來。
「哥你別說我了!我現在很煩啊!」曹品茗聽到哥哥的話之後,很想拿腦袋去撞牆,口中什麼也說不出來。
「你看你這態度啊……唉……都是被家裏慣壞了。」曹迪威有些歉意地向齊格笑了笑,當着齊格和朱家父女的面,他也不好對曹品茗訓斥得太過。
「沒事兒,她小孩子脾氣,我不會和她計較的。」齊格很大度地笑了笑。
「你……你……你這個……」曹品茗瞅着齊格被憋出了內傷,她現在如果手上有把刀,一定會狂捅他幾十刀。
「謝謝師父的寬宏大量。」曹迪威向齊格表示感謝之後,又找話和朱家父女說了起來,給齊格和曹品茗留出足夠的交流空間。
「你裝好人是吧?遲早有一天我會揭穿你的真面目!」曹品茗湊到齊格耳邊向他恐嚇了一聲。
「你不怕丑的話,儘管到處去說。」齊格一臉無所謂的態度,他早看出了曹品茗怕羞怕丑的性格。
「你……你……我一定會殺了你的!」曹品茗想掐齊格,但又怕被他報復,恨得牙根都癢了起來。
「殺了我、殺了我,你能不能換個威脅的方式?就這一句反覆說,我耳朵都聽出繭來了。」
「我……我要剁了你!」
「你贏了。」
……
曹迪威等人在這裏吃飯,因為股東的身份,結賬的時候簽單就可以了。
朱殤是做地產生意的,但也有一些其他的產業,最近投資開了一家k歌廳,吃過飯後,朱殤提出讓眾人到他的歌廳里去看看、唱唱歌放鬆一下,除了曹品茗,其他人都沒有提出異議。
少數服從多數,曹迪威直接把曹品茗的意見忽略了。
在簽完單之後,曹迪威讓齊格報了身份證和手機號,用手機給齊格拍了照片輸入了酒店的貴賓系統,然後讓人拿了張流雲大酒店的金鑽級貴賓卡給齊格。
流雲大酒店的貴賓卡共分成六個等級,普通、至尊、金卡、白金、鑽石,然後是金鑽。
金鑽級貴賓卡不對外發行,因為,只有酒店的股東才擁有這種卡,一共也只有十餘張,每張卡都對應着系統里的股東資料編號,拿金鑽卡到流雲大灑店來消費簽單,花的錢會記在相應股東的賬上,年終時從分紅中扣除。
「這是流雲大酒店的貴賓卡,師父以後在這裏消費的時候可以拿這個來簽單。」曹迪威把那張金鑽卡遞給了齊格。
「這卡可以打幾折啊?」齊格翻看着手中的金鑽卡向曹迪威問了一聲,他對流雲大酒店的貴賓卡發行情況並不是很了解,而這張金鑽卡上更是什麼說明都沒有。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師父你以後過來消費結賬的時候他們會給你算好的。」曹迪威笑了笑並沒有說破,齊格在流雲大酒店的消費,當然全都會記在他曹迪威的名下。
對曹迪威這樣的習武之人來說,沒有什麼是比齊格這樣的武道宗師級別的人物更值得結交的了。
「那謝謝你了。」齊格估摸着自己以後可能經常會到流雲大酒店來,比如請楚雲嫙、靜靜、笑笑、張萌迪她們吃飯,既然有優惠,那就拿着唄!
省一分是一分,省一塊就可以多買一個茶葉蛋。
「別這麼客氣,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曹迪威笑眯眯地看着齊格,又看向了他身邊的曹品茗。
「誰跟他一家人啊?快走啦!」曹品茗一臉很不爽的表情。現在的她根本不想去唱歌,只想回家洗個澡,換身衣服。
……
齊格四人走出流雲大酒店大門的時候,看到街面上有很多行人,一起駐足看向了斜對面一棟樓的樓頂,還有人向樓頂不停地叫喊着。
齊格也抬眼向上面看了一下,隱約看到是一個民工,爬上了斜對面那棟五層樓的樓頂,站在護欄外好象隨時準備跳下去的樣子。
街上有人跳樓,而且是在人來人往的鬧市區,街面上很快就聚集了不少圍觀者。有些人大聲地向上面喊着話,讓那民工不要做傻事,也有一些人拿着手機,準備拍幾張那人跳樓墜落瞬間的照片,發給報社記者拿稿費、或者分享到微信朋友圈裏去。
「一定是討薪的民工。」朱妤嘀咕了一句。
「我們過去看看吧!看有沒有能幫得上的地方!」曹迪威說着向那邊走了過去,看得出來他是個很熱心的人。
齊格等人也跟着曹迪威走了過去,來到樓下之後可以看清楚了,是一位五十歲左右的民工,但頭髮有一大半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