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明目張胆的和我出入高檔飯店,車書記會不會有意見?」丁長生到了葉怡君定的飯店,問道。
「不會,這一次是他讓我找你聊聊的,就是關於車蕊兒的事,所以,我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和你說說其他的事」。葉怡君說道。
「其他的事?其他的什麼事?」丁長生問道。
「裝是吧,我覺得我是很有誠意的了,你考慮的怎麼樣,葉家也在等消息,他們還是認為你是最合適的人」。葉怡君說道。
「那你認為呢,我只是中北省一個小小的省政府辦公廳主任,能量沒你們想的那麼大,葉家的事太大了,可以毫不客氣的說,現在想要弄死葉家的人,也分分鐘可以弄死我」。丁長生說道。
葉怡君搖搖頭,說道:「你來北原之前也該知道北原現在的情況,但你還是來了,你要麼是不怕死,要麼是有辦法,葉家的事要是成了,你將會獲得意想不到的回報」。
「是嗎,你說的回報是錢呢,還是女人?」丁長生問道。
面對丁長生這麼赤果果的調戲,葉怡君很快就習慣了,而且對她來說,什麼樣無恥的男人沒見過,在嫁給車家河之前,也不是沒有男人追過她,所以,男人的無恥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對你沒興趣,只要是還對你用無恥的手段,那就說明他還是在意你的,所以,現在丁長生就是這樣的情況,雖然在嘴上佔着便宜,好在是還沒上手。
「要錢有錢,要女人也不缺,你想要什麼,葉家能給都會給你,至少在目前這種生死存亡的時候,沒什麼比保命更重要的了,就像是葉茹萍,現在生死不知,她是葉家這一代最有出息的孩子了,丁主任要是能幫助葉家渡過難關,葉家上下必然會感激不盡」。葉怡君小聲說道。
一邊吃着西餐,一邊小聲交談着,還得保持着優雅的姿態,但是談論的事情又是如此的激烈,可是葉怡君一直把握的很好,她的表現就像是在老朋友間的敘談,不像是在做交易,說話都是那麼輕柔慢語,這個本事讓丁長生嘆為觀止,能這麼自如的控制自己的情緒的人,必然不是簡單的人。
「有句話說的好,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在我看來,葉團長不但有好看的皮囊,還有有趣的靈魂,那更是萬里挑一了」。丁長生說道。
「你就不要恭維我了,我們在談正事呢,你老是這麼打岔,我們的事可是不好再談下去了」。葉怡君說道。
丁長生看看周圍,吃西餐的人並不是很多,丁長生看到她,再一想她是車家河的老婆,從內心裏就有一種征服的,能征服這樣的女人才叫本事,自己辦公室的那些小丫頭,雖然一個個也是水水亮亮的,可不是丁長生喜歡的類型。
不知道是不是缺少安全感的原因,丁長生對比自己大的女人一向是很偏好,楊鳳棲,秦墨,周紅旗,還有劉香梨,再加上傅品千,以及梁可意,無一不是比他大的女人。
他知道現在自己的處境有多兇險,可還是忍不住對葉怡君動了心,此時恰好還是個絕佳的機會,所以,葉怡君每對他好一分,就是對車家河的羞辱多一分,這樣可以滿足自己內心的事,何樂而不為呢。
「我是很有誠意談下去的,剩下的就看葉團長的誠意了,葉家很急,我知道,我也很急,只是沒有一個合適的機會,我們再急也沒用,我沒看出來葉團長急,我也就不急了,葉團長急了,我才會急呢」。丁長生說道。
「你什麼意思?」葉怡君問道。
「我要看到葉團長的誠意,我才好決定我要不要繼續下去,否則,在北原官場那麼多人的嘴裏搶食吃,那不是火中取栗嗎?」丁長生說道。
葉怡君插了一塊很小很小的牛排放進嘴裏,慢慢咀嚼着,然後用紅酒送了下去,然後用紙巾擦拭了一下嘴巴,接着問道:「丁主任要的誠意是什麼?我可以做到嗎?」
「葉團長,這裏暖風這麼足,你不熱嗎?」丁長生問道。
「什麼?」葉怡君沒明白他的意思。
自己現在已經脫的只剩下一件貼身蕾絲上衣了,再脫,那就是裏面的內衣了,看到丁長生火辣辣的眼神,她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也能感覺到他刺眼的目光,可是她不為所動。
「我說你應該熱了吧?」丁長生喝了口酒,問道。
「你放心,冷熱我自己知道,不用你提醒我……」
「不,我說的是你一定熱了,沒明白我的意思嗎,我說你熱了,那就是熱了,你的扣子扣的太多了,至少最上面兩顆扣子是不用系的」。丁長生說道。
葉怡君聞言看了一下自己的上衣,白色蕾絲小褂,要是聽他的話,解開了那兩個扣子,可就剩下一顆扣子了,自己的上半身就等於是在他的面前暴露一半了。
「丁主任平時就是這麼逗女孩子的吧?」葉怡君問道。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我從來不逗女孩子,都是女孩子逗我,能讓我這麼費心的還真是沒幾個」。
「那我算是一個?」葉怡君問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沒錯,看來葉團長真的不熱,那就算了,吃飯吧,吃完了我還得回去看文件,一天到晚的看文件,真是不知道哪來的這麼多文件」。
葉怡君聽出來丁長生話里的不悅,於是說道:「葉家的人也在這家餐廳里,他們想和你親自談談,你看方便嗎?」
丁長生很執拗的說道:「既然葉團長不熱,那我也不方便,葉家的事我真的是無能為力,葉茹萍的生死我更是不知道,把葉茹萍關起來的是你老公,你比我還清楚呢,卻來找我幫忙,這事是不是弄顛倒了?」
葉怡君無奈的看着丁長生,說道:「太執拗的人不適合當官,真是不知道你是怎麼熬到現在的,好吧,我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