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行駛中的密閉幽暗空間裏,三個人正交談着。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genera1,我們有兩次用紅外線熱成像儀捕捉到河屯居住的淺水灣別墅里,出現過三個孩子!」
「三個孩子?看來河屯是早有準備了!」
「中國有個故事,講的是狸貓換太子!由此也可以看出河屯真的很愛他的義子邢十五!」
「可現在我們並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邢十五!」
「這個不重要……我們也不用知道!最穩妥的辦法,就是把三個孩子都弄過來!寧可錯殺,也不能錯放!」
「這三個孩子現在都在河屯的淺水灣別墅里?」
「不!一個孩子被河屯的兒子帶走了;只有兩個孩子留在淺水灣的別墅里。但可以肯定這三個孩子之中,肯定有一個是河屯最愛的義子!同時也是他的孫子!」
「一個孩子被河屯的兒子帶走了?」
「是的!他兒子叫封行朗,是gk風投的幕後boss!不過這個兒子跟河屯是死敵!聽說河屯派人幹掉了他的養父,還燒殘了他哥哥!現在他們一家三口藏匿在御龍城裏!」
「御龍城?」「是嚴邦的地盤!他是申城的地頭蛇!同時也是封行朗的生死之交!卡斯特就是被嚴邦給活捉的!後來據卡斯特自己交待嚴邦並沒有跟他提出任何的條件!他堅稱自己並沒有投靠嚴邦,回我們這邊做臥底
!」
「我相信卡斯特!他不會出賣自己人!」
說話的男人叫曼涅。很清瘦,扎着辮子,目露精光;應該是邢八口中提到的軍師。
「那其它的兩個孩子呢?」
「其它的兩個孩子一直呆在河屯淺水灣的別墅里。淺水灣里應該有地下暗室。因為一到晚上,幾乎撲捉不到他們的存在。我們試過了各種軍用級最先進的儀器都無法撲捉到。」
「曼涅,你覺得這三個孩子之中,哪個才是真的邢十五?被他兒子封行朗帶走的那個?」
「如果他們已經知道我們會來申城復仇,那麼我們最難抓住的那個孩子,無疑就是真的邢十五!」
「最難抓住?那就要看看是淺水灣難攻,還是御龍城難進了!」
「據吉田提供給我們的消息來看淺水灣好進,但人難抓!御龍城不好進,但人好抓!」
「三個孩子……我都要!」
塞雷斯托凶相畢露,「我要當着河屯的面,把他最愛的邢十五一刀一刀給割了!」
「聽說頌泰也在申城!」
「我知道!」
「需要聯繫他跟我們合作麼?」
「如果有需要,我會聯繫他的!」
「聽說上回救出河屯和邢二的人,就是頌泰!」
「這不重要!當初我也要過頌泰的命,可他後來也幫助過我!利益面前,他沒有不跟我合作的理由!」
……
如此非常時期,封行朗還抽空見了宮本文拓一面。
奶粉錢還是要賺的。
宮本文拓的精明和小心翼翼,挺讓封行朗不爽的;但總比那些大放厥詞的投資客靠譜很多。
封行朗看得出宮本文拓是帶着誠意過來的。
宮本文拓的午餐,na原本安排在五星酒店。可宮本文拓竟然提議在gk風投的食堂解決。
到是個挺接地氣的投資商人!封行朗只能作陪。
「對了封先生,那位嚴先生……」
說真的,當封行朗聽到宮本文拓提及嚴邦時,他是有那麼點兒小厭惡的。
畢竟封行朗是個正常的男人。實在接受不了一些反人類的東西。
「嚴先生住在御龍城裏!宮本先生如果願意,我們晚上可以去御龍城看看美女,聽聽小曲!」
「那就有勞封總安排了!」
看到宮本文拓那情不自控的欣喜神情,封行朗感覺自己這午飯都不要吃了。
「封大總裁,您真要把宮本文拓帶去御龍城找嚴邦啊?」
將宮本文拓送走之後,na不滿的責問起了封行朗。
「怎麼,你吃醋了?」封行朗不以為然的嗤聲調侃。
「大總裁,您太抬舉我了!我能有什麼醋可吃啊?」
na雙臂環在胸際,「我只是擔心,萬一嚴邦那個彪子一個不爽把宮本文拓給得罪了,我們的融資還要不要繼續下去了?」
「這我還真沒考慮到。」
封行朗坐直了一些,「萬一嚴邦要跟宮本文拓不對眼兒……豈不是要弄巧成拙了?」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嘛!」
na見封行朗有改變決定的意思,立刻跟聲附和。
「那還不如直接把嚴邦給下點藥,再扒了個光,丟到宮本文拓的床上,讓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豈不是萬事大吉了!」
封行朗此言一出,na整個人都不好了。
「封……封大總裁,嚴邦可是跟你有過生死之交的兄弟!」
na急切得說話都打起了顫音,「你可不能為了一丁點兒的利益,把他往一個變態的床上丟吧?!」
「逗你玩呢……」
封行朗撩唇淡笑一聲,「瞧把你給緊張的!」
「這麼緊張嚴邦呢?看來你真是愛他不淺呢!」
封行朗捏了捏有些乏意的眉心,「即便要丟,我也會把嚴邦往你床上丟的!好歹肥水不流外人田!」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是無福消受了!你還是留着自己好好享受吧!」
na真是被封行朗時而邪惡,時而又無比關懷下屬的痞氣言行給驚嚇到了。
「對了,無恙最近怎麼樣?有沒有想我這個乾爹?」
「當然想了!小東西天天纏着要跟我一起出門上班!」
na長長的哀嘆一聲,「再這麼下去,我都要得抑鬱症了!」
「你就別跟我抱怨了,好歹你每天晚上還有那麼多的時間陪着你兒子呢!」
封行朗長聲的嘆息,「瞧瞧我,孤家寡人一個!這漫漫長夜,真的是寂寞難耐啊!想老婆孩子想得心肝脾胰腎都疼!」
「那你們什麼時候動手啊?」
na緊聲追問後,又是一聲長音奚落「反正你們讓一個外來的侵犯者如此的張狂,也真夠衰的!」
「快了……也許,就在今天晚上!」封行朗瞄了一眼逐漸暗沉下來的窗外,面容隨之斂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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