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諾……諾諾!親兒子……」
等封行朗第二遍呼喚聲傳來時,小傢伙徹底的坐不住了。文師閣 m.wenshige.com
都一個月沒見着親爹的面兒了,雖說每天都能通電話,可小傢伙還是很想很想自己的親爹的。
任何人的愛,都代替不了親爹封行朗的愛;何況林諾小朋友還是缺失了5年父愛的孩子!
「媽咪,該矜持的時候,你不矜持;不該矜持的時候,你亂矜持!」
總的來說,小傢伙還沒能完全理解『矜持』的意思。或許在他看來,所謂的『矜持』,就是不想讓媽咪離親爹太近,而且只要被親爹一親就傻傻了!
小傢伙一邊說,一邊已經從椅子上爬了下來,「我才不要跟你比呢!我要出去好好教訓教訓把老婆孩子丟在這裏這麼久的混蛋封行朗去了!」
目送着兒子那迫不及待奔向丈夫懷抱的小身影,雪落的鼻間又泛起了酸意。
她知道兒子想他親爹想狠了!每次接到封行朗的電話,小傢伙就分外的開心愉悅。
「混蛋封行朗……你怎麼才來啊!老婆孩子等你好久了!」
小傢伙一口氣奔到了大廳,在看到偌大客廳里站着的親爹封行朗時,小鼻子一吸一吸的就直奔過。
「乖兒子……快讓親爹好好抱抱你!」
封行朗張開雙臂,將飛奔來的小東西緊緊的擁緊在懷中。
「封行朗……你好討厭!這麼久才來接老婆孩子!」
原本小傢伙還想傲嬌一下的,可在被親爹抱在懷裏的那一刻,他的眼睛就潤紅了。
「抱歉……親爹真的很抱歉!讓你跟媽咪受委屈了!」
封行朗親吻着兒子的臉頰,用高挺的鼻樑溫情的蹭着小東西,時輕時重的揉着小傢伙肉墩墩的小p股,收緊着他的小身體。
「現在知道想老婆孩子了吧?早知道就不讓你抱了!」
小傢伙傲嬌的直哼哼,一雙小手卻緊緊的環抱着親爹的頸脖,用小腦袋輕撞着封行朗。
「真的很想……想得心都疼了!」
封行朗大掌按住扭動中小傢伙的後背,讓他更加貼服的被他抱緊在懷裏。
「知道疼就對了!下次可不許把老婆孩子丟下這麼久!聽到了嗎?」
小東西哄着封行朗的臉,像一隻不安分,卻又很受傷很委屈的小獸。
「聽到了!親爹再也不會了!」
封行朗輕咬了兒子肉嘟嘟的小手,抬眸環看着四周,「你媽咪呢?」
「媽咪才不想見你呢!她說她要矜持住!」
小傢伙哼哼着,不滿的用小腦袋頂着封行朗的胸口。
「又矜持呢!那趕緊帶親爹過去破了她的矜持!」
封行朗又深親了小傢伙一口,「其實你媽咪比任何人都想親爹的!」
「才不是呢!媽咪最愛親親兒子的!」
小傢伙一邊傲嬌的哼哼,一邊拉上親爹封行朗的手朝餐桌走過去。
其實有些事,小傢伙還是懂的。他知道媽咪很想親爹,卻一直裝着不想他。很傷腦筋的行為!
「親爹,那我義父他們怎麼沒回來啊?」
小傢伙一邊領路一邊詢問着。
「你義父……」
一開口,封行朗便覺得有些彆扭不管他承不承認,兒子叫河屯義父總不太合適。可小傢伙還叫得特別的順口,特別的溜。
「親兒子跟媽咪每天都做什麼呢?」封行朗隨即便換了一個話題。
「跟媽咪一起做學問唄!」
小傢伙嘆氣道,「唉,媽咪比我們幼稚園裏的老師都要嚴厲!」
「嚴厲點兒好……你媽咪呢?」
餐廳里,並沒有林雪落的身影;只有一個廚娘正收拾着碗筷。
「估計是不想見你,所以就躲起來了唄!媽咪真任性!」
早知道自己也躲起來讓親爹使勁的找了。應該很有趣的。
「親兒子,幫親爹一起找到媽咪,好麼?」
「那親兒子有什麼好處?」
「好處就是……你可以先想着。等想好了再跟親爹要,如何?」
「成交!親爹想要的任何好處,你都得答應哦!」
「ok!只要不是傷害你自己的,親爹都答應你!」這句話的信息量還是很大的;但才6歲多的林諾小朋友未必聽得出來。
得到親爹的許諾,小傢伙瞬間就來勁兒了,趴在封行朗的耳際耳語一通;父子倆便默默的點頭會意,然後悄然着步伐朝書房和臥室方向包抄過去。
書房裏,雪落安靜的翻看着一本列夫托爾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
或許只是翻着,並無心閱讀。
書房的門半開着。她知道封行朗會滿佩特堡的找她;也就沒矯情的鎖上書房的門。
閱讀中的女人,安靜得像是一幅唯美的油畫。
封行朗頓步靜靜的凝視着書桌前坐着的女人,想念的目光變得迷離。
「乖兒子,出去把門關好。」
「……」又要搞小動作?
小傢伙吧嗒跑過去關上了書房的門;但他人依舊在書房裏。
「乖兒子,親爹跟你商量一下能不能留點兒私人空間給我跟你媽咪談談情,說說愛?」
「當然不可以!」
小傢伙哼哼的,「就知道你要對我媽咪耍琉氓!」
鑑於兒子的不解風情,沒轍的封行朗也只能任由小傢伙在一旁觀摩着擁個抱,親個吻,還算在少兒可觀看的範疇之中!
封行朗徑直朝女人走近過來。
雪落抬起頭,迎上男人深邃得幾乎要將她沉溺在眸子裏的目光,輕顫了一下唇片。
「回來了?」
女人問得輕柔。沒有責怪,亦沒有埋怨。單純的只是一個妻子對丈夫的思念之情。
「老婆……我想你了!」
男人探過長臂,將站起身來的女人緊緊的勾抱進了自己的懷中,深深的緊擁。
無縫隙的緊擁,讓彼此的心靈貼近;雪落呼吸着男人的氣息,專屬於這個男人陽剛的味道,絲絲縷縷,卻又濃情烈意。
不知怎的,明明是應該生氣的,可雪落卻情不自禁的把雙手環上了男人的勁腰……
男人溫熱且急切的唇,在雪落的頸脖間一路細吻撲捉;
雪落想避讓開男人的吻,只得將頭深埋進男人的肩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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