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只要盞茶的功夫,我就能暫時逼退九陰絕脈針的劇毒,那時候……」
左無心正在心中做着盤算,只覺得脖頸之上瞬間一涼,清晰的劇痛頓時如同潮水一般湧來,意識開始模糊。他抬起頭,只見林譽不知何時已經正對着自己,手中拿着南宮婧的長劍,殷紅的血液一滴一滴的從劍尖滴落。
「你……」左無心艱難的伸出手指向林譽,口中的鮮血如同泉水一般湧出,而後緩緩跌落在地上,閉上了雙眼。
林譽目光冰冷,看着左無心倒下,手中的長劍迅速刺入對方心臟,溫熱的鮮血飆射而出,濺了林譽一臉,左無心方才徹底斷氣。
生於將門,林譽自幼耳濡目染了許多戰場之上的慘烈事故,裝死的敵軍趁着己方大意而瞬間發難,這種事情就連林天琅都經歷過。所以,林譽自幼便在心中形成了斬草除根的潛意識。
林譽將長劍插在地上,眼中的冰冷已經消失無蹤,他轉身看向南宮婧說道:「在下為了一擊必殺,方才出此下策麻痹對方,還望姑娘不要見怪!」
聽到林譽這一翻解釋,南宮婧的面色逐漸恢復了平靜,隨即立刻說道:「無妨,適才多謝公子出手相救,南宮婧感激不盡!」
「快!快搜!就在這附近,那丫頭跑不遠!」嘈雜的聲音突然自不遠處的山林中響起,南宮婧面色陡然一沉,隨即對着林譽說道:「帶我走!儘快!」
林譽深色一怔,隨即說道:「姑娘,想必那些追尋而來的,都是先天境界的高手,林譽修為低微,能夠斬殺左無心已經是萬幸了,如今實在是愛莫能助!」
「快,帶我走!那些人都是後天境的,你以為先天修者滿大街都是麼?」南宮婧得聲音中帶上了一絲好笑,又充滿着倉促。
林譽微微一頓首,心下已經明白了過來,對着南宮婧躬身一禮道:「南宮姑娘,得罪了!」說罷,林譽一手攬住南宮婧得玉頸,一手攬住她的腿彎,在南宮婧急促的尖叫聲中抱着她縱身一躍,跳上了立在一旁的照夜玉獅。
「駕!」林譽將南宮婧放馬鞍上,讓其靠在自己懷中,他雙手抓着韁繩,兩腳在馬腹處用力一夾,照夜玉獅一聲嘶鳴,駕着二人向白鹿城的方向跑去。
照夜玉獅不愧為神駿,日行五千里,夜行三千里,駕着二人宛如一道白光自茂盛的山林中穿過,待到幽冥邪門之人趕來,只剩下躺在血泊中的左無心死不瞑目。
百里之外,林譽策馬疾馳,南宮雪倚靠在林譽懷中,俏臉之上不知何時爬上了兩朵紅暈,她想要坐正身子,可是體內真元皆失、渾身骨頭仿佛融化了一般,整個人提不起絲毫氣力。
「算了,非常之時,也就不跟這個小子計較這麼多了!」南宮雪抬起眼瞼看了一眼林譽的臉龐,眼中閃過一絲無奈,隨即雙目微閉,一股莫名的疲倦如同潮水一般湧來,不多時便淺淺的睡去。
日薄西山,林譽二人已經徹底離開了薊京城,如今正在一個繁榮的小鎮之上,鎮子名為石山鎮,隸屬於大楚國的另一個城池——黑水城。
二人打馬進入,只見鎮上人聲熱鬧,炊煙裊裊,一片祥和景象。天色已晚,夜間趕路危險叢生,林譽便帶着南宮婧落住在小鎮上一家客棧之中。
「南宮姑娘,你所中的焚元化骨針,可有救治之法?」林譽帶着南宮婧進入客房,把她放在床邊,讓她依靠着床頭坐在床上。
林譽發出這種疑問,並非好奇,而是他在觸碰到南宮婧時,真真切切的能夠感受到,對方身上的骨骼仿佛被融化了一般!倘若再這樣下去,那南宮婧也必死無疑了!
南宮婧俏臉一片慘白,剛要開口,一大灘黑色的污血自口中噴出,眼珠上翻便昏死過去。林譽看着南宮婧,瞳孔一縮,只見對方粉嫩的脖頸之上不知何時已經攀上了大片的烏黑,並且還在繼續蔓延!
林譽心中一驚,當下想起,那焚元化骨針入刺體內之後,還未曾被南宮婧取出!毒針在體內如此長的時間,那豈不是劇毒已經徹底發散了!
林譽一念及此,看着昏迷不醒的南宮婧,眼中陰晴閃爍。良久,他對着昏迷不醒的南宮婧躬身一拜說道:「南宮姑娘,在下先為你取出體內那毒針,其中不便,待你醒後林譽任憑責罰!」
林譽坐在南宮婧身邊,雙手輕微顫抖,隨後心中做下決定,笨拙的解開南宮婧身上的外衣,將其身上的衣紗層層褪去。
林譽的心跳越來越劇烈,鼻息也逐漸粗重了幾分,如今年少,正是血氣方剛,更何況南宮婧面容秀美,誘人的身形凹凸起伏玲瓏有致,香艷的場景頓時讓林譽有種血脈噴張的衝動。
待得林譽褪去了南宮婧身上最後一件輕紗,一副曼妙而豐滿的嬌軀此刻呈現在他眼前,那件僅剩的褻衣之下,飽滿而挺拔的雙峰呼之欲出,極具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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