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
唐棠和儀琳都上前見禮,十分委屈和沮喪。
最近,她們是頻頻受打擊啊。
還以為自己很強呢,可最近出現的人,一個比一個厲害,這讓她們很受傷啊。
「好了好了,也不用喪氣了,你們打不過她是正常的,我都不一定能打過呢。」
唐小寶安慰說。
美女臉色一紅,嗔怒的瞪了唐小寶一眼。
這把她捧得太高了啊。
她哪裏能打得過唐小寶啊,對此,她心裏比誰都清楚。
儀琳和唐棠一聽這話,也就平衡了,不過,又是無比的震驚。
在她們心裏,唐小寶幾乎就是無敵的存在,居然,還不一定能打得過眼前這個女人,那她究竟是誰啊?
這也太誇張了!
唐小寶沒有再解釋,笑嘻嘻的對美女說:「學姐,你可是稀客啊!」
「那你不請我吃飯嗎?」
織女笑道。
再見唐小寶,她還是很開心的。
她來人世,本是尋找自己的牛郎而來,不過世事變幻,她現在可早就沒有這個念頭了,或者說這個念頭淡薄了許多,她現在就是一門心思在幫唐小寶。
唐小寶笑說:「好啊,走吧,去什麼地方吃飯,你挑!」
織女不說什麼,一轉身,便消失在原地。
唐小寶摸了摸鼻子,他沒有這樣走,而是大搖大擺的走出莊園,這才循着織女的氣息追去。
很快,兩人來到附近的一家餐廳。
點好餐,唐小寶笑得屁顛屁顛的。
「你笑什麼?」
織女沒好氣的說。
「開心啊,能看到學姐,我開心。」
唐小寶很直白的說。
織女臉色居然微紅,說:「上次我沒去燕京支持你,你不會生氣吧?」
「怎麼會呢,我知道學姐忙,對了,要不要喝點酒。」
唐小寶問。
織女笑眯眯的說:「怎麼?想把我灌醉啊?」
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
唐小寶心裏如此說道,但嘴上可不敢,笑道:「怎麼會呢,學姐好酒量,怎麼能醉呢。」
「算了,酒就不喝了。」
很快,菜就上好了。
兩人一邊吃飯,一邊聊天。
酒足飯飽,唐小寶問:「學姐,你找我究竟有什麼事?」
「怎麼,沒事就不能找你了?你那麼討厭我?」
織女裝着不高興的樣子問。
唐小寶趕緊說:「怎麼會呢,我喜歡還來不及呢,嘿嘿。」
「油腔滑調。」
織女白了他一眼,正色道:「我今天來找你,的確是有一件事情要通知你。」
「什麼事?」
唐小寶也正經起來。
織女說:「千里眼和順風耳已經回到天庭了。」
「啊?」
唐小寶一愣:「他們不是已經和天庭勢不兩立了嗎,怎麼會又回去?」
「天庭現在是用人之際,正在大量的召回留在凡間的神仙,他們也在被招攬的名單中。」
「這兩個傢伙,也太沒骨氣了吧。」
唐小寶有些不高興了。
織女說:「我話還沒說完呢,原本他們是不準備回去的,最後是我讓他們同意回去的。」
「為什麼?哦,我明白了,你想讓他們做咱們的耳目對吧?」
唐小寶好像反應過來了。
織女道:「沒錯,咱們在天庭,還得有人才行啊,正好,他們傳來了消息,過段時間,玉帝會離開天庭。」
「離開天庭?」
唐小寶瞪大眼睛:「去哪裏?」
「佛界!」
織女吐出兩個字。
唐小寶好奇的問:「他去佛界做什麼?莫非是要去勾引哪位菩薩?」
「你想什麼呢,他要參加佛界的一個聯誼會,我估計是要和佛祖商量怎麼一起對付你吧,畢竟,你現在是他們的心腹大患。」織女說道。
唐小寶連連點頭:「一定是這樣,這兩個老東西可真是壞滴很喃,不過,這也正好給了我機會,如果我趁他不在家的時候,去天庭鬧上那麼一陣,會不會把他氣死啊。」
說着說着,唐小寶便笑了起來,笑得格外的陰險。
「你不是要去靈霄寶殿取東西嗎,這可是最好的機會了。」
織女笑道。
唐小寶眼睛一亮,嘿嘿道:「還是師姐了解我啊,這可真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嗯,我得把握住。」
他倒把這事兒給忘了。
「行,到時候我會通知你,而且,我會陪你一起去天庭的。」
織女道。
「你也去?」
「你一個人怎麼上去都不知道吧,我帶着你,也有個照應,而且,我在天庭呆了那麼久,總還是有幾個朋友的,到時候我去找他們,讓他們幫幫忙,咱們得多積攢一些力量才行。」
織女一臉嚴肅的說。
唐小寶有些感動:「學姐,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報答你了。」
「那你想怎麼報答?」
「要不我以身相許?」
「去去去,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又開始胡說八道了。」
唐小寶打了個哈哈。
他這話,可是一半是玩笑一半是真心的。
不過,看來時機還不成熟啊,這事兒急不得。
可以說,他對織女,可是早就有念想了。
還是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便被她吸引。
這麼久了,這種情感,一直被他藏在心底,可每次見面,都忍不住心動。
他現在輕易也不去招惹什么女人,但織女明顯是個例外。
要是能把織女也納入後宮,那可真是……
想想都美得冒泡啊。
兩人聊了一陣,織女便離開。
她要忙的事情還很多,為了唐小寶,這兩年她一直沒有閒着,而正是因為她,才能在唐小寶的身後,聚上那麼一群人。
這群人的力量,可不能讓人小覷,將來還會成為唐小寶的一股不小的助力。
唐小寶對她,自然也是真的感激不盡。
下午,唐小寶去菜市場買了一些菜,晚上露了一手,好好的做了一頓美味。
吃飯的時候,和沈夢瑤聊了一會兒天,他才知道,田野君的三林集團,已經危在旦夕了,若不是她手下留情,還在佈局,現在就可以徹底讓其倒閉。
她以一己之力對抗三大財團,還穩佔了上風,但她的底牌卻並沒有打完,如果不是為了事後得到更大的利益,這場戰爭早就已經結束了。
在商言商,她可不會吃虧,沒有好事,沒有實際利益的事情,她可不願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