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有了之前的經驗,起話來的底氣還是挺足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很巧妙地將內心的恐慌掩飾了起來,強裝淡定外強中乾地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一隻的風魔嘛!我以前不是和你們過麼,這東西相當笨的,只要用對了方法,很容易搞定,等一下情操姑娘你先離開,這裏交給我和蛇妖!我們只需要將它引開,再找一個地方把它困住,就可以啦!」
蛇妖馬上問:「怎麼困住?聽你講過,你們之前只是把它引開了而已,也沒把它困住啊!」
太子聽了蛇妖的發問,看到情操像是也有同樣的疑問也想話,沒等她開口發問,太子馬上做了一個手勢打斷她,意思是,先聽他把話完。
太子轉過頭去,對蛇妖道:「那時事出緊急,當時沒想起來將那東西困住,只要它不要妨礙到我們要做的事情就好。這段時間,空閒的時候,我有時候想起來這事兒,便在腦海中回顧了幾次當時的情形。其實當時的解決方法還是很多的。
比如,只要遮擋住它四周的視線,讓它看不到周圍的人,它就會一直待在裏面,不停地反覆尋找新的獵物,但是由於周圍都被遮擋,它找不到新的獵物,就會在原地不停地重複着尋找的動作,這樣它就被永久地困在裏面了。」
蛇妖贊同地了頭,「嗯,此計可行,看來你那很二的頭腦裏面還是有蠻多好子的呀!不錯,再接再厲,以後就算不能當皇帝,也能混個軍師啥的。」
太子急了,「我是嫡傳親命一出生就被冊立為了太子,我才是真正的真命天子!是註定要繼承皇位的!你可不要亂,我隨便就能治你一個欺君之罪!」
蛇妖卻是很得意地揚了揚他那個太子肉身的臉,「欺君之罪?你覺得咱們兩個,誰會被認為是太子呢?誰又該理所當然地繼承皇位?」
這時太子沒詞了,現在如果只靠看臉,他只會被認為是良寬,蛇妖佔了他的肉身,在凡人的眼中,那肯定是蛇妖才是會被認為是太子,以後會被擁立當皇帝,凡人是看不出來內在真假的,只要蛇妖裝的用心一,就不會被人發覺。
而且他自己已有一部分神魂被蛇妖咬去了,蛇妖擁有他的一部分記憶,要分辨真假,真的很難。
太子沒話了,氣憤得直想和蛇妖解除統一戰線,可是還沒等他發作呢!情操姑娘在一邊開口話了。她之前一直想,卻總是在開口之前被打斷被阻止,那兩個人都是一臉「男人在話女人別插嘴」的表情。
所以情操一直都沒有機會開口話,好不容易得了一個空,趕緊,「你剛才的那個方法根本不用,沙丘的另一邊,它們不是一個,而是一群!拿什麼困住它們啊?」
「什麼?這東西還有成群的?艾瑪,咋早不呢!」另外兩個人都瞪大了眼睛,嘴巴里能塞得下一個鵝蛋,一隻已經夠可怕的了,一群根本無法想像啊!
他們互相看了一眼,兩個男人沒法逞強了,這時候再繼續逞強,那是找死的節奏啊!太子乾咳了一聲:「那啥咱們還是趕緊走吧!輕一,順着沙丘下面趕緊溜!」
那東西有一隻就夠可怕了,要是真的來一群,太子的那聰明也不好使了!
那些風魔要是來一隻,還可以使用打一巴掌躲起來的戰術。因為只要它跟着跑,躲到它看不到的位置,它就會停下來,探尋目標和尋找方位,這時,另外一個在遠處的人,繼續吸引它的注意,把它引過去,這樣兩個人像傳遞接力一樣,可以很輕鬆將風魔引到想要它去的地方,要想逃脫也容易脫身。
但是這種方法有一個致命的弊端,那就是只適合以多勝少,也就是,幾個人欺負一隻風魔還是可以的,但是兩個人對付一群那就不太好了,除非把它們全部堆在一起,但是把它們聚攏在一起的過程,恐怕頗需要用一技巧。
兩個男人對付一群風魔,那難度不是一般的大了。
太子一邊撤退,一邊嘬着牙花子,策劃怎麼能將一群風魔聚集在一起,下一步就要將這個問題當做新的研究課題了。
他們向沙丘的另一邊撤退,如果想要躲得更遠,此時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沿着這個沙丘,橫向逃走,另一個是,翻越其它沙丘的端,向和風魔相反的方向走。
但是翻越沙丘有一個致命的缺,那就是,在翻越的過程中危險性太大,沙丘的峰,高度都是差不多的,攀上站在其它沙丘的端,很容易會被這座沙丘另外一邊的風魔看到。
他們在沙丘的下面商量了幾句,最終選擇橫向的方向撤離,雖然這樣不能以最快的速度拉開和風魔的直線距離,但起碼,不會以最快的速度暴露在風魔群的面前。
他們一邊心裏抱怨,創世者不知道想幹嘛?竟然不知道從哪裏搞來的這麼多厲害玩意,還成群地養在空間裏,不知這裏的是從哈扎勁沙漠裏引進的呢,還是哈扎勁沙漠裏的風魔是從這個空間放出去的,起源很值得考究一下啊。
如果哈扎勁沙漠裏的風魔是為了守護寶藏而存在,難道這沙漠空間裏面也埋藏着寶藏麼?而且據風魔數量推測,這裏的寶藏肯定比哈扎勁沙漠裏的多。
他們心裏一邊嘀咕一邊貓着腰,沿着沙丘偷偷摸摸地向遠處行去。
要埋藏寶藏,在這樣自己設計的空間裏面,防盜措施一級棒,何必還要放置成群的那麼厲害的護寶怪物呢?在他自己設計的空間裏面,那還不是什麼都是他自己了算嗎?而且是誰拿了寶物,他也可以知道得清清楚楚,況且在這個空間裏面的人,是不能自由地出入的。
就算這空間裏面偶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