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蘭察布摸了摸下巴:「還真是有點像,那裏的鳥翅膀都是長成這樣子,那邊天上飛的都是這玩意,沒仔細看過,大概應該差不多。」
那兩個人,看到這隻鳥,驚叫了起來:「禁制果然破了!這下怎麼辦?我們會被恐龍吃掉的!」
情操透過門,看到了外面的院子,和他們之前進入的院子一模一樣。只是院子裏多了不少東西,很多地方支了很多看上去像是固定用的木頭,還種了幾排綠油油的小菜。只是很奇怪,這院子中間沒有魚缸。
既然院子一樣,房子應該也是一樣的吧?
這時,她才留意了一下屋子裏的格局,這房間和他們進入的空房間戶型朝向大小都沒任何區別,不同的地方是,他們進去的那個屋子完全空的,這間卻擺滿了東西,全是日常的生活用品,看上去像是儲物間,還是以食物為主的那種,甚至靠着門背後還放着一捆大蔥,真是太有人間煙火的味道了。
那隻大鳥大概是被食物的味道吸引了,闖了進來,沒幾下就被制服了,很快,它就會變成灶台上的一塊臘肉,只是不知道好吃不好吃。
那兩個人憂心忡忡:「禁制破了,我們這裏很快就會被那些恐龍踏為平地,我們只能離開這裏,到往外面去行走了!」
情操問道:「這裏原本是有禁制的嗎?」
那兩人點了點頭:「沒錯,那禁制本來是設在院子外面,用來限制我們自由和隱形這個院落的,不過對於我們來說,更重要的作用是可以阻隔外面那些遠古禽獸的!只是前一段時間不知為何,這裏來了兩伙人,足足打了大半年的仗,開始還是小打小鬧,後來就發展到開着飛艇互相丟炮彈。他們打也就算了,偏偏炮彈隔三差五丟到我的房頂上來,生生把外面的禁制炸裂了幾個大裂縫,我們用了很多木頭加固,今日終於崩潰了。我真懷疑,他們是能看到我們,覺得我們在這裏住得太舒服了,故意的。」
情操沉吟:「啊兩伙人打仗啊,還開飛艇,丟炮彈也許我們有其它的途徑可以回去。」
情操轉向那追着他們進來的那十幾個長翅膀的白衣人,「你們誰會開飛艇?」
那十幾個人全都搖頭,他們說他們是陸軍,不是空軍。不過,之後,還是有一個怯懦地舉起了手:「我雖然自己沒開過,但是看過別人開,算麼?」
幾乎所有的人都點頭:「算!沒吃過豬肉沒關係,只要見過豬跑就行!」
情操揮了一下手:「走吧,我們出去,說不定能撿到戰爭遺留下的飛船。」
他們現存的食物,只夠來這裏的人吃一頓的,還沒吃飽。
那些長翅膀的人,不用吃東西,但是其他人需要,這裏靈氣密度沒那麼大了,他們的身體不能自動被迫吸收靈力了,很快就餓了。
就算禁制沒破,他們也不能在這呆了,必須儘快打破禁制離開,不但後有追兵,食物就是個大問題。
只是,他們到現在也沒弄明白,後面那些人怎麼沒一起追進來,情操他們不明白,那些長翅膀的白衣士兵也不明白,他們只覺得自己好傻的,在前面衝鋒陷陣,被人賣了都不知道,這樣的單向傳送陣,怎麼能這樣傻傻衝進來嘛,別人都好聰明的,只有他們前面這幾個傻蛋,就這樣被人投石問路了。
還好這些人沒有要殺戰俘的意思,否則他們小命難保。
長翅膀的人乖乖地走在前面探路,情操他們跟在後面,隨時提防有一些遠古怪獸躥出來。
他們走出去好幾次,但都是沒有多遠,就被追得逃了回來,還好傳送陣那邊一直很安靜,沒有增加新的敵人。
被逼得逃回來兩次以後,依蘭察布和良虎帶着人,在院子中間又踩又跳,還拿着兵器亂挖,雖然那兩個被關在這裏的人,以後不打算住在這裏了,可還是忍不住問:「你們想幹嘛啊?不會是想重新打口井吧?屋後有井,現喝水,現打井是會被渴死的!」
依蘭察布和良虎答道:「這院子中間應該有個洞吧?應該是有洞的吧?這洞不知通向何處,也許我們可以通過那個通道到別的地方去。沒有趁手的武器,榴彈炮,衝鋒鎗什麼的,外面那些怪獸根本無法對付啊。」
「榴彈炮,衝鋒鎗?你們怎麼會知道這些東西的?」那兩個人奇怪問道。
依蘭察布得意道:「這兩種東西我都用過。」
良虎也不甘示弱:「這兩種東西,我全都聽說過,據說對付皮厚的怪獸必殺器啊。可惜我那時候在替人看孩子,沒跟着去。」他那時候看着剛從蛇妖壓制下甦醒的太子,雖說當時裏面只有一小塊魂魄,但那好歹是太子的肉身,傷着了磕着了不得了,他只好暫時充當奶媽。
那兩個人眨了眨眼睛:「這麼說,你們是遇到過?嗯,你們當中也有能製造這些武器的人?」
情操點了點頭:「有是有,但是已經騎着鳳凰飛走了。」
依蘭察布搖頭:「好像是爪子抓着的,因為大魔王一直在喊放開我。」
良虎在旁邊插話,「我認為可能是嘴巴叼着的,就體型的差距來看,叼着的可能性比較大。」
那兩個人瞭然:「你們是說有一個叫做大魔王的人,他有戰寵黑鳳,還會製造槍械,是這個意思嗎?」
幾個人一起搖頭:「不是,大魔王是他的手下對他的尊稱,對於我們來說那是他的外號,而且和他一起離開的不是黑鳳,而是白鳳,早已滅絕的上古白鳳神獸哦,太了,不知他從哪裏搞來的。會製造槍械這一點,恭喜你答對了,他不但會製造槍械,會的事情可多了,還會修飛船。要是他在這裏,咱們通過其它渠道回去一點問題都沒有,只要找到廢棄的飛船,他搗鼓兩下就能開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