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您這樣子就像有愛心的,您不但人長得帥,還這麼有愛心,真難得,請問您是哪位呀?以後我就跟着您混了。您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您讓我往北,我絕不往南。」
那人詫異了一下,但那表情只是在他的臉上一閃而逝,不過那表情的意思分明就是,怎麼來了個這麼能說的?
但顯然他不是會把什麼話都講出來的性格,他頓了一下,又向前走了一步,情操訕笑着,「別過來了哈,我暈人。」
那男子微挑劍眉,「哦?天下之大,還有暈人的?」
情操笑得更做作,「既然你都說了天下之大,自然暈什麼的都可能有啊,話說,現在這個人身是你搞出來的嗎?好彆扭的說。哪怕只看到一部分,我都會暈呢!哎呀,暈了,暈了!」
那男子頓時覺得極度好笑,看着情操很賣力地演,長臂一伸,已撐在她的頸邊,抬起拇指,像是想要撫觸的樣子,「那就多看一下吧!看多了就不會暈了。」
情操不想貼在球壁上,那球壁是圓形的,貼上去的直接後果很有可能很沒形象地腳向前滑倒,便沒有再後退,她看着面前漸漸放大的那張臉,二話沒說,直接倒地,倒地的時候還大叫了一聲,「啊!我暈了!」演技好到沒朋友,那男子一個沒憋住,差點笑出來。
情操倒地之後,一隻眼睛睜開一條小縫,沒想到的是,那男子居然彎腰來抱她,她瞬間醒了,尖叫:「啊別碰我,我不但暈人,我更嚴重暈人碰!」
那男子笑意如煙,「你放心的暈過去好了,一切交給我來處理。」
情操一骨碌爬起來,「不行,你絕對不能碰我,我對你過敏!」
那男子搖着頭「嘖嘖」了幾聲:「怎麼不能碰?你整個都是我捏出來的,沒看到你哪裏過敏啊。只看到你打着小呼嚕說夢話,真沒看到哪裏像過敏。」
情操瞪大了眼睛,「胡說,我從來不打呼嚕,更不會說夢話,你不要誣陷我。」
那男子微微眯起眼睛,露出很促狹的表情,「要不要回放給你看?」
情操馬上很明智地果斷拒絕,「我才不要看,這種東西想要作假又不是什麼難事,你以為給我看到我就會相信嗎?」
那男子有些玩味,「呵呵,年紀不大,這麼蠻橫啊!」
情操馬上回擊,「呵呵,當然比不上您老人家扯謊的功力高啊,什麼我是你捏出來的,你當你是女媧娘娘啊?」
那男子有點認真了,「雖然不知道你說的女媧是什麼,但是你確實是我捏出來的。你來的時候只是一小團魂魄,我閒着無聊,便照着我的樣子,捏出了你。」
情操張圓了嘴巴,「啊?還真的是捏出來的啊?可以隨便造人?女媧是我一個朋友老家傳說中造人的神,沒想到這這種事情是真的可以發生啊!你和她認識嗎?你這技術從哪學的啊?」
那男子有點尷尬,「我不知道你所說的事情,但魂魄是可以塑形的,隨便塑成什麼形狀,看到你的魂魄,我想到的是美女,便捏了出來。」
情操終於算是明白了,哦,合着這是閒得無聊捏個泥人玩!既然自己這個樣子是他捏出來的,想必應該好好對待她吧!只要乖巧聽話,待遇應該不會差。
情操眼睛一彎,「既然是這樣,不如幫人幫到底,幫我把肉身找回來如何?」
那男子搖了搖頭,「我將你救回來,你都沒有半點感謝我,你不需要肉身,以後就跟着我吧。」
情操有點傻眼,「不是,你不是要救我嗎?為什麼不肯幫我了呢?」
那男子說的輕描淡寫,「我從沒說過要幫你啊,我救了你也只是碰巧,我是東海的王,贔然,聽說有章魚從我這裏跑去了魔域森林,我派人去探聽章魚的消息,我的手下碰巧遇到你,將你帶了回來,說你就是那隻章魚?」
情操沒明白什麼意思,「什麼章魚?」剛問出這句,她馬上想起之前的那副樣子,倒着用枝條跑的一棵大樹,還真是有點像巨型章魚呢!看來這追捕的消息已經傳到東海來了。
情操「嘿嘿」笑着,「我不是章魚。」
贔然問道:「你是什麼?他們為什麼都說你是章魚?而且恨之入骨,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情操乾咳了幾聲,「那啥,你不要聽他們的,我其實是我是嗯」她在猶豫要不要誠信為本。
還沒等她說出來,贔然的手又伸過來了,「你給我當小狗吧,我一直想要一條小狗,但是那東西東海裏面沒有。」
「啊?」情操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不是,你哪能缺什麼要我變什麼啊?別介啊。別把我捏成小狗,草!」
贔然停下捏動的手指,「你不是暈人嗎?我現在幫你換個造型,你怎麼還不滿意呢!你不想變成小狗,要不換個,小豬?」
情操拼命把他的手拍開,「不不不,您不需要顧及我的感受,就這樣挺好的,不用麻煩,您說得對,看多了就不暈了,您看,現在一點都不暈了。」
在他的眼中滑過一抹戲弄的神色,「這麼說暫時沒別的意見啦?」
「沒意見,沒意見,絕對沒意見!」情操忙不迭附和。
「那麼從今天開始,你就以人形做我的小狗,我讓你往東,你不能往西,我讓你往北,你不能往南,我說什麼你就得做什麼,不然我把你繼續在這裏關着,或者把你交出去。嘖嘖,交出去,後果不堪設想啊,你想,那將必死無疑,怎樣選擇你現在應該沒有一點疑問了對吧。呵呵,傻子都知道怎麼選。」贔然整張臉上都寫着得意。情操卻沒一點辦法,這次真的被吃得死死的啊!
或者當小狗或者死,確實傻子都知道怎麼選,情操嘟囔着:「我情願當小白兔。」
贔然攤了攤手,「我只缺小狗。」
情操聳了聳肩,「那好吧,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