贔然一臉懵逼:「什麼養顏a?我的顏難道還要靠養的嗎?天生就有顏!」
其他人不相信他,「你皮膚那麼好,肯定是經常去泡澡,不然這齁鹹的海水,你應該早被泡成干鹹菜條了吧,搓點五香面就能就稀飯,泡發了就能炒臘肉。」
贔然十臉懵逼:「臥槽,你們到底說的啥?我咋不知道那洞能泡澡呢,還有這功能?」
情操他們看着他,一副「你就裝吧」的表情。
贔然不知做何解釋,只好岔開話題分散他們的注意力:「既然你們那麼需要水魔靈,我們只好去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了,我一天只能給一個人賦予水魔靈,你們最好選出最厲害的先來。」
一聽能得到水魔靈的能力,雖然他們對水魔靈的概念還沒多少了解,就是聽情操說得到以後水性會比之前好很多,僅限於此,但是不用費力氣就能得到一項很實用的技能,每個人都很感興趣,可是贔然又提出一個附加條件,什麼一天一個人,這效率也太慢了。
吐糟他沒商量,可着勁地埋汰他。
最後把贔然罵毛了,一群人被鯊魚追着屁股咬,最後終於決定出來讓蛇妖先當一回小白鼠。讓贔然趕緊把那什麼水魔靈的能力拿出來看看長啥樣的,贔然說到地方才能拿出來,外面不安全,貴重物品概不展出。
於是,他們走啊走,游啊游,通過了許多像迷宮一樣的水草阻隔的路,七轉八拐除了贔然其他人都轉暈了,完全搞不清方向把他們賣了他們都不得不幫忙數錢的那種,他們最後停在一座宮殿前。
這個宮殿,雖說確實是個宮殿,從外形看的的確確是個宮殿,能猜出來曾經也是紫棟銀梁青琉瓦|白玉砌牆絲楠窗|金磚鋪地碧石階的,為什麼說猜呢,因為上面沉積着厚重的淤泥長滿水草還爬着幾個海螺,基本上看不出來原貌,只能憑着稍微還有點輪廓的飛檐、浮窗、牆台啦之類的根據以前類似宮殿的經驗使勁猜,反正建築風格相差不會太大,也能猜出個大概。
贔然向裏面走,情操他們納悶地喊住他:「你確定這不是個廢棄的危房?這房子怎麼看都像是馬上要拆遷的那種,你居然想讓我們跟着你進這種地方去?萬一塌了怎麼辦?」
贔然淡定道:「確實從我接任以來,從沒有修繕過,只加修了外面的迷宮,不過塌了也沒關係啊,塌了有水頂着,你們到時跑快一點就是啦,爭取在完全塌成一片之前從夾縫裏鑽出來,可以練習你們夾縫生存的能力。」
情操他們一邊指責:「臥槽,你太臭不要臉了,把安全不放在第一位,這麼沒責任感。」一邊還得跟着往裏走,誰也不想被留在外面面對那些追蹤而來的人。
大門一打開,裏面和外面完全不是同一個世界的感覺。裏面是真正的宮殿,雍容華貴富麗堂皇,真特麼太會偽裝了!
情操他們齊刷刷戳着贔然的脊梁骨:「明明是皇宮,你特麼偽裝貧民窟,你是不是怕我們找你要寶貝,你到底啥意思,你倒是說啊,你倒是編着說啊。」
贔然一頭霧水地解釋:「我獨居誒,想當王的人每天都有可能來弄死我,我不搞點掩護多修點機關啊迷宮啊之類的怎麼行?」
九王爺臨進門之前從外牆上摳下一點泥,舉着手指頭尖上的泥巴問道:「還不如乾脆修成堡壘,這種軟軟的泥沒有一點防禦作用啊,你以為糊點泥別人就看不出這裏是座龐大的宮殿嗎?」
贔然在鼻子旁邊摳了摳:「宮殿外面不是我故意偽裝的,也不是修築的防禦,最大的原因是平時沒人打掃。幾百年隨着海底的洋流流過,泥土和水藻逐漸覆蓋慢慢形成這個樣子了。
你們不是問過我為什麼皮膚那麼好嗎,這些硅藻泥有很強的吸附性,我經常用這些硅藻泥做面膜,不論美白還是去黑頭都很好用哦,你們有興趣可以幫我搞衛生啊,那些泥,白送給你們,不收錢的。」頓時引來一串聲的臥槽,贔然想找幾個白幹活的勞動力的願望最後並沒有達成。
進宮殿,關門,上反鎖。
緊跟着大家催贔然快把水魔靈拿出來讓大家欣賞一番,沒見過,想趕快看看長啥樣。
贔然解釋:「水魔靈是一種能力,怎麼拿給你們看啊?你們能看到的只是變得非常強大的水性而已。」
把消息放出去的情操問:「你不是說賦予水魔靈的時候要拿出來一個什麼東西,然後你就會變得沒有自保能力,所以必須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才能賦予這種能力嗎?」
贔然點頭:「對啊,而且不能有第三個人在場,不然我的處境會很危險,所以不管我到時將要拿出多麼稀罕的東西你們都是沒機會圍觀的,我的旁邊不能有人。」
情操他們鍥而不捨:「為什麼不能有人?我們在旁邊完全可以保護你啊。」
贔然走到牆邊按開一道暗門:「我做事情從來都是萬無一失,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有差池我也要避免。誰知道你們中間有沒有奸細,或者有人突然發個失心瘋什麼的,你們在外面保護足夠了,若有人攻入,只要不打破這道暗門。我們在裏面就是安全的。剛才說誰先來,跟我進來吧。」
蛇妖默不作聲地跟着贔然走進那道暗門,機關在他們進去後就合上了,順着牆磚自身的縫隙完美地嚴絲合縫,完全看不出來那裏有一道門可以打開。
情操他們緊張地聽着裏面的動靜,兩個人進去後,裏面沒有一點聲音。情操他們聽了半天牆根,什麼有趣或者特別的聲音都沒有。他們轉而都去關注外面追兵的實況了。
追兵來的很快,不過都被困在外面的迷宮裏轉來轉去,那些迷宮設計得極為奇思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