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院長先回過神來站了出來,「她說她是醫神的學生她就是了?誰能證明?醫神身份神秘莫測這是誰都知道的,我們在場的人,沒有人見過醫神,她說她是,我們憑什麼相信?空口白牙的,那我說我才是醫神的學生,那我也是了?」
這個反駁太有道理了,讓很多人原本要張口準備說話的人又再一次閉嘴了。
「要證明,可以,有兩個方式證明。」江瑤卻絲毫沒有被為難住的意思:「你要是臉夠大,你可以打電話去問問軍總醫院的院長,問問她我江瑤是不是醫神的學生,或者你可以去問問京都陳老將軍,問問他孫子陳飛白是不是我江瑤配合我老師醫神一起治療的!不過,依我看,就你這樣的人品,你也沒那麼大的臉能接觸到這兩位人物。」
「你……」院長被江瑤這麼諷刺和嘲笑的臉都黑了,「小姑娘說話還是客氣點,年紀小小,說話這麼尖酸刻薄,你一輩子都嫁不出去。」
「用不着你操心,反正你們家就算有兒子也沒資格娶我。和畜生說話,我向來不知道客氣,客氣是留給有教養有良知的人。」江瑤呵呵的笑着,「若是我自己打電話聯繫這兩位,但是院長你又不認識他們,怕是又要質疑我隨便找兩個路人冒充騙人了,所以,還有第二個方法。」
院長氣的牙疼,但是他又沒法反駁,他確實不認識京都的陳老將軍,也不認識軍總醫院的院長,江瑤要是說她來打電話給這兩人,他肯定是要懷疑她隨便找兩個人冒充。
但是,他心裏怎麼想是一回事,被人說出來打臉又是另外一回事。
「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我直接用自己的醫術證明!」江瑤道:「與其讓我用一萬個字來介紹我自己跟着老師的執醫經驗,不如我直接用自己的實力來證明!現場有誰願意當我的病人?我現場給他治病!」
大概誰也沒有猜到江瑤會提出這個方法,只有周曉夏和陳旭堯猜到了,並且絲毫沒有覺得意外和擔憂,他們兩人無比的信任江瑤。
但是,周圍的群眾卻膽怯了,之前聽到江瑤是醫神學生時候的激動和振奮在後來聽到院長說江瑤無憑無據的時候他們就動搖了,現在聽江瑤說要現場給人看病治病,他們一個個沒人敢站出來。
的確,誰又敢拿自己的命去賭呢?
這要是感冒發燒的也就算了,但是,在這裏住着的,誰能是感冒發燒這樣的小病?
大家的病都是因為不好治,所以住院治療,這萬一要開刀做手術,那可不是小問題,搞不好有命進去,沒命出來!
「嗤,都沒人敢信你的醫術當你的試驗品,你真是把人名當實驗室里的小白鼠了?」院長見狀便笑了,「小姑娘,不是我不給你機會讓你展示你自以為是的醫術,而是沒人有願意信任你,給你當試驗品,所以你就趕緊乖乖的勸你朋友領了病人的遺體就趕緊走!看你們這可憐的,醫院就當憐惜你們失去親人,也不收你們的搶救費了,更不追究你們在醫院鬧事的責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