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還說討厭他,真討厭他哪兒會把她拉到面前勸她忍啊。
從前她是想要忍的,他脾氣臭,她忍忍都沒什麼,誰沒個脾氣。
但不信任人,可不在脾氣臭這個範圍內的,這是原則問題,她不能忍,也不想忍,更沒必要忍。
這也只是在心裏想想,她向來不願意讓老人跟自己太操心。
臉上微笑着說道:「放心奶奶,我會的。」
兩人又說些別的話題,場面是輕鬆愉快的。
倒是老爺子和喬宇石兩個人談話,嚴肅極了。
「我看你對這個小丫頭可是好的很,她進喬家的門,我不反對。你就是再弄兩個回家,我也不反對,反正總是給喬家開枝散葉的好事。只是你要記着,大房只能有一個。程飛雪是你明媒正娶的,不能冷落了她,你記住了嗎?」
喬宇石此行本來是想要好好跟爺爺奶奶說說和齊洛格結婚的事,還有鋪墊一下他和程飛雪要離婚,讓他們心裏有個準備。
現在看來,根本就沒必要說這些。齊洛格是什麼人,他還要明媒正娶嗎?
她也就該是個男人的附屬,玩物,要是喜歡她就玩玩,不喜歡就踢掉她,他惡狠狠地想。
「知道了爺爺,我知道分寸。」
「嗯!」爺爺點了點頭,心想,喬宇石不愧是他的長子長孫,就是明白事理。
齊洛格進家門,他們是高興的,只不能再像娶程飛雪那樣。這怎麼說也不是封建社會,喬宇石有多少女人,關上大門自家人知道無所謂,外面傳的沸沸揚揚的就不好。
還好那丫頭看起來也懂事,說不在乎名分什麼的,她要是在乎,硬要大房的位置,喬家也不會給的。
「喬氏最近有沒有什麼大事?」喬老爺子問,雖然離開喬氏已經很多年了,他偶爾還是會關注一下。
「如常,沒有,爺爺。」
「我怎麼聽說你和老趙的合作不是很愉快呢?」他像沒什麼事似的,提了一下。
喬宇石也不驚訝,爺爺總有些眼線的,他父親在位的時候就這樣,他也無所謂他是派誰監督他。假如他猜的沒錯,應該是林秘書打的報告。林秘書工作兢兢業業,上報老爺子也是為喬氏好,他不想為難她。再說,老爺子安排她在他身邊工作,大家心知肚明的,他要是趕走了她,不是給老爺子面上過不去嗎?
喬宇石從沒有要獨攬大權的那份心,對他來說,喬氏是整個喬姓家族的。他作為總裁,不過是幫忙管理打理,不是他個人的東西,老爺子要監督,無所謂。
「老趙這人品行不太好,爺爺留下的家訓不就是讓我們做生意要和信譽好的人做嗎?所以有些地方,我的確是給了他一些警示。」
「怎麼個人品不好?」老爺子問,似乎這個問題並不想輕易放過。
「是傳說還是確有其事?」老爺子再問,語氣非常嚴厲。
他從小就教誨喬宇石,凡事不能按照聽說的就臆斷,一定要確定了的事,親眼所見的事才能算是事實。
「確有其事,爺爺,我沒忘記您教我的。」喬宇石恭順地答道。
「好吧,既然你確認了,我相信你。不過你要記得分寸,別做過了。」
「是!爺爺!」
「去吧去吧!」爺爺擺了擺手,喬宇石才邁步出了爺爺房間,去找齊洛格。
這邊奶奶和齊洛格的家常也聊的差不多了,見喬宇石來了,奶奶樂呵呵地叫他上前。
「小石子,你不要欺負她,知道嗎?這丫頭,一看就老實,你別總一副死硬的樣子,女人要哄。」
「知道了,奶奶,我會哄她的。」
「好,那你們就走吧,這邊的夜景也不錯,可以去轉轉。」兩人一個答應了忍,一個答應要哄,老太太也總算放心了。
「好,走吧!我們去轉轉。」喬宇石主動來拉齊洛格的手,她也沒反對,手臂繞過他臂彎,甜甜蜜蜜地出了療養院。
出了大門口,齊洛格剛要甩脫他,喬宇石卻先抽出了自己的手,臉色還是冷冷的,且比開始更冷了。
「今天快活的過了頭吧?腳都傷到了,是磕到床邊上了,還是磕到洗手池上了?」他諷刺地問,看她一瘸一拐的模樣,他怎麼就那麼恨呢。
他他說的什麼混蛋話?
什麼叫磕到床邊,什麼叫磕到洗手池,她在他眼中就是那麼不堪嗎?
不信她也就罷了,還認為她是人盡可夫的女人?
也不怪他瞧不起你,齊洛格,你想想你上次為了不讓他生氣,你是多主動。還有他把你抱進洗手間裏,你也讓他得逞。
「怎麼着?好意思做不好意思說了?」
齊洛格的心在滴血,為他對她的不尊重。
她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他們有那樣不好的開始,且她跟他時還是不潔之身,她怎麼能奢望他珍惜她?
好笑,太好笑了。
她彎唇淺笑,鬆開了自己的嘴唇仰頭看他,說的雲淡風輕。
「誰說我不好意思說呢,確實是很激烈的。真沒想到,他雖然不會功夫,體力卻那麼好,比你都強。我感覺非常的滿足,結果就有些忘形。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該死的!」喬宇石低吼一聲,死死捏住她的下巴。
齊洛格,她又恢復了從前的模樣嗎?他審視着她的眼,她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從前她這麼說話的時候可都是騙他的呀,希望這次也是騙他的。
就算是騙,他都不願意聽她這麼說話,太氣人了。她怎麼說的出口,還說別的男人比他強,真是找死!
「放手吧,我還要去找他呢,一沾上就離不開了。」齊洛格不怕死的說道。
她要離開他,他們之間沒有信任,她再不要守着和他那些虛假的承諾了。
「下賤!」他手上再使了一些勁,恨不得捏碎她的下巴。
「下賤不好嗎?不是你說的,最喜歡我這樣的女人嗎?不僅你喜歡,所有男人都喜歡放縱的女人。」
「既然這麼下賤,就下賤放t盪給我看!」說着,他彎身就把她抱了起來。
「你放我下來!你再這樣我要喊了!」她怒道,她不要他抱,她不要跟他走。
她的身體不想和他有一絲一毫的親近,不要,永遠不要!
「你喊,看誰能來救你!」他毫不在乎地說道,疾步往酒店走。
她反而不叫了,就好笑地看着他,一臉的輕蔑。
她的表情又讓喬宇石很抓狂,她什麼意思,對他很不屑一顧嗎?
再怎麼說她應該也不會跟陸秀峰一次就這麼依賴他呀,唯一的解釋就是她跟他根本不是第一次。
陸秀峰追到了靈覺山,又追來美國,看來都是齊洛格慫恿他的。
她可能的確是不喜歡錢啊,地位啊,什麼的。她喜歡的大概是男人們圍着她轉,讓她感覺自己多重要。
齊洛格知道自己的體力根本就不如他,從前那麼多次,她都越是反抗,他就對她越狠。
所以這次她沒反抗,她在尋找機會。
他總不能一直抱着她,總會把她放下來的。他總要上廁所什麼的,到時候她就可以走了。
她拿到了證件,包里也有現金,她走到哪裏都不怕了。
喬宇石不再看她那張曾讓他迷亂的現在讓他厭惡無比的臉,他的目光一直看着前面。
他要到酒店裏好好收拾她,她不是要放蕩嗎?他就讓她放t盪個夠!
酒店到了,喬宇石打開門就把她往地上一放,抓過她的包扔地上,回身關上了門。
直接拖她進衛生間,打開水龍頭。
「你幹什麼?」她驚恐地問。
他憤怒極了,臉上殺氣很重。
從前的喬宇石又回來了,他又變成了那個根本不聽她解釋的男人。
「你全身上下都髒了,我要把你洗乾淨!」喬宇石抓過她,打開水龍頭,和她一起站在水龍頭底下。
齊洛格不再怕,也不再反抗了。
她要親眼看看他是怎麼樣對她的,她要好好記着這一幕,才能永遠都不原諒他,永遠都不對他心軟。
她閉上眼,木頭一樣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怎麼着,你還委屈了?」他皺着眉,問她。
「你要怎麼樣,隨便吧。我反抗不了,你就算要強暴我,也隨你。反正對你來說,不是第一次,你熟門熟路。我只有一點要求,今晚過後,我們恩斷義絕,你別攔着我回國。」
恩斷義絕兩個字,說的很輕,她以為她可以不心痛的。
只是說出這幾個字來,她還是心痛無比的,甚至差點就流出了眼淚。
「從你跟他走了,我們就已經恩斷義絕了。」喬宇石的心狠狠抽痛了一下,但他是男人,他不想連最後的面子都沒了。
說完硬氣的話,他到底還是沒有強行剝下她的衣服給她沖洗。
「你出去換件乾衣服!」他冷冷地說,怕她這樣冷到了。
真可笑啊,都這樣了,還怕她冷到呢。她可曾顧慮過他一點點的感受?他心痛地想。
齊洛格沒在衛生間停留,他不懲罰她了,她鬆了一口氣。
不罰,她就可以走了。
她的身上都被沖了水,一路帶着水痕,她一步步地走出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