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這麼陰魂不散的,估計是上輩子她刨了他們家祖墳吧。杭州19樓濃情
「我不是獻殷勤,我是看到她燙的那麼重」
「心疼了?她把詩晴給弄成那樣,你不心疼詩晴?」
「我心疼詩晴,可她也是無辜的。大哥,你現在越來越喜歡詩晴了,何必還非要把她和孩子留在我們家呢。不如放」
「我的事,還輪不着你管!出去!」
他從就是這種性格,永遠不會接受別人的建議。淳于朗心內暗嘆一聲,到底是愛莫能助,幫不了童文雅了。
接下來估計又是對她的冷嘲熱諷吧,她引誘他弟弟。
出乎意料,淳于朗走後,淳于辰並沒那些。
「回你的住處,沒有我允許,你敢走出半步,我打斷你的腿。」交代完,淳于辰轉身出門。
童文雅忍着腳疼追上他,低聲問:「柯基在哪裏?」
「和柔在一起。」
她稍稍放了心,不再和淳于辰什麼,一瘸一拐回了房。
房間裏有固定電話,夜深人靜時,她想悄悄撥出去,拿起電話,卻發現那只是個擺設,線路早被掐斷了。
承嗣,你到底怎麼樣了?童文雅擔心的,根本就沒辦法安睡。19樓濃情 19luu.
快凌晨兩時,門外響起了很輕微的叩門聲。
「我,南宮哲,開門。」
天吶,總算盼到了音信,童文雅爬起床,單腿蹦到門邊,打開門,確實是南宮哲披星戴月的來了。
「你腳怎麼了?」明察秋毫的南宮哲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她的腳傷。
「不心燙了,快告訴我,承嗣他怎麼樣了。」
「他沒事,就是醒來時問我你在哪裏。」南宮哲不顧童文雅反對,一邊話,一邊彎身把她抱起來放到沙發上。
「拍了照片嗎?」童文雅問。
南宮哲拿出手機,他拍了一段錄像。
宋承嗣的情況看起來的確還好,雖然裹的像個木乃伊。
「童童,別為我擔心,我很好。記住你答應我的事,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為難。你別怕,等我好了,我就會把你接出來。」
傻瓜,都這時候了,還安慰她呢。
「他有沒有被調查,被降職什麼的?」童文雅問。
「只是接受了調查,最終沒什麼問題,沒降職。」
「哦,那就好。杭州19樓濃情 我也錄一段視頻,你幫我拿給他,行嗎?」
南宮哲頭。
「這麼願意幫我?南宮哲,你的立場到底是什麼啊,你把我弄糊塗了。」
「我的立場是你不會懂的。」
「你不我怎麼會懂。」童文雅翻了個白眼。
「好了,快錄吧,一會兒警犬要追上來了。」難得冷漠的南宮哲會開玩笑,童文雅很給面子的笑了,「哈哈,你這比喻真是太恰當了。我跟你,那時候我們拍戲,我剛跟金敏哲幾句悄悄話,他就出現了,還在背後亂咳嗽。還有,剛剛他弟弟來給我送燙傷膏,他也嗅到了,蹭的一下就竄出來。」
這算是苦中作樂了吧,童文雅苦笑。
是南宮哲自己開玩笑的,結果童文雅熱熱鬧鬧的了一堆,他只是面癱的:「錄吧。」
童文雅拿起手機,對宋承嗣:「你先養傷,其他事以後再。上次答應你時情況特殊,逼供不能算的吧。我還要好好考慮一下,但如果你再有過激行為,我保證一輩子都不考慮你。」
「好了,謝謝你。」童文雅把手機又給了南宮哲。
「我送你走吧。」
「送什麼送,有什麼好送的。保護好自己和孩子才是正事!」南宮哲沉着臉了她一句,離開了。
看吧,果然南宮哲和宋承嗣都比那個混蛋對她好吧,是個男人就比他好!
第二天早上,童文雅繼續挨餓,柔聽到女傭人們議論,知道昨晚童文雅受了委屈。
她去找淳于辰,想要求情,想不到淳于辰竟然不見她。
柔只好去找淳于朗,從他那裏弄了些吃的給童文雅送去。
「我不吃,不餓。」
「你這不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嗎?」柔心疼死了。
可不是麼,不吃不就是讓親者痛仇者快,幹嘛不吃。童文雅泄憤似的,塞飽了肚子。
門外響起敲門聲還有方詩晴柔軟的聲音:「文雅妹妹,我來給你送早餐來了,開門好嗎?」
「她是送早餐來了,還是貓哭耗子來了?誰知道她的早餐里有毒沒毒啊。」柔聲。
「算了,你幫我開門讓她進來吧。」不想理她,卻也不想讓淳于辰以此為藉口,變本加厲的折磨她。
方詩晴進門,看童文雅腳上沒穿襪子,受傷的腳架在沙發上,傷口很猙獰。
「燕明,燙傷膏帶來了嗎?」方詩晴問燕明。
「帶來了。」
「去幫文雅妹妹擦上吧。」
「不用了,我很享受這種疼痛的感覺。謝謝你的早餐,沒其他事的話,我要休息了。」童文雅的樣子還是很冷淡。
「這是還在怪我們呢?」
「我哪敢怪你們?你是堂堂淳于大少奶奶,我只是莫名其妙被脅迫留在這裏的可憐人。」
燕明受不了童文雅對方詩晴冷嘲熱諷,搶着道:「哎呦,你有手有腳的,要不是自己留在淳于家有所圖,淳于家還能關住你嗎?」
童文雅懶得理她,只是冷淡地:「看來,你們還是沒演夠戲,現在淳于辰不在,你們演這些,也沒觀眾啊。」
「你誤會了,文雅妹妹,我真的只是來關心你的。從昨天早上到現在,你都沒吃東西」
「看見了嗎?我剛剛吃的很飽。」童文雅指了指已經空了的幾個盤子。
「那就好,既然她不需要,我們還是走吧,燕明。」
「不識抬舉!」燕明沒好氣地。
「你再這樣,以後我就不讓你跟在我身邊了。」方詩晴輕斥。
「我不就是了。」
方詩晴帶着燕明回到她們自己房間,關好門,輕聲交代她:「你出去一趟,就給我買些生活用品。把這個給你哥哥,讓他送到淮海市一醫院。注意,別讓別人看見。」
那是一個信封,裏面好像有一封信,不知道是信還是錢,還是什麼別的東西。
「姐,這是什麼呀?」燕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