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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人?那他娘的還問個屁啊?快請人家進來!快啊!」師傅一聽我的話眼珠子都亮了,隨後催促我趕忙請人家進來!
看到師傅那財迷的樣子,我撇了撇嘴,隨後一邊往回走一邊嘟囔道:「你個老財迷,聽到人家有錢你估計連自己姓啥都不記得了吧?不過這家人出手卻是大方,估計這次能賺不少!」
一邊嘟囔着,我一邊重新打開了大門,隨後抱拳對着劉福行禮說道:「諸位久等了,家師請諸位進去見面!」
聽到我說師傅願意見他們了,劉福咧嘴笑了起來,隨後一邊道謝一邊帶着那四個家丁進入了關帝廟,並在我的領引下來到後院見師父!
剛進入後院我們就看到師傅和我離開的時候一樣扶着戳在地上的關刀站在那裏,也許是為了裝樣子,甚至還擺出了一個剛練完刀收勢的架子。
看着師傅在那裝模作樣,我恨的牙根痒痒,並在心裏沒好氣的罵道:「師傅啊師傅,你他娘的吃飽了撐的吧?沒事裝什麼裝啊?我和人家說你在打坐悟道,結果你一副剛練完關刀的架勢,這不把我賣了嗎」
因為心虛,我偷眼看了看身側的劉福,而劉福臉上不動聲色,看不出表情,就好像沒意識到被我騙了一樣,當然了,我才不信他這麼傻,之所以對我騙他錢這件事他沒反應只能說這人不在乎這點錢,而且城府頗深。
反正錢我也收了,入了我的口袋就別想出去,我乾脆就破罐子破摔頂着二皮臉裝作啥也沒有發生過,還殷勤的給雙方介紹:「師傅,這位徐福是專門來求見您的劉老哥,這就是我師傅,人稱徐天師的徐道士!」
劉福這人還真是辦事得體,在我介紹完之後趕忙上前幾步對着師傅拱手作揖,並客氣的說道:「久聞徐道爺大名,今日一見還真是覺得那些傳聞都太含蓄了,在我看來徐道爺您比傳聞中說的更加仙風道骨!」
師傅這人最喜歡聽人拍馬屁,而且越誇張他越爽,劉福這幾句話顯然讓他十分的受用,只見師傅捻着鬍子哈哈大笑了幾聲,隨後抓着關刀的右手向後一甩,那關刀直接向武神殿飛去,並穩穩噹噹的落在了之前放刀的架子上。
看到師傅露出了這一手,我心裏暗暗佩服,有的時候不服不行,師傅雖然貪財嗜酒沒正行,但是本事可是真的。
劉福和他帶來的那四個家丁都被師傅這一手嚇傻了,張着嘴巴盯着武神殿兵器架子上橫放的關刀愣了好久,最後劉福反應還算快,竟然帶頭鼓掌稱讚道:「徐道爺真是神技啊!佩服佩服!」
「哈哈哈哈!您客氣了,這種雕蟲小技何足掛齒,之前貧道練刀讓您久等了,還望海涵,有什麼事進內殿坐下說吧,木生,去倒茶!」師傅大笑了幾聲,隨後轉身領着劉福就要進入武神殿,轉身的時候還對着我吩咐了一句。
聽到師傅的話,我差點沒昏過去,倒茶?這明顯就是在難為我啊?我們兩個身無分文寄宿在關帝廟的窮道士哪裏來的茶葉?就算有也沒有茶杯給人倒茶啊?估計師傅這裝模作樣的毛病又犯了。
就在我為難的時候,劉福給我解了圍,只聽劉福說道:「徐道爺,您就不用客氣了,我們家主子讓我來請您是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求您幫忙,您還是趕快和我走一趟吧!」
師傅聽到劉福的話停住了腳步,隨後轉身看着劉福說道:「劉福老弟,不知你家主人是誰?找貧道過去又是所為何事呢?」
「...唉!實不相瞞,我們家主人就是當今聖上的表哥,寶親王溥熙,大概兩個月前,我們王爺的寶貝女兒檸郡主突然得了怪病,莫名其妙的昏迷了三天時間,全皇城所有的醫生都看過了,就連御醫都找不到病根,就在我們王爺痛心疾首的時候郡主突然醒了,不過醒來後的郡主性情大變,白天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裏不出來也不見人,送去的飯菜也不吃,而每到晚上則離開房間在王府內四處閒逛,還時不時的偷雞吃!」劉福聽到師傅的話露出了一個為難的表情,不過在猶豫了一下後還是講事情講了出來!
一聽這話,我和師傅都皺起了眉頭,這狀況哪裏是得了什麼怪病啊?明明就是被什麼邪魅附體了。
師傅沉吟了一下,隨後突然開口問道:「郡主既然兩個月前就這樣了,你們為什麼不早來找我?」
「呃...徐道爺,一開始也沒想到郡主這個病是中邪啊!王爺認為郡主得了失心瘋,所以一直是在找大夫治療的。」劉福被師傅問的一愣,竟然在猶豫了好半天后才回答道。
我和師傅走南闖北什麼人沒沒見過?怎麼可能會猜不到是怎麼回事?別看這傢伙嘴上說的好聽,什麼對師傅久仰大名之類的,實際上這傢伙也許根本就沒聽過師傅的名號,王府這兩個月肯定是請了不少和尚道士降妖除魔,可惜那些只會坑蒙拐變的廢物只能擺擺花架子,遇到真正的邪魅就狗屁用場都派不上,估計這王爺也是真的沒轍了,所以讓劉福出來尋找能降妖的人,而正巧我和師傅住在這裏,這傢伙打聽到了就抱着試一試的心態過來了!
當然了,這種事心知肚明就可以了,沒必要點破,既然是王爺,那麼之後的報酬肯定也不少,這對快要活不下去的師傅和我可是天賜良機,所以師傅也沒揭穿劉福的話,而是笑着說道:「原來如此,這確實是萬分緊急的事情,兩個月被邪魅附體肯定會沾染大量的妖氣或者屍氣,必須儘快了去看看!」
劉福一聽這話趕忙對師傅道謝,並詢問師傅是否可以立刻啟程,師傅點了點頭回答可以馬上走,這可把劉福樂壞了,並招呼那四個膀大腰圓的家丁幫我和師傅拿行李,不過還沒等那四個家丁動師傅就阻止了他們,還說什麼救人要緊不能耽誤所以行李不拿了,而我在一旁聽到師傅這話差點沒笑出來,師傅這話雖然說得冠冕堂皇,但是實際上是我們根本就沒有行李可以拿,沒有還收拾個屁啊?
就這樣,我和師傅跟着劉福離開了關帝廟,不過我怕身上揣着那十兩金子被師傅發現,所以藉口撒尿讓師傅他們先走,在確定師傅沒注意我之後我就把金錠子藏在了關二爺神像的後面,並對着關二爺拜了三拜,嘴裏嘟囔道:「關帝爺,弟子盧木生藏金十兩在您身後,您可幫弟子看着點,等弟子回來取的時候我一定給您燒香!」
拜完之後我便跳起來追向了師傅他們,說實話我怎麼也想不到今日和這金子一別再見到竟然會是一百多年以後!
快步的追上師傅,我發現在村口竟然有一輛馬車在等我們,師傅和劉福已經上了馬車,就差我了,我快走幾步來到車前,之後上了車進入了車棚,劉福看我上來了便下令車夫可以走了。
一路上,跟着劉福來的那四名家丁一直在馬車後面跟着跑,我撩開車窗窗簾看了看外面那四位,心裏也不免有些可憐這些傢伙,從我們所在的村子到京城可是有二十四五公里,這四個傢伙要是跟着跑回去可真是有的受了!
當然了,這份可憐很快就變成了慶幸,好在師傅讓我上車了,如果這傢伙裝樣子不讓我這個當弟子的上車那我的命運豈不是和外面那哥四個相同?幸好師傅忘記裝模作樣,否則我可就真的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