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玫瑰回來後才把我從地上叫醒。
「你怎麼睡到地上了啊?」玫瑰把我弄到了床上緊張的問道。
趴在地上睡了一覺,我的身上感覺輕鬆了不少,笑了笑告訴我想恢復一下我的體能,做了兩下運動就累的趴下了?
玫瑰斥責我說我幹嘛要這麼着急啊?有她在,你就安安心心的慢慢恢復就好了嘛。
我說就是因為她的關係我才要更快的恢復的,因為我不想靠女人活着,那樣還不如死了呢?
玫瑰聽見我這麼說很是動容,說真不愧是她的男人,還表示一定會幫助我恢復過來的。
於是我說出了我心中的不解,為什麼在搞她的時候不知道累,可是剛做幾個俯臥撐就累的不行了呢?
玫瑰嫵媚的一笑,說我天生就是一個色胚子唄。
我一愣,玫瑰馬上說那還愣着幹啥啊?趕緊開始吧。
可是就這麼開始顯得有些彆扭,而且我有一種不知道從哪裏開始的感覺。
玫瑰一邊脫衣服一邊問我怎麼了,幹嘛還發愣啊?不過玫瑰是一個聰明人,她很快就明白了過來,笑着說道:「這都老夫老妻的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行了,那就讓我幫幫你吧。」
玫瑰的表現只能用勇猛兩個字形容,不禁幫着我進入到了角色當中,而面對我一槍不發的情況更是想出了各種辦法刺激我,運用了她可以運用的任何地方。可是直到最後玫瑰筋疲力盡了可是我仍然沒有打出一顆子彈。
想一想人家如風,再看一看我,這都好幾個小時了,可就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可如何是好啊?
我問玫瑰這個是不是一種病啊?
玫瑰告訴我別瞎想,這個根本就是不是什麼病?她已經問過大夫了,就是你身體素質太好的關係。
我說這樣下去也不是一個辦法啊,我有點難受。
這老是坐車不下車,時間長了,誰也不受不了啊?
玫瑰一聽我難受就想要拖着疲憊不堪的身子還要繼續,看到她這個樣子我很是不忍心,看的出來,玫瑰是真心的愛我的,可是她都這樣了,滿身的大汗淋漓我還怎麼能讓繼續呢。
我說還是算了吧,再這樣下去,明天你都得看醫生了,我不想我的男人被別的人看見那裏。
玫瑰用手輕輕的觸碰了一下,馬上把手收了回來,齜牙咧嘴的,看樣子也是很疼的樣子,我頓時感覺很心疼。
無論玫瑰怎麼堅持我都沒有同意,我說陪我聊聊天吧,轉移一下注意力我可能就會不難受了。
於是我們就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我問她今天幹什麼去了,她告訴我她和林傑去接貨了。
一聽到林傑我馬上坐了起來,我急忙問她林傑是不是跟她一起回來了啊?
玫瑰木訥的點了點頭,問我為什麼這麼激動啊?
我說壞了,於是我把如風的想要陰林傑的事情說了出來,可是這林傑都回來這么半天了,為什麼沒人來通知我呢?不會林傑還沒有回到帳篷就被如風給劫了去了吧?
我暗叫一聲不好,趕緊就穿衣服,玫瑰問我怎麼了,我說林傑可能已經上被算計了。
玫瑰急忙拉住了我,說林傑畢竟是六叔的人,那是他們的家裏事,讓他們就狗咬狗去吧,要是咬死幾個才好呢?
我很能理解玫瑰的想法,畢竟在幫里,六叔一直和國飛對立的嘛。
可是我說我這人以前我是什麼樣子的我不知道,可是現在的我,別人敬我一尺我就敬人家一丈。
玫瑰還想要說什麼,我告訴她什麼也不要說了,這事她可以不管,但是我必須要管。
說完我就穿上衣服,就往外走,玫瑰一看,急忙叫我等等她,還是不管上刀山下火海,我們是兩口子,她都要陪着我,就這樣我們兩個一起往林傑的帳篷走去。
經過剛才的這一番運動,我現在感覺身上輕鬆了不少,頭腦也清醒了,身子也不那麼沉了。
這還真是奇怪了,做幾個俯臥撐累我的趴到了,可是這麼強度的折騰了好幾個小時,卻精神了,可能真像是玫瑰說的那樣吧,我天生就是一個色胚子。
來到了林傑的帳篷,此時一個人沒有,看來我們還是來晚了一步,我們又急忙奔向了如風的帳篷,此時也是黑着燈。
我和玫瑰互相看了一眼,玫瑰說現在哪都不用去了直接去六叔的帳篷吧,他們肯定都在那裏呢。
酷x…匠網◇;永c久免費-q看小.q說
果然如玫瑰所說,還沒等到六叔的帳篷呢?就看見里三層外三層的擠滿了人,玫瑰輕咳了一聲,前面的人頓時閃開了一條道,我和玫瑰走了進去。
此時林傑正跪在帳篷的中央,她的旁邊站着一臉氣憤的如風,還有一個哭哭唧唧的女人。
「爸……你說吧,這次咋辦?你兒子的腦袋被這個狗崽子給染綠了,你得給我一個說法。」如風憤憤的說道。
可是我看他的腦袋上依然是黃毛啊?也沒有綠啊?
「林傑是他說的這樣嗎?」六叔黑着臉問道。
林傑看了一眼那個哭哭唧唧的女人輕蔑的說道:「六叔我的眼睛可還沒有瞎呢?」
所有人都是一愣,六叔皺着眉頭問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而就在這時我站出來說道:「他的意思就是他看不上這個女人,又怎麼可能跟她有什麼的關係呢?」
林傑看了我一眼,稜角分明的臉上充滿了剛毅,就算是他跪在地上,可是卻沒有一絲落魄的樣子。
「你……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給我滾出去?」林傑怒視着說道。
我笑了笑,不請自己就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看着六叔說道:「六叔你是長輩我們是小輩,我們都敬着你,這個叫做尊卑有序,如風弟弟年紀小,我不會跟他一般見識的,你也不用訓斥他了。」
玫瑰在整個西北狼那是二小姐,別說是如風了,就是從地位上來說,那麼六叔都應該禮敬三分的,我不管怎麼說也是玫瑰的男人,按理來說,如風也要對我恭敬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