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凱陽沉神凝氣的道:>
&去,不是吧,我一出牌你就碰,故意的吧!」賈克一臉無語的看着撒凱陽斥道。
&麼叫故意的,你都出到我手裏了還不讓人碰了!」
&點別廢話!」一邊的蒼月滿臉不耐煩的喊道。
「……」
整個船隻的甲板上,修羅海賊團的十一人湊夠了兩桌麻將,至於另外三人則是在旁圍觀,不時還插上一嘴。
白毅則是一臉無趣的坐在甲板上,在古伊娜的強烈要求下,他也只能聽從吩咐,硬生生的把自己名字中的『娜』字給去掉。
最終用了依的同音字毅,對於他的突然改名,除了漢庫克兩女外,其他人也沒有去追問。
&船上這些人都怎麼回事?」宗次郎看着喧鬧的甲板,皺眉道。
白毅不禁苦笑着搖了搖頭:「慢慢習慣吧,他們都是我曾經在賭城救回來的,可以說每個人都比較喜歡賭博。」
「……」宗次郎。
漢庫克則是和緹娜在一旁不知在談些什麼,不過從那不時傳來的叫嚷來看,應該是在爭奪誰才是正妻,不過隨着古伊娜的加入,這兩人都不在說話了。
只是不時用惱火至極的目光看着白毅。
白毅則是直接拉過宗次郎『全神貫注』的在聊天,仿佛絲毫沒有注意周圍事物。
&
就在這時,一枚炮彈穆然間破空而來,白毅抬頭隨意的瞥了一眼便不再去理會,至於其他人的反應也都差不多,因為以他們的眼力,隨意一撇就能夠看出來。
這枚炮彈僅僅只是嚇唬他們一下,並不會落到他們的船上,結果也正如他們所料,炮彈落在了船身幾米開外的海域爆裂,捲起的海浪讓船身微微一盪。
&招呼打的,還真是有夠沒禮貌的了。」麥默瑞撇了撇嘴道,隨後自顧自的一抓牌,輕輕的一摸,臉上頓時湧起了一抹喜色,將牌章往桌子上一拍,一推手裏的牌:「哈哈哈哈,胡了,趕緊拿錢!」
&小屁胡你也胡!」休傑氣憤的一推牌,他好不容易攢的十三么啊!
&緊洗牌,別墨跡!」
「……」
在他們說話的功夫,十艘軍艦已經包圍了上來,將修羅海賊團包圍在正中,不留絲毫的漏洞。
而迎面的一艘軍艦船首則是站立着一臉猥瑣大叔模樣的黃猿,臉上帶着輕快的笑意:「哎呀呀,玩的可真是熱鬧的,真是不巧,可能要請你們去推進城裏面玩了!」
說完話後,他便一臉戲虐的看着甲板上的那幾人,當看到白毅那渾身纏繞繃帶的樣子後,嘴角的戲虐笑容越加的濃重。
就連他身後的那五名中將,一個個都帶着獰笑,本來以為艱難無比的任務,到了最後反而變成了簡單無比的任務。
白修羅重傷,就連15萬黑刀艦隊都沒有在,就十幾人又能夠做什麼?
要知道他們這方可是有着十艘軍艦,哪怕人海戰術堆,都能夠堆死這些人。更不用說,還有他們五個中將與海軍最高戰力的黃猿大將。
&
突然的一聲大叫頓時讓他們的笑容一僵,循着聲音看去,只見那個情報上的修羅海賊團副船長——撒凱陽,一腳踩在凳子上,一邊得意的大笑道:「賈克你果然是我的福星啊!」
&草,你不是吧,這都連續四把了,老子沒招惹你吧!」
&凱陽,你丫的是不是出老千了,他一出牌你就碰,開局到現在我還一張牌沒抓呢!」蒼月一臉懷疑的看着撒凱陽道。
&屁,你當我是盧仁賈啊!」撒凱陽回罵道。
&我什麼事,你們都不帶我玩了!」盧仁賈突然出現在撒凱陽背後道。
墨菲連看都沒有去看爭吵的三人一眼,自顧自的抓起了一張牌,然後看了看後直接一推牌:「胡了!」
三人的吵鬧恰然而止。
&擦,你個瘋子不是吧!」
「……」
黃猿和五位中將眨了眨眼睛,臉上都是浮現出些許迷茫……他們是海軍吧,這些人是海賊吧,可是眼下到底什麼情況。
想着,他們又往甲板上其他人看了過去,發現另外一桌依然打的熱火朝天,圍觀的盧仁賈、冷劍、冷月看的津津有味,白修羅則是在跟宗次郎你一句我一句的交談!
可以說……他們這十艘軍艦,外加五個海軍中將,一個海軍大將完全被這群人無視了!
黃猿的眉頭微微一皺,見聞色霸氣下意識的向着周圍海域擴散,發現確實沒有任何人或者船隻隱藏在暗處,但是眼前這些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呀呀,看來你們都很自信嘛,你們不會以為這麼虛張聲勢就能讓我將你們放走嘛!」黃猿看着下方的白修羅冷笑道。
白毅抬頭掃了其一眼,轉而繼續與宗次郎交談。
這一眼頓時讓黃猿的心中湧起了無盡的怒意,因為在那一眼中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覆滿了嘲笑之意,仿佛在訴說着他們幾個的不知量力一般。
其身後幾個中將都將兵刃出鞘,周圍十艘軍艦的炮彈也都已經瞄準修羅海賊團,只要一聲令下,這些炮彈就會同時發射。
黃猿的臉色也變得冰冷無比:「看來與白鬍子一戰,真的讓你感到膨脹了,不過今天你們必然會從大海上消失。」說着,他抬頭看向修羅海賊團的船艙道:「讓船艙里藏着的人也出來吧,我能夠感到裏面有人的氣息!」
白毅抬起頭,嘴角緩緩泛起了一抹戲虐的笑意,對着黃猿狀似無奈的搖了搖頭道:「裏面的,出來接客了,人家都指名選的你們!」
&修羅,你會不會說話呦,什麼叫做接客!」伴隨着吊兒郎當的聲音,船艙的門被推了開來,馬爾科眼睛半睜不睜的走了出來。
&這不黃猿大將嘛,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黃猿自然也認識馬爾科,眉頭微微一挑:「這可真是意外的抓到了大魚啊,沒想到赫赫有名的白鬍子海賊團一番隊隊長都在這裏,看來我離升職加薪不遠了!」
&麼,黃猿你還想當元帥嘛!」伴隨着悶聲悶氣的聲音,二番隊隊長喬茲也跟着走了出來,在其身後則是跟着五番隊隊長花劍比斯塔,還有六番隊隊長布拉曼克!
整整四位白鬍子海賊團隊長的出現,讓黃猿的眼中也是浮現出了一抹異色:「怎麼,莫非白鬍子海賊團與白修羅打了一架,暗中還結了盟?」
&猿嘛,還真是有段時間沒見了!」伴隨着一個沉穩的聲音,一個男人單手端槍直指黃猿,不急不緩的從船艙中走了出來。
在四位隊長出現後,黃猿的臉上已經變得凝重無比,在看到這一人後,他的臉上還是忍不住出現了一抹驚色:「紅髮海賊團的副船長,本·貝克曼!」
這一番變故,頓時讓黃猿身後的五位中將臉色變得極為難看,誰會想到白鬍子海賊團和紅髮海賊團到底抽了什麼風,竟然把手下的副船長和隊長都派到了白修羅的船上。
不過接下來馬爾科幾人的動作卻是讓包括黃猿在內的幾人,臉上都浮現出駭然之意,因為幾人竟是分列成兩排,仿佛在迎接某人的登場一般!
&
就在這時,船艙門突然傳出了一聲爆響,隨後整個艙門直接出現了一個大洞。
&呵,你這樣不好吧!」
&么小的門走來走去都要彎腰,多讓人難受!」
一旁靜坐的白毅嘴角微微一抽,有些無奈的看着船艙大洞道:「老頭,這是要賠錢的!」
&幫你擴建船艙門,沒跟你要錢就不錯了!」
「……」白毅。
而聽着他們這邊的交談,黃猿的臉都黑了,哪怕光聽聲音,不看船艙里還沒走出的兩人他都能知道兩人的身份,因為這二人實在是太出名了。
幾名中將也隱隱猜到了什麼,一個個都不由屏住了呼吸!
威猛高大的白鬍子與香克斯並肩走出了船艙開出的洞口,馬爾科立刻挪過了一把巨大的椅子,白鬍子直接就一臉狹隘的坐了下去。
&子,現在暴露就沒關係了嘛!」
白毅微微一笑:「沒事,反正他們也會被留在這裏!」說着,他有些無語的看向香克斯道:「不過你來這裏湊什麼熱鬧。」
香克斯微微一擺手:「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到了我們這個層次,每天基本也就是在各個海域閒逛了,也沒什麼事情可干,有熱鬧看看也無妨!」
&毛病!」白毅瞥了其一眼,也懶得再去說什麼。
至於白鬍子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完全是因為先前在奧加爾島的商議後,白毅告訴白鬍子自己有辦法找到蒂奇和艾斯。
而白鬍子的海賊團的大幅度動員必然會引起世界政府的注意,所以就趁着三十艘艦隊換船的功夫,遮蓋了其他人眼線,然後將白鬍子接了過來。
至於那四位隊長完全屬於不請自來,想要跟着照料自家的老爹。
而香克斯……這貨卻是在他們的航線上等着,然後上了船。
「……」
黃猿看着那侃侃而談的三人,久久不能言語,他終於明白為什麼這群人會徹底的無視自己了,整整三位皇者的船舶,還真有資格視自己為無物。
當然,如果能夠繼續無視自己,那就更好了!
他現在心裏只能用六個字來形容,那就是:臥了一個草了!
如果早知道一次伏擊戰,竟然會伏擊到三位皇者,這必死的任務愛誰來誰來吧!
&們怎麼辦?」白鬍子這才想起,周圍還有十艘軍艦,對着一邊的白毅問道。
白毅神色冷漠的瞥了一眼黃猿,語氣清淡的道:「投降不殺!」
……
五分鐘後,航行繼續,不過先前圍堵修羅海賊團的十艘軍艦,卻是已經變成了無盡的殘骸,五名中將也都已經損落在大海。
對於這群妄圖圍攻己方的海軍,白毅沒有絲毫的留情,這大海本就是這麼殘酷。
如果處於弱勢的是他,海軍也絕對不會留給他一絲生路,最好的結果大概就是直接被扔到推進城,等海軍本部想要立威時,拉出去公開處決。
至於黃猿,則是被撒凱陽不知道從哪裏翻出來的海樓石項圈給套上了,對付他根本就用不着白毅三人出手,幾個隊長加上紅髮的副船長。
黃猿根本就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此時正一臉欲哭無淚的被綁在甲板之上。
雖然來之前有想過,這一次的任務很有可能會失敗,但是誰能想到會失敗的這麼徹底,十艘軍艦被白鬍子一拳轟成了渣,五位中將直接被旗下那些人屠殺。
自己更是被四位隊長和紅髮的副船長圍攻,短短几分鐘不到就已經落敗!
&真的知道在哪裏能夠找到艾斯與蒂奇那個混蛋!」白鬍子等人也沒有在回去船艙,而是在甲板上坐了下來,畢竟以白鬍子這身材,船艙的空間確實有些小了!
白毅點了點頭:「嗯,如果我記得沒錯,這個時間艾斯應該已經在阿拉巴斯坦和路飛他們碰面了!」
&路飛?」
一旁的紅髮頓時來了興趣,轉而看着白毅問道:「你還認識路飛嘛?」
&東海的時候見過一次!」白毅緩緩將巴拉蒂碰見路飛的事跟紅髮講了一遍,隨後說道:「前不久,他的懸賞令你難道沒有看到!」
&到了!」香克斯聞言一笑:「鷹眼給我送來的,我之所以會來阻止這場戰鬥,也是因為對於連鷹眼都讚嘆不已的劍道天才感到好奇才會來的。」
劍道天才?
白毅搖了搖頭,嚴格說起來他還真算不上什麼天才,真正的天才應該是另一邊的古伊娜,他之所以能夠走到這一步,歸其原因都是因為古伊娜的劍道天賦。
當然也有其他兩女的關係,因為複製了三女的天賦,讓本來天資平平的他,成為了一個天賦超絕的人。也正因為這種天賦,久保老師說傳授的九套動作,硬生生被他練到了第八套。
要知道曾經久保老師就有說過,這一套動作,他的祖上最多也只是練到了第六套,便已經無法在往上提升。就連練了一輩子的久保老師也僅僅只是練到了第五套動作。
對於這點,白毅覺得完全是因為自己擁有了三女的天賦,所以才可能將這從沒有人練到第七套的動作,硬是修煉到了第八套。
而第七套動作和第八套動作,不同於前幾項,可以說是一個質的飛躍,可以說每一次進階都會讓他擁有先前數倍的體魄之力。
這也讓白毅感到有些駭然,對於這套動作的來歷也不由感到好奇。
不過到了第八套動作後,他就有了一種感覺,那就是自己可能已經無法在突破。
這種感覺很奇妙,就仿佛身體的每一處都在向他訴說,他現在的身體突破的可能性為零,至於到底是為什麼,白毅也不知道。
可以說,至修煉這套動作後,便一路順暢,絲毫沒有遇到過久保老師說過的每層瓶頸的白毅,最終還是遇到了瓶頸,而且還是那種完全不可能突破的瓶頸。
對此,白毅雖然有些失望,但也沒太過於在意,就算是無法突破,他相信自己也絕對不會弱於他人,這世界上能夠讓他忌憚的人已經渺渺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