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宇乾笑一下「寒仙子,你出世不久,怕是還沒感受到人類的無恥和極度的醜惡。,最新章節訪問:ШШШ.shuhАhА.com。我剛才說了,我更想躲在一個無人的小地方,而不是去修什麼道,成什麼仙。
但我做不到,因為有很多人跟在自己身邊,我要為他們做打算。我非常清楚,一旦我倒下了,我的敵人將會像是『潮』水一般將這些跟隨我的人滅殺殆盡,雖然他們是無辜的。
而這些敵人裏面,肯定包括那些你看見的,現在對我畢恭畢敬的一些人!而這些人,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
人類很講究倫理親情,但你看凡俗的皇朝爭帝位,有多少父子相殘,多少骨『肉』相殘,你會覺得他們無恥嗎?
很多人不會。為什麼不會,因為大家早已默認了這件事,大家都認為皇位的利益太大,『誘』『惑』太大,所以出現一些骨『肉』想煎的事情似乎也是可以理解的。
所以你看,這是多麼可笑的邏輯。倫理親情是人類自己定下的,但卻在利益面前低了頭。人類不是真的在講倫理,在講感情,他們想講的,無非就是利益的大小,如果這個利益夠大,一切的所謂道德底線都不是問題。
而我現在就負擔着一些極大的利益,很多人像是狼一樣都在死死的盯着,都想上來咬一口。而我身邊這些人還沒有對付這些狼的辦法和實力。
我對於這一點看的非常清楚,所以,就有了你看到的我出手的狠辣,做事的無情,以及決絕。必要的時候,我可以屠城,血流千里也在所不惜。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這些靈位!他們的死,向我昭示了一個深刻而簡單的道理,有些人,他們根本就不是人了。既然不是,我就會用任何我能想到的辦法對付他,包括任何一種無恥,極端,狠辣等等的手段。
如果有人敢站在我的對立面,我會毫不猶豫的抬起腳,一腳把他踹開,不管這個人在世人眼中是大善人還是什麼狗屁道學家如此等等,只要他是我余宇的敵人,我就會讓他去死。」
余宇沖兩『女』緩緩一笑,道「我的行事極端,是有原因的。人類總是希望用道理壓服感情,這怎麼可能?讓人類拋棄感情,這是永遠都辦不到的一件事。」
寒獨雪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旁邊的雪舞,而雪舞也正在抬頭看她。
余宇道「每次我來到這裏,才會覺得自己還是個人。我才能看到自己活着的理由,和找到活下去的勇氣。我知道,他們在看着我。我與他們同在,他們也與我同在。
我殺了太多的人,雙手沾滿血腥,但這不是終點。修士看不起凡人,但在我眼裏,很多修士煩人不如,他們比凡人更加無恥和自『私』,他們比凡人更加狠毒,更加不要臉。」
寒獨雪此時看着余宇道「現在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麼會在那麼多人面前將分神丹拿出來,並希望以此丹得到在場那些宗『門』高人的點頭。
聽了你這些話,我想看來你是在為自己那個宗『門』的後來找退路,或者是可能的靠山,我師傅沒說錯你。其他不論,單憑心機,在年青一代,大概真的很少有人能和你站在一起。」
雪舞也道「余大哥,你是不是每走一步,就會往後看三步?」
「我沒那麼本事,我能做的其實非常少,而且修士界講究境界,不同的境界,很多事都是不一樣的。你看我就無法參與到這次的探界之行。
但有些事情,我是知道的,也能看到它的發展和結果,這些靈位總是在時時給我提醒,讓我為可能的後果做出必要的努力和準備,不然結果很有可能是血流成河。
舉個例子,你們現在對我了解不少,都知道我曾經做過皇家的禁衛軍大統領,我和王朝的關係不錯,皇帝也是我選的,一切等等,在外面看起來,很美好。
其實真相如何,我心裏非常清楚。一旦我倒下去,別的不說,我的茶館首先就會遭到朝廷的侵吞,因為茶館的利益太大了,每年淨收益有近三千萬兩白銀,這些銀子,就是皇帝也會動心的。」
雪舞皺皺眉「這裏面,似乎真的『挺』複雜的。而且我娘說,聖城的水,很深,想在這裏『混』出頭,比在上古道場還難。」
寒獨雪不解道「你既然知道朝廷和你們的關係其實並非表面那麼美好,為什麼還要和他們保持如此緊密的聯繫?」
余宇樂了「寒仙子,恕我直言,你還是太嫩了。比如說你們玲瓏水月天,看似獨立在所有的爭鬥之外,和任何宗『門』,勢力都無太多厲害關係,但事實上在修士界這個大染缸里,誰能真正的獨善其身?
將來,你一旦坐上聖母這個位子,可能你很討厭一些宗『門』的修士,很不齒一些人的行為,也知道他們其實也在打你們宗『門』資源的注意,但在很多事情上,你不得不做出一幅和他們關係很不錯,大家你好我好的假象來。
這就是現實,而現實就是,不管你願意不願意,你都要順勢而為。無論你多麼厲害,無論你多麼強大,只要你還是個人,還在這個世界生活,就不可能真的把自己和身邊的關係斬斷。
你不要忘了,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即便你是孤身一人,也不可能不去做一些違心的事情,更何況我現在帶着這麼一大幫子人?
你白天的看到那些年青人,比如那個叫左小勇,遲偉華,付凌華等這幾個人,他們是我帶入修士界的,你說我能不管他們了嗎,我能讓他們就這麼稀里糊塗的進入修士界,兩手空空嗎,我能給他們留下無邊的禍害而不找到穩妥的後路嗎?」
寒獨雪默然看看上面的一個牌子道「那個叫秦余氏的牌子,是不是你母親?」
余宇點點頭。
「她怎麼連名字都沒有?」雪舞訝異道。
寒獨雪緩緩道「你沒在凡俗世界呆過,你不知道,『女』人在普通家庭里,是沒有名字的。即便有些大家族的『女』孩子有名字,嫁人之後一般也就不用了。」
「這太不公平了,怎麼能這樣?」雪舞一聽,臉『色』微微一變道「余大哥,你都不知道自己母親的名字嗎?」
余宇搖搖頭「我們家原來其實就是個很小的小商販家庭,日子只能說還過得去,我母親的娘家也是小商人家庭,那有什麼名字,我母親甚至都不認識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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