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皓軒,你最好拿出證據,你隨便誣衊我們邵家的人,你居心何在。」邵平安叫道。
「拿證據就拿證據。」葉皓軒從一邊的檔案袋裏取出那個在文月辦公桌里找出來的那心形水晶掛飾,放在會議桌上道「這就是證據。」
「笑話,這只是一個掛飾罷了,怎麼能證明我姐遭綁架的事情就是我做的,葉皓軒,你敢在逗點嗎」邵清舟冷笑道。
「這個人,你認識嗎」葉皓軒拿起水晶掛飾問道。
只見掛飾中的液體裏夾着一張照片,這照片卻赫然是文月的照片。
「這是文月,我當然認識。」邵清舟微微的一怔。
「那這個呢。」葉皓軒把水晶掛飾收回手裏,用手溫暖着掛飾,片刻以後,掛飾上出現了另外一個人的照片,這照片赫然是邵清舟的。
只見邵清舟攬着文月,文月靠在他的懷裏,一臉的幸福,不難看出,這兩人是戀人關係。
會議室里出現一絲騷動,眾人看向邵清舟的眼裏有些異樣,心想這傢伙做事還真隱秘,什麼時候把邵氏第一大秘都勾搭到手上了。
「你你這東西是哪裏來的」邵清舟目瞪口呆,隱約有些不安了起來。
「是在文月的辦公桌里找出來的,你敢說這張照片是我ps,然後栽贓你的嗎」葉皓軒冷冷的說。
邵清舟的表情變了變,隨即他沉聲道:「我承認我們是有關係,但這不能證明什麼,我只是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罷了。」
「那文月是參加綁架你姐的最大嫌疑人,經過司法機關在三審問,她終於承認了事情是她一手策劃的。」葉皓軒淡淡的說。
會議室轟的一聲響,在場的人在也不淡定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邵清舟被綁架的事情竟然跟文月有關係,邵清盈昏迷之後,文月在也沒有出現過,眾人得到的消息是文月工作崗位調換,他們誰也沒有想到文月竟然是嫌疑人。
「那又怎麼樣,她綁架我姐,跟我有關係就因為我是她男人,我就是兇手了」邵清舟大叫道。
「那你告訴我,文月的動機是什麼身為邵氏集團第一秘書,她有着令人羨慕的薪水和地位,她為什麼要綁架你姐」葉皓軒反問道。
「我怎麼知道,她忘恩負義,她勾搭國外勢力,這也說不定。」邵清舟依然狡辯道。
「我之前見過她,她對我承認了,她有男朋友,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男朋友,當我問那個人是誰的時候,她卻死了,她的身上被人動過手腳,我可憐她,費盡心機幫她心愛的男人,到最後卻被那個男人暗算。」葉皓軒搖搖頭道。
「她她死了」邵清舟臉色慘白。
「對,她死了,我想她為什麼會死你應該知道吧,可惜,她已經有了身孕,有了你邵清舟的孩子。」葉皓軒突然指向邵清舟「利用一個女人對你的感情,不擇手段達到自己的目的,做為親生弟弟的你尚且能對你親生姐姐下這樣的毒手,你敢說邵氏現在不是一盤散沙」
「你胡說,你這是誣陷,誣陷我。」邵清舟憤怒的吼道。
「邵清舟,我不得不承認你有時候真的有做小白臉的資質,這種事情,你已經做了不止一次了,之前的舒巧,同樣是被你的花言巧語所迷惑,她檢查出你姐的身體異常,卻故意掩蓋事實,之前我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是現在我清楚了。」
「你不要成天一幅弱者的樣子,我想說,一個人,要虛偽狠心到什麼程度,才能對自己的女人這樣的狠心。」葉皓軒沉聲道。
「你胡說,你在誣陷我。」邵清舟葉喃的重複着這句話,只是他的狡辯卻顯得些蒼白無力。
看到邵清舟的表情,眾人都默不作聲了,他的表現已經說明了一切,他就是策劃綁架自己親生姐姐的直接推手。
「畜生」邵平和在也無法按捺心中的怒火,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會是這麼狼心狗肺的一個人,他一耳光把邵清舟抽倒在地上。
「我見文月最後一面時候所說的話都被錄音,你要不要去聽聽她的身上被人下了一種叫做鎖心咒的邪術,讓她無法把真相說出,但是她臨終的時候給了我提示,所以我才找到你和她的合影,邵清舟,你還想說什麼嗎」葉皓軒道。
邵清舟臉色慘白,他伏倒在地上一言不發,整個人就象是失去靈魂一樣。
「造孽,造孽啊」邵元化悵然淚下,豪門是非多,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邵家也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尤其是邵清舟,在他的眼裏,邵清舟只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可是就是這個他一直一來以為很單純的孩子,竟然會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清舟,你怎麼能這樣,她是你親姐姐啊,你對你親生姐姐下這樣的毒手,你還是人嗎」邵平安做出一幅痛心疾首的樣子。
「還有你,清舟這樣,你敢說你沒有挑唆過嗎邵氏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每個人都想着怎麼撈點好處,有人管過邵氏的死活嗎」邵元化突然喝道。
「爸我,我沒有。」邵平安吃了一驚。
「你在狡辯,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邵元化臉色鐵青的說。
邵平安嚅嚅的不敢做聲了,他有些心虛的看了邵清舟一眼,然後默默的退了下去。
「報警,把邵清舟送到公安局去。」邵元化有些心灰意冷的揮揮手。
「爺爺,你不能這樣,我是邵家唯一的男丁,你不能這樣對我,你要這樣對我,邵家會後續無人的。」邵清舟慘叫道。
「我邵元化沒有你這樣的子孫,去監獄裏好好懺悔吧,如果你姐真的醒不過來,你就坐一輩子牢吧。」邵元化轉過身,年邁的他一時間老淚縱橫。
「爸,我是你兒子,我是你親生兒子,你是疼你女兒還是疼你兒子。」邵清舟驚恐的抱着邵平和的大腿尖叫道。
「正是因為疼你,所以才鑄就你今天的錯誤,去好好的悔悟吧,以後希望你能學會做人。」
自己父親的話徹底的讓邵清舟絕望了,他癱倒在地上,一言不發。
「邵清舟,說出你幕後的人是誰,你就能把這件事情撇開關係,否則的話你知道什麼後果。」葉皓軒道。
邵清舟的雙眼騰起一絲希望,他抓住葉皓軒的衣服叫道:「我說,我什麼都說,只要你們不抓我,我什麼事情都說,我是被人指使的,我不是有意傷害我姐的」
「都退下吧。」邵元化心灰意冷的一揮手,他率先走了出去,因為他知道事情牽扯太大,邵清舟的背後一定有人,否則的話憑他的性格,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
換句話說就算是去做,他也不可能做的這麼天衣無縫,葉皓軒相信以他的智商,分分鐘就被人找出來了。
他還特意留意了一下邵清舟的脖子,上面並沒有永生字樣的刺青,所以葉皓軒有理由相信,邵清舟並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憑他自己絕對搞不出來這種動靜來,一來他不敢,二來他沒這個智商。
「永生到底是什麼,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人一走出去,葉皓軒便冷冷的問。
「我我真的不知道什麼叫永生,我沒有接觸過,我也只是一個跑腿的。」邵清舟驚恐的說。
「事情成功了,你有什麼好處」葉皓軒又問道。
「我我有機會執掌邵氏,我姐一直不給我機會,一直讓我做些瑣碎的事,她怕我成長起來,她怕我影響到她的地位,呵呵,想來也是,換了誰,把公司做這麼大,然後在拱手相讓,也是不甘心的,是我鬼迷心竅。」邵清舟悽苦的說。
「白痴。」葉皓軒恨鐵不成鋼的盯了邵清舟一眼「你姐只是想讓你多磨練幾年,然後才委以重任,邵氏姓邵,這是永遠也無法改變的事實,她之所以在位子上,是想多為你鋪路。」
「是,我沒良心,我連畜生都不如,我不想傷害她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可是她已經察覺了我的身份,所以我不得不對她下手。」邵清舟悔恨交加,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
「當時我給她打過電話,只要她在拖延半個小時,我就有辦法找到你們,救她出來,以她的聰明,不可能連半個小時也拖延不了的,告訴我,當時發生了什麼。」葉皓軒問出了一直埋在他心頭的那份疑惑。
「她她根本沒有想過拖延,她說她清楚你會來救她,她怕我們會用她來協迫你,她不想你為她受傷所以她就道明了我的身份,讓我不得不給她注射藥劑。」邵清舟聳拉着腦袋有些垂頭喪氣的說。
「是這樣嗎」葉皓軒震動,他喃喃的說:「你這個傻女人,你為什麼怕我會受傷只要有我在,誰能傷害得了你」
「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很後悔,我對不起我姐,這些天我一直在自責中度過,我真的很後悔。」邵清舟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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