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帝國都在看我直播盜墓[星際] 50.幻海沉沙01

    二營長,老子的意大利……面好吃嗎?

    另一邊奈特也在脫衣服,就連查理都恨不得把身上的毛扯下來,三人渾身上下都是血痕,有些螞蟻甚至鑽進了傷口裏啃咬着他們的肉。一時間小空地上活色生香,又觸目驚心。

    &聚過來!」有人突然喊道。

    瘦高的年輕男人操控着機械人,將手裏的槍型噴筒舉了起來,對準跳過來的三人,從槍口噴射出白色的泡沫,把他們變成了雪人。

    一陣冰涼的愜意頓時沁入體內,讓杜樂丁立刻感到灼燒感有所舒緩。

    &上眼睛和嘴,儘量不要呼吸。」年輕男人再度說道。

    機械人的噴筒旋轉兩周後,噴灑出帶着藥味兒的淡綠色液體,沖洗掉了三人身上的泡沫。

    蘇騰也解除了機甲,不急不躁的脫掉衣服,站到了噴筒的噴灑範圍內。

    查理和杜樂丁閉着眼睛,不知道此刻他們的觀眾數量已經接近二十萬,成倍增長的禮物讓信息提示框瘋狂滾動,連個標點符號都看不清。

    彈幕:雖然很心疼,但還是想多看一會兒丁丁的人魚線。

    彈幕:這顏值,這肌肉,我已經流了三升鼻血。

    彈幕:成功脫出,全體爆衣,翹臀福利!

    彈幕:屏幕被我舔得好乾淨,順便承包蘇騰的胸肌。

    彈幕:我來承包蘇騰的八塊腹肌。

    彈幕:奈特姐姐的馬甲線啊……

    彈幕:這一條條大長腿能玩到宇宙毀滅!

    最後機械人用清水沖洗了幾人的身體,年輕男人盯着奈特的胸部說:「殺蟲,殺毒,清理傷口,全部完成。不過最好把胸罩脫了仔細檢查一下,畢竟歐派是很重要的……」

    &嘴!」奈特扯掉綁着馬尾的皮套,赤腳走過去揪住男人的領子:「我說過多少次了,別他媽到處亂跑!為什麼跟你們聯繫不上?」

    男人拍拍奈特光滑的肩膀,嬉皮笑臉說:「別衝動,先把身上掛着的蟻屍清理一下,回頭我再跟你詳細說。」

    奈特咬牙切齒,但終於還是放手。一行人返回營地,坐在帳篷里,由年輕男人幫他們把藏在傷口裏的螞蟻屍體清理出去。

    灼燒感雖然大大減輕,但刺痛依舊遍佈全身,就像是沒能徹底熄滅的火堆閃動着星星點點的餘燼一般,一下一下的刺激着神經。

    杜樂丁被注射抗生素後,換上了考古隊的防護服,盤腿坐在地上,幫渾身精濕的查理吹乾毛髮。

    查理的嗓子有點啞,但還是盡力保持愉悅的聲音說:「親愛的粉絲們,我和丁丁的歷險暫時告一段落,等休整過後,會為大家獻上更為精彩的直播,沒有關注我們的朋友請點下關注,謝謝大家的禮物和關心!」

    渾身的毛髮緊貼身體,讓查理看起了小了好幾圈。他覺得自己跟杜樂丁像是兩隻抓跳蚤的猴子,形象實在不好,便關掉了直播。

    沒過多久,考古隊的另一名成員也回來了,他長了一雙紫色的瞳孔,耳朵尖尖的,頭髮雪白,模樣很漂亮,但也很奇特。

    這人叫斯諾,是米勒星人。另一個年輕人叫周如許,是地球移民的後代,中日混血。

    據二人說,他們在營地里檢測到了磁場干擾和地磁異常,便分別前往異常點進行檢測。抵達之後,他們的通訊裝備全部失靈。

    周如許打開電腦,將全息立體影像呈現在帳篷中央,指着教堂東側一條劇烈波動的線條說:「這幾個點的干擾尤為嚴重,甚至出現了空間重疊現象。」

    這或許跟地下礦脈有關,為了探知真相,周如許操控機械人在異常情況最嚴重的地方鑽了洞,沒成想歪打正着,挖出了他的同伴們。

    隨後周如許、斯諾展開了關於量子場的討論,杜樂丁是完全聽不懂。

    奈特正在幫昏迷中的楊菡處理傷口,杜樂丁湊過去問道:「她怎麼樣了?」

    奈特搖搖頭:「情況不好,眼睛對光線沒有任何反應。」

    雖然已經注射了藥物,但楊菡呼吸急促,臉色不正常的潮紅,似乎很辛苦。她脖子上被格洛姆指甲劃開的傷口隱隱呈現出青黑色,看起來像是中毒了一樣。

    想起格洛姆,杜樂丁心念一動,轉頭打斷了那兩人的物理學爭論,對蘇騰說:「你看清那個抓着我小腿的人是誰了嗎?」

    蘇騰沉默片刻,聲音沉緩的說:「格洛姆。」

    奈特對自己的槍法很有自信,聞言驚訝的轉過身:「當時我可是一槍爆頭,他絕對不可能再站起來。」

    那一幕杜樂丁也是親眼所見,他跟奈特一樣無法相信。可當時格洛姆恐怖的面孔就在他腳下,那標誌性的獠牙清清楚楚的印在他腦海里。

    周如許身體一縮,滿臉的恐懼:「我的姐姐,你把格洛姆殺了?」

    奈特皺着眉,把墓室里發生的情形大致講了一番。

    周如許和斯諾陷入沉默之中,對他們九死一生的經歷感到無比震撼,同時也為失去兩名同伴感到極度失落。

    帳篷里鴉雀無聲,杜樂丁很快就坐不住了,提起查理的尾巴說:「我得睡一覺,借你們另外一個帳篷用一下。」

    說完便徑直離開,鑽到了另一個帳篷里,舒舒服服的躺了下來。

    雖然情緒平靜了不少,但查理的神經依舊興奮,他趴在杜樂丁胸口,喋喋不休的探討墓室里的怪事。

    &個長翅膀的怪人之前一直在墓道里徘徊,後來為什麼突然進了石室呢?」

    杜樂丁枕着一隻胳膊,摸着查理光滑柔軟的毛,回答說:「我覺得可能跟門洞周圍的木頭有關。」

    三條「眼睛木」完好無損的時候,活死人一直沒有進來。可蘇騰掰下一截後,那活死人便進入了石室。可見「眼睛木」或許有類似結界一樣的作用。

    至於那個活死人,十字棺的形狀應該就是為他量身打造的。

    查理抓了抓腦袋,疑惑道:「可他身上怎麼會長翅膀,有這樣的人形生物嗎?」

    杜樂丁也不知那活死人究竟是什麼東西,便隨口說:「有啊,中國古代就有一個叫雷震子的鳥人。」

    查理沒吭聲,翻了個身繼續琢磨:「我怎麼都想不明白,女屍身上那根管子到底有什麼用。」

    關於這件事,杜樂丁已經有了些想法。他推測說:「這個女人入棺時應該還沒死,埋她的人急於下葬,但又沒有讓她徹底死掉,而是用了某些法子把她和她的孩子,都完整的保留了下來。」

    &子?」查理回憶着墓室里的情形,迷茫說,「女屍的肚子是平的,並沒有孩子啊。」

    杜樂丁拍了拍查理的後背道:「我說了你別害怕。」

    他懷疑墓主人向她所信仰的神明求子後,果真懷孕了,只是她沒想到的是,惡鬼一樣的神明賜給她的,並非白嫩可愛的嬰兒,而是令人髮指的鬼胎。

    查理的毛一炸,感覺這個睡前故事有點不妙。

    &也是根據墓里的情況猜的。」杜樂丁繼續說,「最後一個石室的那個木棺里,一共有九個凹槽,正對應九個祭品,而連接墓主人身體的管子,形同於臍帶。也就是說她的九個胎兒都被放在了木棺里,那種黑色的液體保持着她最基本的生命體徵和營養,並輸送到下一層的胎棺里。」

    查理欲哭無淚道:「可是,那個什麼胎棺里什麼都沒有啊!」

    杜樂丁笑着瞄了他一樣:「很明顯,這九個鬼胎汲取足夠的營養後長大了,自己推開棺蓋逃了出去。」

    查理抓着杜樂丁的前襟,總覺得從帳篷門縫裏有陣陣冷風吹進來,令他後背發涼:「還好我們在墓室里沒有遇到什麼鬼胎。」

    &可不好說,」杜樂丁一臉深沉的說,「你覺得地牢裏、圖書室里、石室里,還有墓道里的,都是同一個『黑爪子』嗎?說不定一共有九個,而我們遇到的只是其中幾個……」

    &別說了,我們換個話題吧!」查理把臉埋在杜樂丁胸口,想到九個怪物從人體裏鑽出來,那血淋淋的一幕讓他毛骨悚然。


    杜樂丁嚇唬了查理一番,樂不可支之餘,內心也對墓室種種疑點感到頗為不安。墓主人被活埋,多半就是因為她懷了鬼胎。

    可又是什麼人,出於什麼原因,設計了銀棺里的「管道」,讓她把鬼胎都養大了?

    格洛姆的突變究竟跟『黑爪子』的咬傷有沒有關係?如果有的話,為什麼杜樂丁沒事?還是說他也會跟格洛姆一樣陷入瘋狂,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這些念頭令杜樂丁內心忐忑難安,情緒牽動着手臂上的傷口,隱隱作痛起來。

    &首歌吧。」查理依然睡不着。

    杜樂丁:「不會啊。」

    查理抬眼瞅他:「人人都會唱歌,隨便唱兩句。」

    杜樂丁是真不會唱歌,上輩子他可是個啞巴,哪有機會唱歌啊。他想了想,懶洋洋的唱道:「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

    &住,」查理激動的跳了起來,「你唱的什麼鬼啊?」

    杜樂丁:「國歌,多有教育意義。」

    查理哭笑不得:「不管這是哪國的國歌,唱成你這個樣子就是叛國啊!再說國歌也不助眠,換一首。」

    五音不全也不是我的錯——杜樂丁嘀咕了一句。除了國歌,他唯一熟知歌詞和曲調的,就是沈玉常哼的一首歌。

    他想了想,摟住查理說:「就這一首,別的不會了,閉上眼睛聽着。」

    查理乖乖閉上眼睛,不一會兒,杜樂丁帶着與生俱來的鼻音,和沙啞尾音的聲音傳到了他耳中。

    &近我輾轉難眠……」

    查理本想吐槽,他現在就睡不着覺,這首歌還真應景。不過他怕杜樂丁不肯再唱下去,便沒有出聲。

    杜樂丁也閉上了眼睛,小聲清唱——

    最近我輾轉難眠,對我們曾經有過的願景,浮想聯翩。

    但親愛的,我一直在內心深處祈禱,我們不再迷失於金錢的追逐中,而是細數滿天繁星……

    離經叛道讓我感覺良好;按部就班讓我感到迷茫。

    我本該說謊,重複謊言,欺騙自己。

    但一切致命的危險,都讓我感到存在的意義。

    ……

    杜樂丁拐彎拐到外星的調子傳到了帳篷外,一個低沉清冷的聲音正輕輕和着他唱道——

    我感覺到愛火在胸中燃燒,於生命的河流中翻騰激涌……

    杜樂丁表情突變,隨後便拔足狂奔,查理愣在原地,不知該不該追上去。

    正當他猶豫的時候,杜樂丁又風風火火的跑了回來,衝到工作枱前仔細研究全息地形圖。

    查理跳過去問:「你怎麼了,難不成要返回那個全是怪物和變異生物的地牢嗎?」

    杜樂丁將教堂的結構牢牢記在腦子裏,左右看了看,只有那支弩還算趁手,便撿了起來道:「那個十字棺有問題,我必須回去。你可以留在這裏等蘇騰的同伴回來,讓他們先送你離開也行……」

    彈幕的關注點全都在「十字棺」上,米勒星自古以來都實行太空葬,不知道什麼是棺材。

    &個十字棺對你來說很重要嗎?」查理作為一個野史學家,多少還是知道一些地球的墓葬方式。他打斷杜樂丁的話,圓溜溜的眼睛盯着他問道。

    杜樂丁無法解釋這一切。他深吸了一口氣:「有些事情,我必須弄清楚。」

    查理點點頭,跳到桌上抽了張面巾紙,把沾滿灰塵的單片眼鏡擦乾淨,又重新戴好:「好吧,我跟你一起去。」

    杜樂丁有些詫異:「你不怕嗎?」

    &是挺怕的,」查理很坦率,「不過我們是搭檔,我怎麼可能讓你一個人回到那麼危險的地方去。」

    丟下同伴不管,這有違查理的紳士之道。

    彈幕一片感動,甚至萌起了二人的>

    杜樂丁沒看查理,盯着手裏沉甸甸的合金弩,語氣略顯淡漠:「隨你吧。」

    他記得剛醒過來的時候,直播間裏的觀眾,大概有8萬多。之後經歷了一系列雞飛狗跳,人數已經漲到了13萬,打賞的禮物也在飛速上漲。

    查理是個主播,對他來說,肯定很在意觀看率。如果他們繼續這趟驚險刺激的旅程,想必收益會更高。

    不是杜樂丁有意把查理的好心往歪了想,只是「搭檔」兩個字,不再像曾經那樣令他感到踏實可靠了。

    思緒一時恍惚,記憶便飛回六十年前。那一天他們在西北齊心鎮的漠色酒吧,還不知道已經踏上了命運的分水嶺。

    杜樂丁(手語):你知道為什麼干「地下工作」這行里,很少有女人嗎?

    酒吧里暗淡的光線落在沈玉秀氣清潤的面龐上,他沖杜樂丁笑了笑:「大部分女人體能差,膽子小?」

    杜樂丁豎起右手食指,裝模作樣的搖了搖:這都不是重點,主要是女人會來大姨媽。你想啊,如果在下斗的時候突然「血崩」,那斗里的屍體聞到血氣,還不得起屍啊。

    沈玉笑着瞄了吧枱邊其他人一眼,怕杜樂丁這番話會激起女權主義者的憤怒:「我覺得你這輩都泡不到妹子了。」

    怎麼可能?杜樂丁不信,這些話他又不會當着姑娘的面說,他一個啞巴,在別人眼裏的形象肯定是說不出的高貴冷艷。

    小姑娘就好這一口。

    就在倆人扯淡的時候,酒吧大廳後面走出一個男人,身形高大,帶着一股子霸氣,無論長相還是氣質都很有魅力。

    杜樂丁用胳膊肘頂了頂沈玉,打手語:他做完py交易了。

    &誠!」沈玉忍着笑擺擺手,招呼男人一起轉移到安靜的角落。

    趙誠在二人身邊坐下,要了杯杜松子酒,沒有過多的廢話,直接了當說:「這裏的老闆幹這個很久了,消息應該可靠。」

    半個月前,黑市上出現了一個從未見過的陶罐,雖然貌不起眼,但老手很快就盯上了它。

    有人判斷可能是東晉或南北朝時期的東西,因為是孤品,而且出處不詳,無法判斷收藏價值,所以基本沒人會買,造成了陶罐有價無市,感興趣的人山呼海嘯,想收的人寥寥無幾。

    杜樂丁和沈玉一琢磨,從展示陶罐的老闆那裏,順藤摸瓜找到了出手的人。

    這人有點邪乎,滿屋子掛着符,點着蠟。天花板上吊着紅線,上面每隔一段距離就系上一枚鈴鐺。

    這些鈴鐺就像是系在這人的神經上一樣,每當有細小的聲音響起,他就火燒屁股似的跳起來。

    對於陶罐的出處,此人支支吾吾,只說是西北出來的。他在隊伍里只是個把風放哨的,除了這個陶罐,什麼都沒帶回來。

    這人說的西北並不是指整個大西北地區,而是一個很小的範圍,就在毛烏素沙漠附近。

    在杜樂丁和沈玉離開的時候,這人突然抓住他倆的胳膊,死死瞪着眼睛,用近乎恐懼的語氣讓他們千萬別去。

    杜樂丁才不信邪,自打他見到那個繪有水藻紋樣的陶罐起,就打定了主意要給它湊成對兒。

    根據行家對模糊時間的判斷和出土位置,他們懷疑這個陶罐可能是五胡十六國時期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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