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又有兩名同伴倒在了地上,這些武士哪裏還敢猶豫?
不約而同的,他們爭先恐後的向着自己之前排泄的地方沖了過去。
一時間,場面火爆至極!
有些找不到了自己原本排泄位置的武士,毫不猶豫地和身邊的同伴爭搶着對方手上的排泄物。
「這是我的!」
「混蛋!」硬搶無果,為了自己的小命,那名武士竟然直接從腰間抽出了自己的武士刀,向着自己同伴的後頸砍了過去。
吃的正香的那名武士直接倒在了地上。
一腳踹開了被自己砍死的武士,那名武士一把扔掉的手中的武士刀接着吃了起來。
乾嘔聲和吞咽的聲音頓時連成了一片。
真玄信看着這些人的做派臉上有些陰晴不定。
自己要不要去呢?
在心中掙扎了幾秒後,真玄信還是快速移到了自己之前蹲坑的位置,閉着眼睛撈起來了一點塞到了嘴中。
臭味混合着一種怪異的口感讓真玄信忍不住也乾嘔了一聲。
但是轉念想到之前那名吃了之後就沒有事的武士,真玄信還是強忍着噁心將其咽了下去。
「啪啪啪。」
一陣輕微的掌聲響起,真玄信猛然回頭。
在藤原初的身邊,一個渾身破爛看上去好像流民的青年正帶着詭異的笑容看着自己。
「不愧是武士大人,吃這種東西都能吃的如此優雅。」小白說着,學着真玄信的樣子在空中撈了一把。
但是轉念一想實在是太過噁心,小白乾嘔了一聲直接放棄了自己的模仿。
「你究竟是何人?!」
真玄信站起身,一把擦掉了嘴角的殘留之後問道。
劇烈的臭氣迴蕩在他的嘴裏,被熏的眼睛都有些睜不開的真玄信哪裏還來得及生氣?
現在他只想找到河水,然後趕快洗一洗自己的嘴和胃。
「這位武士大人,其實吧,鍋里的飯是沒有毒的。」小白剛說完,兩名渾身是血的武士身上冒出一陣青煙,變成了奈良鹿巡和秋道理。
所有還在進食的武士不禁齊齊一愣,回頭呆呆的看着小白身邊的兩人。
「去死啊!」一名武士終於是忍不住了,一邊嘔吐着一邊向小白沖了過來。
但是沒等他跑出兩步,就忽然感覺腦袋一陣眩暈。
噗通。
一聲悶響過後,這名武士栽倒在了地上。
「啊,我好像忘記說了。」看到這名倒在地上的武士小白恍然大悟的一拍腦袋。
「雖然吧,這水裏只有些劑量不大的瀉藥,但是這屎裏面,我可是下了毒的。」
「混賬小子。。」真玄信只感覺自己的腦袋越來越暈,最終沒有堅持住,躺倒在了地上。
奈良鹿巡捏着自己的鼻子看着笑得開心的小白。
原本在聽到小白要在屎里下毒的時候,他還覺得這些武士不可能會吃屎。
畢竟沒人是傻子,這種吃了排泄物能解毒的方法只要仔細推敲的話就肯定會有人想到其中的不對勁。
「這些人為什麼會順着你的意思去做?」在一邊的秋道理強忍着噁心對小白問道。
「很簡單啊。」小白理所當然的說道「你先通過讓自己口吐鮮血假裝暴斃讓這些武士相信了自己是中了毒的。而且你假死的這麼快,他們自然會下意識覺得這個毒是烈性毒藥。」
「這時,和你一起的托滿臉驚恐的將自己所謂的知識大聲說出來之後,並第一個去實行,在看到他沒事之後這些人的心中自然會有同一種想法。」
「那就是,這個辦法是有用的!」
「但是這些人的心中還是會有牴觸,一時間會很猶豫。如果他們能再多僵持一會兒的話,這個謊言自然是不攻自破了。」
小白笑眯眯的指了指最開始被勒昏的兩名武士「所以這兩個武士就至關重要了。」
「在鹿巡將捆在他們身上的線扯斷,讓兩名武士倒在了地上,就是在逼迫這些武士做決定。我們製造出了一副時間所剩無幾的景象。」
「在這種逼迫之下,自然會有衝動的武士來按照他所看到的東西來判斷並模仿。」
「其他人的心中自然會升起有人陪我吃哎,那我還怕什麼的這種思想,於是在從眾心理的作用之下,這些人會做出這種決定也就不奇怪了。」
說道這裏,小白走到了被綁住的藤原初的面前幫他解開了繩子。
「所以說,當我們身處在事發中心的時候,永遠是看不清形勢的。除非你擁有神明一般的上帝視角。也因此,在混亂的局勢之中不要輕易做出判斷,先想辦法跳出局面的限制,再做決定也不遲。」
被解開繩子的藤原初一下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哭了出來。
「我沒看到你,還以為你死了呢。」
小白拍了拍藤原初的肩膀,出聲問道「小舞他們呢?」
藤原初依舊在哭。
小白的腦門上凸起了一條青筋,送給了藤原初一個大號的栗子!
噹!
「小舞和水月很安全,我沒看到你就出來找你了。青遠去宇智波駐地找斑了。」藤原初抽噎着說道。
「你讓我哭一會兒啊,混賬大叔。」
小白嘆了口氣,隨手找了一把還算乾淨的武士刀遞給了藤原初。
「在這些人的要害補一刀。」
「啊?」頭上頂着大包的藤原初停止了哭泣看着小白。
「你要是不想報仇的話就算了。」小白說着,作勢要將武士刀丟到一邊。
「我去!」藤原初搶過了小白手中的武士刀,開始按照小白的要求開始補刀。
「我說,小白。」在一邊等到小白教育完藤原初之後,奈良鹿巡才捏着鼻子走了過來「雖然你的計謀不錯,但是如果還有下次的話,能不能別弄的這麼噁心。」
等到事情告一段落,小白也才發現周圍的味道並不好聞。
站起身,小白向上風口走去。
「鹿巡,檢查這些人有沒有死透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小白頭也不回的說道。
「為什麼要我去?」奈良鹿巡悶聲說道。
「咳咳,我只是是一個風燭殘年的可憐老人。」小白再次開啟了他的小劇場。
「夠了!我去就是了。」奈良鹿巡嘆了口氣又折返了回去「麻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