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煙的順從,倪若水欣喜若狂,越吻越深,吻到她透不過氣,吻到她發出『嚶嚶唔唔』的抗議聲音,才把她放開。
「你想幹嘛?」慕南煙嫌棄擦着自己被吻紅的唇瓣。
「想干你。」倪若水的言語極其曖昧,慕南煙假裝沒聽見,只當他是精蟲上腦。
男人想睡女人的時候,花言巧語唱的比歌還好聽,倪若水的反常,慕南煙只當他想睡自己而已,和感情無關。
慕南煙不傻,她不會和倪若水深入討論,或者爭辯這個問題,不會把自己往火坑裏推;所以,自顧自往前走,沒有搭理se欲攻心的某人。
倪若水見她紅着臉轉身,大步追上,牽起她的手,領着她前往自己車輛方向,替她打開副駕駛室的車門,將她塞進去。
慕南煙的眼神跟隨倪若水而動,繞過車頭,來到駕駛室。
倪若水拉開車門坐進來的時候,慕南煙的眼神快速閃躲,直視前方,假裝沒看倪若水。
倪若水側身而坐,大手挑起慕南煙的下巴:「慕南煙,你想看老子就光明正大的看,老子又不收你錢。」
「還能不能夠要點臉?」慕南煙懶懶打開他的大手,雖然還和從前一樣罵倪若水,語氣卻柔和了很多。
「臉?要臉做什麼?」倪若水湊近慕南煙,吻上了她的嘴唇。
慕南煙招架不住了,今天的倪若水好像吃了chun藥,春心瞎盪,莫名其妙吻了她好多次,嘴唇都吻腫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
倪若水將她的下唇瓣咬入口中的時候,慕南煙眉頭緊鎖,雙手用力將他推了一把,坐直身子,繫上安全帶。
「慕南煙,你個小王八蛋,你過河拆橋,老子把你從局子裏弄出來,你翻臉不認人,親都不讓老子親?」倪若水責罵慕南煙的心情都是美好的。
慕南煙冷不丁瞥了他一眼,不陰不陽:「你今天吃chun藥出門的嗎?沒發現我嘴巴被你親腫了嗎?」
「噗嗤…」倪若水笑了,他突然覺得慕南煙賤賤地傲氣挺可愛,別有一番風味。
笑過之後,他一本正經提醒:「慕南煙,我把你弄出來,你這幾天就是我的人,我想拿你怎麼樣,就拿你怎麼樣。」
倪若水身體一陣燥熱,慕南煙的味道,是他的催…情劑,而且今天氣氛格外好,適合幹些不可描迷的事情。
慕南煙扭過頭,一動不動盯着倪若水,以為自己聽覺出現問題,直到倪若水不懷好意盯着她笑,她才恍神。
如果這五天她要完全聽從倪若水的擺佈,她寧願去局子裏呆,省得提心弔膽。
於是,她冷冷清清道:「你把我弄進去。」
倪若水氣得咬牙切齒,轉身掐住她的小臉:「慕南煙,老子剛才話說錯了;只要老子一天沒離婚,你就是老子的女人,老子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流氓。」慕南煙冷冷朝他翻了一個白眼,心裏沒那麼害怕,這兒畢竟是警視廳的露天停車場,倪若水膽在肥,也不至於做齷齪的事情。
「流氓,那我流一個給你看看。」倪若水心情倍好,俯身咬住慕南煙,大手揉捏在她的腰間。
「嗯…」慕南煙被咬疼了,下意識叫了出來,雙手用力推着倪若水的肩膀。
「疼?」倪若水鼻尖貼着她的鼻尖。
「倪若水,這裏是警視廳,嚴肅一點。」慕南煙極其認真的提醒。
倪若水沒有答應,大手滑到她的兩腿之間,撓的慕南煙一陣雞皮疙瘩,滿臉通紅。
她快速抓住倪若水的手腕:「剛才的人情已經還了。」她示意自己被他親過了很多次。
「人情?煙兒,我今天好好教你,什麼叫人妻義務。」倪若水上下其手,不客氣蹂躪她嬌嫩的肌膚,慕南煙有點懵圈,她沒料到倪若水會這般無恥,不挑時間地點,這和蓄牲有何區別?
「啊…」慕南煙被他弄疼了。
「倪若水,你夠了,下手不知道輕重嗎?你再這樣,我動真格了。」慕南煙死死拽着倪若水的手腕,不讓他繼續調戲自己。
「煙兒,我是不是弄疼你了?」倪若水一個翻身,將慕南煙壓在身下,左手托着她的背,右手托着她的後腦勺。
「……」慕南煙能說她好鄙視倪若水嗎?泥瑪想上她的時候,這副嘴臉假的讓人噁心。
她皺着眉頭,嚴厲的說:「倪若水,你不喜歡我,也別害我。」
倪若水要弄她,她是沒有回擊的餘力;她也不激怒他,以免真把他激降了;所以嘗試跟他講道理,只不過講的有點太過認真,倪若水聽的很不舒服。
倪若水的臉色沉了下來,大手捏着她的臉:「勾引我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是害你自己?拿結婚證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是害你自己?老子要上你,就是害你?」
慕南煙很小心翼翼,生怕自己惹怒他,真被他睡了。
她直視倪若水眼睛,不溫不火道:「之前沒想過離婚。」
拿結婚證和勾引倪若水的時候,慕南煙只是想着孩子生下來,她在家裏帶孩子就好,倪若水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她不管,也管不着。
簽了離婚保證書,慕南煙的心態發生了轉變,既然戲沒法演下去,也沒必要把自己搭進去。
她不是怕被倪若水睡,而是怕被倪若水睡過,她無法開始新的生活,怕自己每晚入睡的時候,腦海揮之不去總是和他親密的記憶。
同時,她心裏對倪若水也產生了排斥,經過抓姦和丁瑤事件,她的心好像死了,她甚至連戲都不願意演了,覺得倪若水這兩年沒有碰她,是一種幸運。
倪若水愣住了,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高興,是因為慕南煙在這之前從未想過與他離婚。
難過,是因為慕南煙對他防備過深,沒有婚姻的保障,她碰都不讓他碰。
終究,她嫁給他,連一點點愛情都沒有,只有對他父母的聽從。
可他就像着了魔一般,她不吵不鬧躺在他身下,沒有帶着強烈的目的眼神勾引他,就是極大的誘惑,他不由自主再次吻住她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