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琪緩緩走近。忽然就是一怔:「你看不見?」
我冷冷地道:「就算我看不見,我也不會比這天下其他的人差!」
「不是你?」他奇怪出聲。
我道:「要動手就動手,我沒時間和你囉嗦!」
他笑了:「爽快!先打了再說!只不過我從來不佔人便宜。將燈都關了!這樣我們誰都看不見!」
我嗤之以鼻:「現在就不要裝了!你要是把燈關了!你就更加地看不見!你輸定了!」
「沒打怎麼就知道輸了?」他剛說完,呼呼一拳擊向我的面頰。我側身避過,左手抓住他右手的手腕,右手架住他的右腋,翻身就是一個掄摔。他順勢一個空翻,一腳踢向用的咽喉。
這不是那些武術比武,這是實打實的格鬥!
我再次側身閃過,雙手抓住他踢過來的腳,使勁往右下方一摁,左腳跟着翻上,直襲對方胸口!
他雙手摁住襲向胸口的一腳,向下一按,我們兩人一起滾到在地上。
我翻身一記肘擊,落在他的胸口上。膝蓋也跪在他大腿上,只要他敢再動,我膝蓋一使力,立刻可以將他的大腿壓得脫臼!
「我輸了!」他的語氣里,沒有一絲的失落。
我起身道:「算你是一個男人!將東西還給我!」
他也起身,拍拍我的肩膀,笑道:「好久沒這樣打了。但是我想我們只怕還有許多問題要解決!那個骸骨……」
他剛順到這裏,門口忽然傳來一個女子囂張之極的叫聲:「小琪,你怎麼能認輸,你這是讓着他對不對!你們快把燈開開!你們怎麼不上去幫忙?要是小琪出事了,我唯你們是問!
「還有,你這個死瞎子!你算什麼東西,一個低賤的人,你沒資格和小琪說話,更沒資格和他交手。我告訴你,你明天就給我滾出這裏,要不然我讓你下半生生不如死!」
我聽到有人小聲嘀咕:「她怎麼又來呢?真是煩人!」
莫小琪不冷不熱地道:「高小姐,勞你費心了。我這些兄弟們,經常跟着你在一起,沒學好,你還得好好教教他們!」
這個女人走到莫小琪的身邊,我立刻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香水味,幾乎熏得我想吐。
她笑道:「小琪,你說我是不是對你很好!這個死瞎子,我幫你教訓他!」莫小琪連忙止住:「別鬧!他是我朋友!」
「朋友!」她怪笑出聲:「現在的朋友還真多!喂!我給你十萬!我打你一次,你也是我的朋友!怎樣?死瞎子?」接着,她又道:「小琪,你說我今天香不香?」
「很香……」莫小琪皮笑肉不笑地道。
呼……
就在這當口,一個耳光陡然向我打來。一個聲音同時道:「小琪不敢教訓你,我就幫他教訓你!」
我一把拉住,是一個女子的手。
「你……你……」她氣急,「你可知道我是誰?你還不放開我!死瞎子!你敢輕薄本小姐!我一定要你好看!你是什麼東西,我爹可是局長,我哥是……」
我冷笑出聲:「那裏來的刁蠻野丫頭,這裏沒你說話的餘地!這是男人間的事情,沒你說話的份兒,給我滾!」
我一把甩開她,她氣急敗壞地喊道:「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這樣對我!你算是什麼東西!一個低賤之人!你也敢這麼和我說話。你們……你們都還站着幹什麼,給我打他,狠狠地打他!本姑娘長這麼大,人家都是對我恭敬有加,你竟敢輕薄本姑娘,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我嗤笑一聲:「我雖然看不見,就你這德行,脫光了送到我床上去我都不要!輕薄你……我還不如上老母豬!」
「你……你……你……我要殺了你!」她暴跳如雷!
「小葉!別鬧了!」莫小琪不耐煩地出聲。
她忍不住大哭大鬧:「你不喜歡我了是不是?你幫着一個不相干的人說話。」
我很無語,坐到一邊去,懶洋洋地道:「這種女人,一輩子都嫁不出去!莫小琪,你趕快將東西還給我!和這種人待的時間長了!我怕會影響我的桃花運!」
「死瞎子!你居然敢看不起我!一個卑微的人,你沒資格說我!哼哼!你女朋友是誰!你給我等着!我一定要她生不如死!我要讓她有一千個丈夫!」
我的眼神忍不住一寒。一躍而起,一把抓住她手腕。冷然道:「你可以試試!」
「你想幹嘛!」
我怪笑道:「誰敢碰我未婚妻,我就殺她全家一個雞犬不寧!再將她家老祖墳跑出來餵狗!」
她冷哼:「一個瞎子,有什麼資格說這話!」
我一字一頓地道:「你可以試試!」
「喲!」門口忽然傳來一個女子調皮的聲音,「是哪家的女娃娃這個好心?要給我找一千個丈夫?可以啊,你這份好心我受不了,我只要一個就行了!另外九百九十九個你自己享受吧!」
「翡兒?」我吃了一驚。她怎麼找到這兒來呢?
這個高小姐嚷道:「你是什麼人?你給我滾,這裏沒你說話的餘地!一個低賤的人!」
翡兒輕笑道:「剛才不是有人還說要給我找一千個丈夫嗎?怎麼忘呢?哦!高小姐可是一個好女人,好妻子。我怎麼忘了,同為女性,我還要代表其他的女性好好感謝你!謝謝你替我們照顧好我們的丈夫。你一定是累得將這個事情給忘記了吧!」
高小姐洋洋得意地道:「這是自然……」
哄……
人群立刻炸開了鍋,有些人笑得快背過氣去。
我搖搖頭,這翡兒說話太損了。不注意還真會着她的道。
罵人也是有境界的!也是一門藝術!
高小姐怒道:「你們……你們笑什麼?你這個小賤人,你給他們灌了什麼迷魂湯,你……你是不是來搶小琪的。我告訴你,小琪不會喜歡你的。」
翡兒走過來,笑道:「我知道。莫先生自然不會喜歡我!因為啊……他一見到你就不可能喜歡上其他的女子了!」
高小姐得意洋洋:「這是自然!小琪對我可是一見傾心!」
翡兒點頭道:「嗯嗯!不錯!莫先生一見到你,愛情觀都被你毀了!對愛情很嚴重地產生了恐懼症,自然就不會再喜歡其他的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