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難看。」他老實的回答。
他的回答讓她直接愣了……
他看着她的眼,認真道:「你覺的我誠實嗎?」
她不知他想說什麼,卻也知道他是想表達一些東西,點點頭。
東方遲轉身拿來銅鏡,放在她面前,嚴肅道:「我不想騙你,也覺的沒必要騙你。我喜歡你,不是因為你的美貌,是因為你的人吸引了我,你的狡黯,你不時蹦出來的壞主意,自私都深深吸引着我,誘惑着我的雙眼去看你。」
她看着銅鏡里奇醜無比的女人,想把鏡子給砸了,卻聽到他這些比情話還動聽的話,暴躁,不自信慢慢的消失,抬起頭去看他。
「如果要論美貌,京都里比你漂亮的姑娘一抓一大把,我為何不動心,偏偏對你動心,就是因為你的人吸引了我。」他吸了一口氣,鄭重道:「所以,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只要你還是我的紅玉,我都愛你。」
「東方遲……」
她又哭了,這次是感動的哭了。
他擦去她的眼淚,寵溺道:「傻瓜。」
她哭笑着看他,想了想,卻想不出反駁的話,不滿的嘟嚷:「你才是傻瓜,你是天下第一大傻瓜。」
他看到她笑了,英俊的眨了下眼,喚來東柏,讓夥計重新打了兩桶熱水上來,天氣寒冷,倆人聊了那麼久,水早就冷了。
東方遲讓東柏守在門外,抱着蘇紅玉入了屏風後,將她的衣服小心脫下,最後剩下肚兜時,蘇紅玉羞澀的紅了臉,羞噠噠的嗔聲道:「你出去,我可以了。」
她潔白無瑕的肌膚,臉頰上的傷疤都掩蓋不了的氣質,風華深深吸引着他的目光,他的眼睛似黏在她的身上了,她的話,他壓根就不想服從,定定的看着她,義正言辭的道:「你放心,你現在有傷在身,即使我有那心,也不會禽獸到不顧你身上的傷強要你的!」
她知道他是尊重她的,成親那麼久,他都沒碰她,更不可能在她一身傷的時候碰她的。
可是……可是她……就是感覺脫光站在他的眼前很變扭。
「我親都親過了,抱都抱過了,摸也摸過了,看也看過了,你現在才羞澀,是不是有點晚了。」東方遲痞痞的說。
「你……」蘇紅玉氣的,羞的紅着臉。
東方遲走到浴桶前試了試水溫,站在她的身後,當她不留神,突的拉掉她的帶子。
「啊……」蘇紅玉下意識的抱住了胸,尖叫着躲閃,低着頭,不讓他看。
東方遲看着她潔白的酮體,喉結翻滾着,咽了咽口水,眨了眨眼揮去眼底的欲-望,大跨步走過去從後面抱住她,往浴桶那方走,低聲道:「再不洗,這水又要冷了。」
她進了浴桶,搶過他手上的帕子,小聲道:「你可以出去了,我自己來。」
「別鬧,你身上有傷,你這樣洗容易弄傷傷口的。」東方遲不讓她抓帕子,一下一下,輕輕的為她擦去身上的污垢,每一下都小心翼翼的,像是呵護至上寶貝。
最後,她只得任由他為她擦洗。
只是,洗着洗着,怎麼擦那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