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嚴身子不穩地走進臥室時,忘了關門,直接走到了浴室里沖了冷水澡,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稍微平靜下來。
再次走出來的時候,渾身濕透,只見不知道什麼時候門開了,他恍惚着眼神走過去將門關上。
剛剛轉過身,晃動模糊不清的眼前就出現了一個女人。
陸瑾嚴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森冷着臉,什麼時候進來的?
這時,見他有些不對勁,安靜連忙擔心地上前扶住了他的手臂,關心道:「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身上都是濕的還很冷」
話還沒說完,安靜猛然被毫無預兆地推到在地,鈍痛襲來,她皺着眉沒有管自己身上的痛,而是抬頭看着陸瑾嚴,不死心地擔心他,「你到底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
「你知道你有多煩人嗎?我讓你滾,聽到沒有!」陸瑾嚴摁着頭痛欲裂的額頭,克制不住地煩躁大發雷霆。
安靜唇邊都蒼白了,緩緩從地上爬起來,想走,卻在他身邊頓住了步伐,擦肩而過多看了他一眼,深深咬着牙,「你嫌我煩我可以走,但你這樣必須要有一個人照顧,我去叫寧悠來」
話音剛落,她猛然被扯住了手腕,砰地一聲,她摔到在地,緊接着覆蓋而來的是一具渾身濕透發冷的身軀。
安靜顧不得疼痛,下意識就抱住了他,「瑾嚴」
他的身體為什麼那麼冷,是不是身體出什麼事了,該不會是四年前留下的後遺症?
她心裏一咯噔,什麼都沒有他的健康重要,她承受不了他再在她面前出事。
於是她連忙搓着他的身體,試圖弄熱他。
可陸瑾嚴卻粗魯地掰開她的手,壓制在了一側,她望進他猩紅黑沉的眼中。
她從他眼中看出了火燒的,安靜抿着唇,最終低頭緩緩地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仿佛嫌她動作太慢,他一隻手重重撕扯掉了她的衣服,讓她的身軀暴露於冷的空氣中。
緊接着覆蓋上來的冰冷身軀,讓安靜倒吸了口冷氣,不過很快她忍耐下來了,抬手替他脫下了濕掉黏在身上的衣服。
脫到褲子時,安靜顫了顫眸,最終解開了他的皮帶
她恨不得將自己身上的體溫都給他,讓他冰冷的身子暖和起來,安靜僅僅抱着他,什麼也沒做。
她現在就擔心他是舊病復發,哪有心思想別的,只想幫他的身體恢復常溫。
陸瑾嚴身子漸漸暖和下來時,一口咬住了她的脖頸,如狠戾的野獸一般,仿佛全身的螞蟻啃噬的痛苦,全部發作在她身上。
安靜依舊緊緊抱着他,不顧脖子上的獻血和刺痛,皺着眉,他這是怎麼了?
不過很快,安靜的思緒被他的動作轉移了注意力,他鬆開了口,沒再對她發狠地啃咬,而是瘋狂地愛撫着她的身體。
安靜似乎受不了他那麼強勁的動作,「別,別那麼用力。」
他聽而不聞,掌心狠狠拉開了她修長的腿,沒有任何前戲就埋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