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嚴背對着的對面
正坐着安靜和時暮,因為今晚她安氏的工作弄得晚了,所以她給時暮打了個電話,說找個地方一起吃晚餐。
西餐端上來的時候,安靜似乎全部注意力在西餐上,吃得津津有味,完全沒有注意到她身後的男人。
時暮卻正對着地看到了陸瑾嚴入座,以及剛剛他回頭看到兩人的一幕,他眯起了清冷的眸子,沒想到會有這麼巧和的事。
竟然和安靜吃一頓晚餐都能遇到陸瑾嚴,不過此時此刻不同,安靜已經答應和他在一起。
該躲避的人是陸瑾嚴,而不是他們。
何況,時暮也很想看看陸瑾嚴看到他和安靜在一起的表情,他也想正大光明向他展示
安靜現在是他時暮的女人!
仿佛注意到他的出神,安靜抬眸瞥了他一眼,疑惑問了句,「怎麼不吃?你不習慣這裏的西餐?」
「怎麼會?你挑的地方我都喜歡。」時暮溫柔地凝着她,音調微微上揚。
「那就好,我還擔心你不喜歡,你吃這個。」安靜細心地替他夾了一塊,「我記得你喜歡吃這個菜,對嗎?」
時暮靜靜地盯着她,半響才抬手替她擦掉了嘴角的水漬,寵溺說,「紅酒雖然度數低,但你也不要多喝了。」
「怎麼,我酒品不好?」安靜挑了挑眉,她喝醉又不哭不鬧,他幹嘛阻止她喝。
「是啊,你喝了又哭又鬧,我怕帶不回去你。」時暮想起了那晚她的笑意,莫名心疼的說。
安靜靜默地凝了他幾秒,最終乖順地說,「好吧,那我少喝點,對了時暮,我記得以前你酒精過敏的,上次怎么喝酒了也沒事?」
「可能是失憶後體質變了吧。」時暮隨意地說。
安靜便沒再聊這個話題,而是邊吃着西餐,邊像平時聊天一樣,「我想知道你那天追我的車,怎麼追到警局去了?」
聽罷,時暮似乎不願意說,見她目光灼灼才低聲說,「被車撞了,阻礙交通,帶到警局了。」
「那警察為難你了?」安靜深深看着他。
「就是打了幾下,關了一夜罷了。」時暮似乎不想再多提,那段日子雖然很苦,但苦得值得。
至少,她現在在他身邊了,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被車撞到腿又被打,又被關了一夜,第二天又來安氏找我,替我挨打了?」安靜皺了下眉,然後抬手輕撫過他的俊顏,「時暮,你真是個傻子。」
聽着她不忍心疼的語氣,時暮抬手覆蓋在她手背上,勾起漂亮唇角,「我喜歡為你做這些事,安靜,你是這世上唯一一個我心甘情願為你做任何事的女人。」
能得到她,做個傻子又如何?
聽罷,安靜斂了眸,然後緩緩起身,湊近了他的俊顏,吻了一下他的臉頰邊,「謝謝你為我做的,時暮。」
時暮感覺到臉上的濕熱,愣了愣。
剛想說什麼,對面傳來了椅子猛然滑動有人離去的刺耳響聲,時暮瞥到了陸瑾嚴僵硬着背脊離開了座位,而這時
安靜似乎不小心碰到了紅酒,撒到了身上,她連忙拿紙巾擦了幾下,然後見擦不乾淨,蹙眉說,「時暮,我去一趟洗手間處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