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園。
安靜閒適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修長的大白腿流露在外,柔順的睡衣貼蘊着她山峰,透着幾分曖昧,她交代完一些事緩緩掛斷了電話。
她神情淡淡地取過一旁的電腦,翻看了安氏近期的情況,從今天開始,安氏就是她的了。
她絕不會讓安氏在她手上敗落,那是安御天一生的心血,之前關於安氏和金融一些學習總算派上用場了。
看完安氏的近況後,她收到了一封電郵,是她讓人去調查的一些事。
她打開了那封電郵,將那封電郵的內容從頭看到尾,一字不漏,最終緩緩合上了筆記本電腦。
安靜陷入了難以平復的心緒中,就算她把郵件發給陸瑾嚴也無濟於事,那個是他親生父親,除了吵架還能有其他結果嗎?
只會重蹈上次的覆轍,最終他還是會向陸家妥協,這世上沒有比親情更深的羈絆,哪怕,是愛情。
就算這次說清楚了,還有下次,下下次……
她該怎麼做,怎麼選擇才是對的?
……
午夜兩點。
陸瑾嚴一身酒氣回到了寧園,他走到安靜門口的時候,下意識停頓了一下,醉醺醺的眸子清亮幽深,仿佛比沒醉的時候更清醒。
所以,他克制住了想進去的衝動。
她不是想去醫院照顧時暮嗎?那她就去好了,最好,再也別回到他身邊了。
可是一想到她真的會去,真的不會再回到他身邊,他又痛得不行……
陸瑾嚴最終經過她的房間離開了,回到了自己的臥室,打開了房門,連燈都懶得開,他沒走兩步。
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輕緩的腳步聲,他還沒有反應時,就被那人從身後環住了腰。
柔軟得不可思議的身子,緊緊貼着他的背,滾燙火辣。
陸瑾嚴呼吸一下子就不穩了,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一下子就失控地拉過了身後的女人,抵在了冰冷的門上。
她還沒開口說一個字,就被他熱燙的唇急切覆蓋住了,酒氣滑進了她的口中,麻痹了她的神經。
好半響,安靜才紅着臉推開他,皺眉,「你喝了這麼多酒?」
這個男人不會因為他們吵兩句就夜不歸宿,喝了這麼多,害得她等到了這麼晚,堅持着沒睡,都不知道多困。
「白天拒我千里,現在又主動送上門,這麼忽冷忽熱若即若離是你玩男人的手段?」陸瑾嚴嗤笑了一聲,居高臨下盯着她,似乎情緒很不穩定。
她知道她一句話就能影響他一整天的心情,一想到她要離開他,他就覺得什麼都抓不着的慌亂,無論做什麼都不能緩解心裏的苦悶壓抑。
「你要我怎麼道歉,才會消氣?」安靜沒有解釋,只是抬手抱住了他的脖頸。
話音剛落,她被猛然打橫抱起,突如其來嚇得她叫了一聲,更加緊地勾着他脖頸了。
他大步走向床邊,自己坐到了柔軟大size的床上,將她抱着坐到了自己的身上,微醺之下透着渴望,「做到我有反應為止。」
「做什麼?」安靜疑惑。
「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