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陸瑾嚴果然沒再折磨她了,只是從姿勢到呼吸都在認真教她游泳,仿佛剛剛那個逼着她溺水的惡魔不是他一樣。
這讓安靜又有些迷惑了。
他此刻的耐心和溫柔又讓她漸漸沉淪,她擺動着手腳,在死亡面前,學游泳這件事好像不是難事。
很快他試着放手,安靜還能游兩下了,一旦看她不行,他就會立即抓着她。
安靜撲騰了兩下實在沒精力了,為了不掉下去,只能摟住他的脖頸,她冷冷地睨着他,「如你所願了,真感謝你這麼盡心盡力教我。」
那麼盡心盡力折磨她
她明顯在說着反話,陸瑾嚴卻絲毫不計較,「今天就到此為止,往後我會教你更多姿勢的。」
游泳的姿勢
安靜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明顯是又氣又羞,什麼更多姿勢,下流色胚!
從海灘回到別墅,安靜渾身冷得僵硬,因為游泳這件事被某個男人折磨渾身僵冷,只能先回房去洗了個熱水澡。
出來的時候,她穿着浴袍,擦拭着濕發,抬眸透過發梢望去
只見陸瑾嚴正陽台外抽煙,見到她離開浴室的聲響,滅了煙走了過來,渾身未散的煙味格外迷人,聲音也低沉蠱惑,「過來,我幫你擦。」
安靜仿佛被迷惑一樣,走了過去,他坐在床邊,而她被拉到他懷裏圈着,幫她一點點擦拭着濕發。
她洗完澡後的馨香幽冷傳到了他身上,陸瑾嚴意味深長地低聲說,「身上還冷嗎?」
「洗了熱水澡不冷了。」安靜下意識回答他,不過回答完後又有些後悔,她還沒從和他冷戰中走出來,他那麼折磨她,以為打一巴掌給一顆糖,她就該高興地主動貼到他身上?
「我摸摸。」陸瑾嚴扔掉了毛巾,抬手伸了進去摸了下她的腰,熱熱的,應該是恢復正常體溫了。
可是他並沒有抽出手,或許是那細膩白滑的觸感吸引了他,怎麼也松不開手。
安靜仿佛癢一樣躲着他,小臉微沉,「摸夠了沒有?」
「你躲什麼?」陸瑾嚴眯起了清郁的深眸,顯然不喜歡她的躲避。
「癢。」安靜說了實話,但也不完全是,她現在還和他冷戰,怎麼可能和他親熱。
話音剛落,安靜被攔腰抱住壓到了床上,他埋進她馨香的脖頸里,低沉的好聽磁性,「只是這樣?」
「不然你以為還有什麼?」
「哪裏癢?」他掌心摸過她脖頸再往下,「這裏?」
「你別亂來!」她慌亂喊了一聲,呼吸有些不穩,每次和他做總能忘記他們之間的不愉快,她不想那麼快原諒若無其事的他。
「不是這裏,那是這?」說着,陸瑾嚴帶着電流的手拂過她身下內側。
「不是,你快拿開你的手。」
安靜話音剛落,伴隨着她一聲尖叫,腿被緩緩抬起,她眼睜睜看着他精心照料着顫動着的她,她感覺身子一緊,被那柔軟的舌頭照顧得渾身酥麻,她握緊了被單無聲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