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坐在甲板上,吹着舒適的海風,喝了幾口飲料,就聽到不遠處傳來的喧鬧聲,以為是訂婚宴開始了,她也沒想過去湊這個熱鬧,反正相看兩生厭。
可是沒想到
當安靜反應過來,那聲響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時候,剛一轉過頭,臉上毫無預兆就被潑了過來一杯冷水。
從酒水從她的頭髮流到了她的臉頰,再到脖頸,甚至浸濕了禮服。
她整個人狼狽不堪,深吸了口氣,沒過一會兒就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抬眸冷漠看去。
只見時顏艷冷眼看她,「安小姐你這臉皮真是無人能比,我們時家明明沒有邀請你,你竟然不要臉到跑來參加時暮的訂婚宴,是不是還想死纏爛打?」
她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將遊輪上所有人都聚集了過來目光,畢竟這是她兒子的訂婚宴,她自然也是主角之一。
聽罷,紛紛響起了議論紛紛
「姓安的該不會就是時總的前妻?」
「你這麼一說看着像啊,我以前去過安董事長家見過,不過人家沒邀請她,她就來是不是太過厚臉皮了,真替她害臊。」
「時總都要娶新婚妻子了,她還糾纏不休,真不要臉!」
那些議論紛紛雖然安靜聽進去了,但卻沒有輕易動怒,她現在已經不再是那麼容易動怒的單純女孩。
時顏艷的憤怒不假,她不希望自己來破壞時暮的訂婚宴,而請她來的是蘇微然,想必就是她想看自己出醜。
她靜靜抹掉了臉上的水漬,緩緩起身,優雅走過去,取過服務生的毛巾淡然擦拭了幾下,然後遮蓋住胸前的水漬浸濕後的春光。
她看着時顏艷,平靜地反問了句,「你沒有邀請,不代表時先生沒有邀請,你問過他了?」
時顏艷一時語噎,她愣了愣,確實沒想到是時暮請她來的,不過就算是又怎麼樣,她冷喝,「你別胡說八道,我兒子很愛蘇小姐,怎麼會請你這個局外人來搗亂他們的婚禮?」
「時夫人的想像力可真是豐富。」安靜淡冷勾唇,「我來,不過是和時先生談生意上的事,你這麼自作多情幻想你兒子有那麼多女人來搶他,時先生知道嗎?」
「你」時顏艷隨即憤怒道,「你別以為你說談什麼生意上的事我不懂,你壓根就是來搗亂的」
她話還沒說完,安靜就走到一旁,取出了包里的地契,放在了桌上,彎唇輕笑,「時夫人的妄想症什麼時候該去治一下了,剛剛從醫院出來想必還沒完全好,這份就是新城地契,我用來換取安氏百分之三股份的交換條件,既然這麼多安氏的人在,那我就順便說一句,往後我就是安氏董事會的一分子了,請多關照指教。」
時顏艷看着那份地契,再也沒了言語,顯然自己說話打了自己的臉,眼睜睜看着她奪走安氏百分之三的股份,氣得牙痒痒。
隨即又傳來了一面倒的流言
「根本不是時夫人說的那樣,安小姐壓根不是來搗亂的,這下時夫人丟臉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