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就喜歡安靜,為她潔身自好有什麼不對?」歷桀忍耐着額頭的青筋,又把他比作哈巴狗,又戳他男人自尊說他是處-男。
第一次這麼想打一個女人,她可真是例外。
聽罷,陸君晚笑了,笑得燦爛,拍了拍他的肩頭同情的看着他,「到底該說你傻還是自戀,你為一個不愛你的女人潔身自好,少了多少做男人的樂趣?」
歷桀啪地拍開了她的手,冷眼看她,「總比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好得多,陸瑾嚴都有了安靜,你還插足,你就這麼喜歡搶別人的男人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陸君晚不怒反笑,「有時候我真覺得你沒有情商,我要是搶走了陸瑾嚴,你才有和安靜在一起的可能,你反倒義正言辭罵我?其實你和我有什麼區別?」
「你……」歷桀握緊了拳頭,一時無話反駁。
「我們目的差不多,不如我配合你氣走安靜,你就可以帶走她了?」陸君晚緩緩走向他,靠近他耳畔,呵氣如蘭,笑意裏帶着試探。
歷桀猛然後退,遠離這個瘋女人,「我不需要用這種不正當的手段,你等着,我一定在安靜面前揭穿你和陸瑾嚴的真面目!」
說罷,他轉身憤然離開,顯然已經應付不來這個可怕的女人。
睨着他逃走的身影,陸君晚笑了笑,低喃,「真是天真可愛……」
房間裏只剩他和安靜兩個人的時候,她才發覺他由於手受傷的緣故沒有穿浴袍,只是下身裹着堪堪遮住的浴巾,要多澀青就有多澀青。
兩人之間的空氣仿佛變了,連帶她身子變得僵硬。
陸瑾嚴懶散地坐在床沿,拿起床上的藥膏遞給她輕狂勾唇,「只是上藥,我又不吃了你。」
聽罷,安靜晃走了腦子裏昨晚被這個男人侵略的一幕幕,深吸了口氣,走過去接過他手指間的藥膏。
滑過他手指的時候,溫熱得竄過電流。
她顫了顫眼睛,佯作若無其事地坐在了他的身邊
握着他的手心,看着那傷痕累累被玻璃刺傷的痕跡,緊了下眸。
他和歷桀到底有什麼爭執,安靜忍住了想問他的念頭,如果他想告訴自己,她不問他也會說,那就是他不想說的,她也勉強不了。
她能做的只有,靜靜幫他塗藥。
可是塗着藥的期間,安靜莫名又想到了一件事,剛剛陸君晚開門的時候,他為什麼沒有出來?
而且就算當時歷桀闖進去之後,看到他在塗藥,也不能說明他和陸君晚之間什麼都沒發生,他們被陸君晚糾纏那麼久,足夠他整理好一切都沒發生的樣子……
想到這裏,安靜斂着面無表情的眸,手上的力道不自覺重了一些!
「你是來折磨我的?」陸瑾嚴聲音喑啞,透着隱忍的極致性感。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安靜若無其事地放輕了力度,毫無誠意的道歉,「你要是覺得陸君晚比較溫柔,我幫你下去喊她過來。」
見她放下了手中的藥,起身那刻,陸瑾嚴抬手將她拽到了身前,滾燙的大手攬着她不盈一握的腰,不老實地划過她背脊一節一節朝上摩挲,淡淡粗聲,「我要你,多痛我都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