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那些東西不是沒在這兒,根本就是沒有出現而已。」
趙天師完,便不再理會那年輕人,這時候和許天師各自取出幾張咒符來。
夏峰本以為兩個人是打算進去一探究竟,正要感慨這兩個人還挺有魄力的時候,便見趙天師突然轉過頭來,繼而非常不要臉的對他道:
「你進去看看。」
「哎呦,哎呦……我肚子好疼,這兒有廁所嗎?我突然好想拉屎。」
夏峰捂着肚子,演技浮誇的表演。
趙天師見夏峰一臉的不想去,他瞪了夏峰一眼,隨後也不再指望什麼。
本想讓夏峰當個卒子,代他們去趟個雷,但眼下就只能他們自己進去了。
吸了口氣,隨後趙天師和許天師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二人便齊齊向前一步,隨後猛地一腳踹開了門。
沒有多少灰塵落下來,顯然在此之前,那五個年輕人已經進去過了。
廂房裏並不大,擺放着一張桌椅,在往裏就是一張硬板床。
「天行,地形,妖魔顯形!燃!」
趙天師嘴上詞似的bb了兩句,接着他手腕一甩,手上的咒符便開始燃燒起來。
而在門邊,那幾個年輕人也都心翼翼的將腦袋伸了過來,都很驚訝於趙天師和許天師的手段。
只有夏峰對此毫不在意,心裏面非常鄙視的暗道着雕蟲技。
廂房裏根本什麼鬼東西沒有,他剛才已經用顯形術看過了。
「裏面什麼也沒有。」
趙天師手上多出了些許符灰,他拍了拍手,然後看向同樣在思索的許天師:
「你覺得是什麼情況?」
「可能剛剛趁着我們在和外面的人聊天,然後逃掉了吧。」
「裏面有鬼嗎?為什麼我們什麼也沒看到啊?」
「裏面並沒有邪祟,應該是在我們和你們話的時候逃走了。」
趙天師這時候有些失望的回道。
「真假啊。」
雖然趙天師露那手咒符自然,看得他們是相當驚奇,可現在會變戲法的騙子這麼多,誰也不敢怎麼樣。
「我有必要騙你們嗎?騙你們有用嗎?」
趙天師有些壓不住火了,這些人在他看來簡直是好賴不知。
要不是為了能搭個順風車,他才懶得和這些白痴廢什麼話。
沒有找到邪祟,兩個人這時候再度從廂房裏退了出來。
所有人都聚集在門邊,夏峰這時候則裝模作樣的跑過來,對着趙天師問道:
「怎麼樣,那隻邪祟幹掉了嗎?」
「你覺得會這麼容易嗎?」
夏峰搖了搖頭,這時候他則心有所感的看向身後,便見一個黑影,突然鑽進了廳堂里。
不過他並沒有提醒趙天師他們,當然了,這兩個老東西眼下完全拿當普通人來看,想來就算是他提醒什麼,兩個人也會相信。
到底,就是他們太自信了,太想讓他這個後輩看看,薑還是老的辣了。
「這裏以前關於鬧鬼的傳言都是真的嗎?」
嘴巴有些凸出的女人,這時候突然對趙天師和許天師問道。
「當然是真的,並且前段時間,這裏相繼死了好幾個人。
不然你以為我們為什麼要來這兒?
關於天師公會你們普通人或許不知道,不過你們可以理解為,是一個專門解決靈異事件的組織。」
許天師帶有些傲意的道。
幾個人這回有些被唬住了,許天師本以為幾個人會知難而退,沒想到拎着攝像機的男人,卻突然聲音很大的道:
「咱們真是太走運了,如果能拍到天師抓鬼,到時候節目製作出來,絕對會大熱的。」
「我勸你們還是算了,國家是不會允許這種東西播出來的。」
趙天師打擊了幾人一句,其實他的也確實沒錯,雖然關於靈異,靈異電影之類的刻意拍,但是那畢竟都是假的,屬於幻想文化的一部分。
但是像這種所謂的真實場景,真實事件,如果真的被坐實,真的被傳播出去,那無疑會造成很不好的結果。
「只要能拍到,我們自然有辦法讓其播出來。」
「我們不答應。
我們解決邪祟,你們在旁邊拍?還不夠礙事的呢。」
趙天師搖了搖頭,然後對許天師道:
「我看用他們車的事情還是算了,到時候提前給貴倡分會打電話吧,我實在是不想再看到他們。」
趙天師絲毫沒有掩飾,他的話那幾個年輕人自然也都聽得見,這也引起了幾個人的不滿。
「這古宅又不是誰的,我們想在這兒就在這兒。
再了,我們哪裏礙到你們的事兒了?」
「你們這些人是不是瘋了?你當這是什麼好事嗎?」
趙天師拉着張臉,語氣顯得有些尖銳。
「不是有你們天師在呢嗎?
別告訴我你們只是而已,實際上是有着其他鬼念頭的騙子。」
對方顯然是開始用上激將法了,這也看得站在一旁的夏峰很是歡樂。
趙天師真的很想打人,因為這幾個人在他看來根本就是無賴,不過他轉念一想,倒也沒那麼生氣了。
這幾個人在也好,起碼多了幾個引邪祟的工具,不然只有他們這些天師在這兒的話,邪祟倒還容易察覺未必肯出來。
許天師無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他這時候又當了一回老好人,對趙天師勸道:
「既然他們願意留下來,就讓他們留下來好了。」
「是啊,我們又不耽誤你們的事情,只是想要收集素材而已。
我剛才聽到你們想要用車,這個完全沒問題,我們開的商務,完全能夠坐下的。」
見到許天師那邊鬆口,幾個人也趕忙見縫插針的道。
「隨你們,不過我醜話在前頭,我們可沒有義務救你們,別怪我事先沒提醒過你們。」
「我們不需要你們救,這麼些人在難道還會怕一隻鬼?」
趙天師沒有在和幾個人計較什麼,事實上他早該閉嘴了,因為用屁股想也能想到,這幾個人大半夜的跑到這兒荒村古宅是幹什麼來了?
就是為了見鬼的,如果他們怕鬼就不來了,反倒是這裏沒有鬼,才是他們最怕的。
夏峰心裏面清楚,所以他一句多餘的廢話不。
只是那個長的很漂亮的女人,讓他很是在意,他總覺得那女人好像是被人逼來的一樣,臉上滿帶着不情願與恐懼。
這同另外幾個人,可以是呈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