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有些稀里煳塗的,我只知道自己在飛速的下落,而且無數個樹枝在我身上刮過。 要百~萬\小!說 ww要w·1ka書nshu·
有的樹枝把我戳的很疼,有的樹枝直接把我衣服刮破了,那種嗤嗤聲不絕於耳。
最後我還勐地踩到了什麼東西,這一刻我身上的慣性太大了,我雙腿只是狠狠的踩着它,隨後又一發軟。
我整個人岔開腿,坐了下去。
伴隨砰的一聲響,我來了個大屁蹲,而且那股子疼勁,直鑽心。我沒再舉着胳膊護臉,反倒呲牙咧嘴着,也忍不住的哼哼幾句。
我這次看清楚了,自己正坐在一個大樹杈上。這樹杈很粗壯,幾乎有大腿那麼粗了,也虧了它,把我提前攔住了。
另外我覺得自己褲襠處脹唿唿的,這可不是好事,為了給自己減壓,我不得不用雙手拄着樹杈,這能分擔一下我的體重。
我很擔心自己那玩意兒會不會出問題了。我也打心裏告誡自己,那意思,等有機會的,一定去醫院看看去。
我又稍微緩了一會兒,趁空也打量着周圍的形式。
我腳下方再沒什麼遮擋了,離地面還有三米多高。我不敢貿然跳下去,不然別摔出骨折骨裂啥的。
我又挪了挪身體,最後向樹幹撲了過去。
這樹幹也很粗壯,我抱着它,勉勉強強能抱住。
我打了一個出熘滑,順着樹幹一路滑到地面上。
我發現自己身體確實沒那麼強壯了,在接觸地面的一瞬間,我雙腿又有些發軟。一百~萬\小!說 ·1kanshu·
我忍不住的蹲了一下,但這麼一蹲,被這種姿勢一帶,我屁股又疼上了。
我沒法子,又急忙改蹲為跪,甚至把屁股撅了起來。我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很搞笑,但我不在乎了,也打心裏罵了幾句娘,心說這也太熬人了。
沒過一小會,有個小黑影嗖的落了下來,最後還摔到我旁邊的地上了。
我扭頭一看,是那隻大老鼠。它很慘,現在仰面朝天,四隻小爪無助的撓着,估計離死也不太遠了。
我連帶着也想到鬍子了,我心說他身上的那隻老鼠都摔下來了,他人呢?
我抬頭看了看。隱約間,我看到某一片茂密的枝葉中伸出兩隻腳來。
這兩隻腳還時不時的蹬踹一下,另外我隱隱還聽到呃、呃的聲音。
我猜鬍子被卡到了,這一刻我還想到了「上吊」。我怕這麼耽誤下去,鬍子別被活生生勒死了。
我對上方大喊,讓鬍子抗住。
我還忍痛站了起來,打算向樹幹爬去。
我想爬上去幫鬍子一下。但沒等我爬幾下呢,茂密的枝葉中傳來嘎吱、嘎吱的聲音,那一片枝葉也狂抖了幾下。
隨後鬍子整個人落了下來。我眼睜睜看着他落地不說,最後他還一屁股坐到那隻大老鼠的身上。
鬍子跟剛剛的我差不多了,也呲牙咧嘴着,他時不時還罵咧一句,說疼死老子了。
就憑他這種樣子,我猜鬍子沒啥大礙,尤其他罵聲那麼洪亮,怎麼像是受重傷了?
我不由得感嘆,心說鬍子這身體真是絕了,也一定跟改造有關。
這麼一來,我也沒必要再爬樹了。
我下樹後,又一瘸一瘸的來到鬍子身旁。
鬍子這一刻不喊疼了,反倒對着旁邊的地面一撲,又一翻身。
他改為趴在地上。而他這麼一騰地方,我看到那隻大老鼠了。它簡直跟一張薄餅一樣,尤其都被擠出屎來了。
我想到了因果循環,我心說這大老鼠剛剛還作威作福,那麼肆意妄為的咬鬍子呢,現在怎麼樣?反倒被鬍子來了個飛天大坐吧?
這時鬍子無意間的一扭頭,也看到那個老鼠了。他被老鼠的慘樣嚇到了。
他哇了一聲,也不趴着了,急忙爬着站了起來。
我看他站的有些踉蹌,我湊過去,扶了他一把。
我倆絕對是一對難兄難弟。我倆又這麼緩了一會,等恢復點精神了,鬍子問我,「其他人呢?」
我其實也不知道。我又摸着後腰。
我腰間還掛着對講機呢,我把對講機拿出來,又擺弄一番。
我對着它喊話,但也不知道它壞了還是其他人沒聽到,對講機一直吱啦吱啦的,沒人回應我。
鬍子趁空也往後腰摸了摸,但他的對講機早丟了。
我倆又商量怎麼辦。
鬍子的意思,不想這麼幹等着。而我抬頭看了看。
透過那些茂密的樹枝樹葉,我看到了粗鋼纜。我跟鬍子一起,又順着粗鋼纜的方向,一起走了起來。
過了一刻鐘吧,我倆發現夜叉和高騰了。
這倆人抱在一起,正躺在一片灌木叢中。夜叉在下,高騰在上。我看的心裏出現一陣波動,尤其夜叉左手腕掛着的鐵鈎,已經斷了。
我很佩服夜叉,心說他和高騰剛剛也一定遇到危險了,而且在最後關頭,夜叉為了護住高騰,他當了墊背的。
我和鬍子都衝到他倆的身旁,還初步給他倆檢查了一番。
這倆人鼻息有力,唿吸均勻,倒是沒什麼大礙,都只是暈過去了。
鬍子指着那片灌木叢,跟我強調說,「這倆人命真大。」
我點頭贊同,尤其這片灌木叢很鬆軟,跟一層棉被一樣。
現在我們還沒見到老巴和殺生佛的身影。我倆又商量一番。
我不想撇下夜叉和高騰,尤其他倆就這麼昏迷的躺在這裏,真要遇到啥勐獸,這倆人豈不遭殃了?但我們也不能因此一直留守在這裏。
最後我和鬍子分工了,他負責留守,而我繼續孤身尋找。
夜叉和高騰的身上都有對講機,我和鬍子又各拿一個對講機,而且我倆試了試,對講機能互相通話。
我倆約定好,每過五分鐘就聯繫一下。隨後我上路了。
我現在是在屠山的山頂上,這裏原本面積就沒多大。我又轉悠了一番,最後來到一個懸崖旁。
這懸崖附近的風勢很大,偶爾吹來的一股狂風,都能讓我晃悠着,有點站不住腳。
另外隔遠這麼一看,我發現懸崖旁躺着一個人,這人是老巴,此刻的他並沒暈,反倒哈哈笑着。
他的笑聲摻雜着風聲,尤其被風聲一干擾,還有些變聲了,有點的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