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屍體有個約會 第七十二章 死亡梭哈

    殺生佛對着我們幾個又是作揖又是賠笑的。一 百~萬\小!說   ww w·1ka要n書shu·我從他身上看出了雜耍藝人的影子,也就是周圍沒嗑着瓜子的觀眾,不然隔遠一瞧,他就跟個說相聲的一樣。

    等這麼折騰一番後,殺生佛扭頭望着那個石佛,他感嘆道,「我每次上屠山,也必須要來這裏看一看。以前嘛,何等的孤單?只有我和大佛,我們在默默地溝通者,但今天不一樣,來了這麼多人,瞧瞧,多熱鬧。」

    他拿出一步一拜的架勢,一點點向石佛靠了過去。

    光憑這點,我懷疑殺生佛的腦子是不是有點問題,或者說有點變態?

    就這樣,最終殺生佛又靠在蓮花台上,他還抬着頭,繼續望着石佛。他嘴裏嘀嘀咕咕,我也不知道他念叨啥呢。

    我趁空看了看其他人。老巴的脖子依舊一粗一粗的,我猜他還在用自己的法子調理着,另外夜叉和高騰都沒怎麼掙扎了,尤其高騰,隔着網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我懷疑他是不是受了啥內傷,也因為一番折騰,加重了。

    我最後把目光放在鬍子身上。我倆用眼神交流着。

    我本意是「問問」鬍子怎麼樣,甚至我也有個想法,一旦我和鬍子能緩過勁來,我倆試着偷襲殺生佛,這也是目前我們能反敗為勝的唯一機會了。

    但鬍子的「回答」是愁眉苦臉,我心裏隱隱有些失落和遺憾。

    大約過了半支煙的時間,殺生佛不再嘀嘀咕咕,也不看石佛了。他把目光放在那兩個昏迷的傭兵身上。

    這倆傭兵一直被綁着,尤其緊貼着蓮花台。

    殺生佛很滿意的冷笑起來,隔遠指着屠山大佛的方向,跟我們說,「這裏是屠山,有一大一小兩個屠佛,那個大的,被弄成景點了,天天被無數遊客和所謂的信徒膜拜,它這麼接觸世人,早就沒了佛性,也只是個擺設罷了,但咱們這個小佛,現在一直有着靈性。屠佛、屠佛,不見血,不見殺生,怎麼能對的上這個稱唿呢?所以……」

    殺生佛又指着那兩個傭兵說,「今天是好日子,我用這倆條狗的血來祭祭佛,也讓佛祖嗨皮嗨皮!」

    這話言外之意,再明顯不過。我看殺生佛這就向那倆傭兵走去。我忍不住喊了幾句。壹  百~萬\小!說     ·1ka nshu·

    殺生佛不理我,他一點猶豫都沒有,先把短柄鐵棍放到後腰,又很快把這兩個傭兵從蓮花台上解了下來。

    我急中生智,索性話題一轉,又從佛的角度入手。

    我喊道,「佛當然也殺生,但殺生的目的是救助被害眾生,使其免於水深火熱,救助害人惡魔,使其免於萬劫沉淪!你天天佛來佛去的,難道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可笑!」

    殺生佛正把兩個傭兵往峭壁邊緣抱呢,他突然停了下來。

    他盯着我,這麼過了好一會,我毫不退讓的跟他對視着。

    殺生佛呸了一口,回答說,「張悶悶,你這套理論是不是跟戒避老和尚學得?我承認,那得道的禿驢是有些獨特見解,有些跟我想的一樣,但有些……差的遠呢。」

    殺生佛還來勁了,他又不理那兩個傭兵,直面我補充說,「佛說,眾生及平等,但怎麼個平等法?有些人,生下來一直兢兢業業的奮鬥着,他們勤勞,他們踏實肯干,比如農民,最後卻怎麼樣,他們到老了,生病了,卻連病都看不起,只等回家慢慢等死,這是什麼滋味?而還有些人,天懶饞滑,只因為有個好爹,有個好父母。他們生下來就做了富二代、官二代,他們這輩子喝大酒、搞女人,什麼都不做,最後還不是瀟瀟灑灑的走完這一生麼?由此可見,眾生不平等!再舉個例子,說說生靈吧,有些生靈比如豬馬牛,生下後的那一天,它們就已經死亡倒計時了,要麼等着養肥被殺,要麼成了奴隸,等貢獻夠了,又成為人類的盤中餐,這公平麼?來來,你給本佛爺解釋解釋。」

    我沒料到殺生佛會拋出這麼兩個問題,尤其這問題跟他這個人一樣,很邪性。

    我稍微卡殼一下,但我也知道,自己不回答不行。

    我只想到一個不是答案的答案,我回答說,「一切皆有因果,佛祖不說過有前世後世麼?這就是因果循環,所以別濫殺無辜,不然佛祖都給你找回來!」

    殺生佛罵了句,「可笑!」他依舊不認同我,甚至還提高嗓門反駁說,「人只有這一輩子,死了就被送到焚屍爐里,嘩的一燒,這輩子也就畫句號了。至於你的那些輪迴的說法,呵呵,都是沒啥道行的老僧的信口雌黃罷了。」

    殺生佛指着自己,又告訴我,人做什麼事都得為了活着,他以前是孤兒,趕巧被一個組織看上了,也訓練他,讓他成為一個殺手。所以他想好好的活下來,就得殺生,這是他謀生的手段,但在閒暇之餘,他也會拜佛,因為他跟佛祖尤其是屠佛有緣,活着和信仰,這並不衝突,生與死,這也並不矛盾。

    我承認自己對佛學不感興趣,尤其被他這麼繞來繞去的一說,我最後犯懵了。

    我出現了短短的詫異,也就是話沒跟上,這讓殺生佛又把精力放在那兩個傭兵身上了。

    他一臉猙獰樣,喊了一句阿彌陀佛,隨後把兩個傭兵先後都推下峭壁。

    我形容不好啥心情,不僅是我,鬍子和夜叉都罵了起來。

    鬍子估計是激動地,罵着罵着,他卡住了,還連續咳嗽起來,估計嗓子眼裏有痰。

    至於夜叉,他根本就不會罵人,罵來罵去,都有些不疼不癢。

    我這一次是真紅了眼,所以超水平發揮了,我罵了一番,還給殺生佛起了新的外號,叫他綠帽佛。


    綠帽這兩個字,再次勾起他的怒火了。他臉色猙獰的看着我。

    我突然有這麼個感覺,心說他如此對綠帽在乎,原本鬍子罵他這個詞時,純屬瞎編亂造,難不成這爺們真的有過這類傷心往事?

    而沒等我再說啥,殺生佛呲牙咧嘴,猙獰的向我走來。

    他跟我說,「是可忍,孰不可忍!」張悶悶,老子今天讓你嘗一種滋味,別仗着我不敢殺你,你就一次次激怒我。

    殺生佛突然撲了過來。

    他騎在我身上,雙手掐着我的脖子。

    我承認,這兔崽子掐人挺有一套,他的雙手成環狀,尤其兩個大拇指,都對準了我的脖動脈狠狠壓着。

    他還拿捏着尺度,時而松時而緊。

    我眼前一會發黑,一會又發亮,尤其眼中的星星,更是越來越多。

    我不可能不掙扎,我試着伸出雙手,跟他撕扯之類的。但他也提防着我這一手呢。

    他故意用膝蓋壓着我的兩隻胳膊,都說胳膊擰不過大腿,我現在就吃了這麼個悶虧。

    而又這麼掙扎一番後,殺生佛一定是嫌我煩了,他又加重了膝蓋的力道,甚至他整個身體都微微抬起來,把身體的重量往膝蓋上轉移。

    我的腦袋很難受,兩個胳膊也劇痛起來,最終我雙手因為不過血和缺氧,還亂抖起來。

    那戒指一直戴在我手上呢,趕巧的是,這一次,戒指被壓到了,尤其那上面的圓珠被死死壓到地面上。

    一瞬間,就好像有股熱氣鑽到了我腦子裏一樣。它還四下亂竄着。

    這麼一來,我不僅是手抖了,整個人也都狂抖起來,跟打擺子一樣。

    殺生佛並不想把我真的弄死,畢竟他跟東家有協議,所以看着我亂抖,他又鬆開雙手,甚至從我身上站起來。

    他往旁邊挪了挪身體,拿出一副欣賞的架勢,看着我「癲癇」着。

    我原本身體很衰弱,想爬起來都困難,但這麼癲了幾下後,我身體輕鬆了不少。

    我被腦袋中那股怪怪的感覺影響着,我還勐地站起來,當着殺生佛的面,手舞足蹈起來。

    我看着跟個傻子一樣,殺生佛一臉詫異,他也一定有些搞不懂了,不知道我怎麼會有這種體力,能突然站着狂舞。

    我本來持悲觀態度,心說老子再這麼舞下去,體力早早晚晚會完全虧空,甚至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誰知道此次不同往日,突然間,轉折來了。

    我腦中那股想亂舞的念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有一個俊俏的身影浮現在我腦海里。

    他看着很剛毅,既有文縐縐的外表,身上也隱隱透漏出一股子霸氣勁。

    殺生佛本來就有一雙鷹眼,看人時,給人一種桀驁的感覺,而這人的眼神豈止桀驁?更有那種霸道的味道,或者對這人來說,看什麼似乎都是那麼的簡單和不屑一顧。

    他還立刻指揮起我。

    我冒出一股念頭,而且身體也沒耽誤,立刻照做。

    我突然對着殺生佛跳過去,還用雙腿緊緊纏住了他。

    我的姿勢有些怪,雙腿把他腦袋、脖子和半個肩膀都死死勒住了。

    我的身體被重力一帶,最後還背部衝下的摔倒。

    殺生佛被我這麼一弄,也跟着往前一個踉蹌。

    我雙腿上的力道,跟浪一樣,一股接着一股的,而且所有力道逐步疊加到一起,殺生佛吃不消了。

    我的雙腿還卡的很正,讓殺生佛整個臉被憋得通紅。

    他剛剛還拿出戲嚯的態度,讓我窒息着,而這一次,我倆完全顛倒過來,該我讓他嘗嘗這種滋味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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