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馬!」
殺馬特年輕人氣的臉都變了色,一邊奮力掙扎,抱住我踩着的那隻腳,用力推開。一邊又朝圍觀的人中喊道:「臥槽,黑狗,還特麼的看戲?給勞資叫人,勞資要廢了這個小逼崽!」
「彪子,你特麼這就不行了?是不是昨晚那娘們把你榨乾了?真給老大丟臉!」
這個時候,從圍觀人群中又走出來一個殺馬特造型,頭髮猶如被電擊過似的,一根是一根的。皮膚黑黑的,鼻子上還掛着一根大號,泛着寒光的圈子,笑嘻嘻走到我不遠處。理也不理我,調侃着我腳下的年輕人。
同時在他後面也走出來一個個頭髮五顏六色,打扮新奇古怪的年輕人。
彪子掙扎半天,還是沒掙扎開。在看見自己人來了,底氣十足,惡狠狠威脅道:「小逼崽,跪下叫我兩聲爺爺,把那個美女送給我。我便饒你半條命!剩下半條命,是你傷你彪爺的利息!」
我掃了一眼,嘴角冷笑,他麼的,真當勞資是病貓?一個螻蟻一樣人物,也來挑釁我?
我淡淡說:「那個誰,你恐怕忘記你的處境了。你不過螻蟻一樣的渣渣,也敢在我面前囂張。給你一個機會,我數三聲,自己掌嘴二十。我饒你一次!」
彪子一怔,放棄了掙扎,大聲嘲笑起來,這小逼崽是個傻子,絕壁是個傻子。還讓我自己掌嘴?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處境?特麼的,信不信勞資一句話,讓你走不出夜色!
我掃了一眼彪子,淡淡:「一」
彪子笑聲不斷!
「二」
彪子手指着我,嘲諷道:「你特麼的就是一個煞筆,黑狗,弄死他!」
黑狗慢吞吞走到吧枱前,拎着一瓶沒開封的酒,又轉身回走,邊走邊笑道:「小子,膽子不在周老大地盤上,也敢鬧事。還打傷彪子。我特麼的都有些佩服你膽量。」
「不過敢打我兄弟,去死吧!」
黑狗語鋒一轉,獰笑舉着那瓶沒開封的酒,朝着我後腦狠狠的砸下來。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以一種肉眼看不見的速度,迅速抓起彪子。擋在我面前,那瓶酒狠狠的砸在彪子頭上。
直接開了瓢,酒瓶都被砸碎,紅酒混着鮮血從彪子的腦袋留了下來。
啊!
彪子下意識雙手抱頭,痛苦大叫起來:「我草泥馬,黑狗你特麼的看準了砸啊!臥槽!」
黑狗一呆,特麼的,我勞資明明砸的是那小崽子,怎麼變成彪子了?不科學啊!
我抽了抽鼻子,一股令我極為興奮的血腥味,不斷刺激着我。不禁咽了咽唾沫,下意識瞅了瞅彪子滿臉鮮血的腦袋一眼,連忙將目光移開。
我朝黑狗笑道:「不錯,不錯,下手快准狠。只是麻煩你看準一點,你看看你兄弟,腦袋那血冒得!」
「臥槽,我特麼的打死你!」
黑狗氣的紅了眼,抓起手上半截酒瓶子,死死盯着我,朝我捅了過來。
我冷冷一笑,一把又把彪子抓到身前擋住!
又是一聲慘叫聲響起。
彪子面容猙獰,雙手又抱着肚子,痛苦而又憤怒看着黑狗:「你特麼的,倒是認準了啊!草泥馬,你肯定是知道我睡你女朋友,特意打擊報復!」
「不不不是的,我是要等等,你特麼的說什麼?」
黑狗嚇得後退兩步,看着彎了腰的彪子,馬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明明是捅那個小逼崽啊!怎麼又變成彪子!
下一秒卻又兇狠,眼睛通紅一把抓起彪子,惡狠狠說:「你特麼的說什麼?再說一遍!」
「黑狗,咱們是兄弟,先一致對外!」
彪子嚇了一跳,心裏滿滿都是後悔,連身上劇痛都忘記。連忙岔開話題!
黑狗抬手一記耳光扇了過去,打得彪子眼冒金星:「滾你媽的兄弟,快說,快說!」
「是,勞資就是睡你了女朋友,她口活好,身體活更好。每次搖的我受不了!你特麼的,還想聽什麼?勞資都告訴你,還要不要勞資給你講講細節!」
彪子陷入瘋狂當中,竭力嘶地大喊一句。猛地一把將黑狗推開。
黑狗更是氣的血吐三升,我真他媽的傻,真他媽的傻,被那個賤人蒙在鼓裏就算了。還特麼的仗義出來幫忙?
越想越怒,黑狗大吼一聲:「他麼的,我殺了你!」
黑狗撲向彪子扭打起來。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完全和我的預想跑偏了,不對,是偏了十萬八千里。剛剛還一副氣勢洶洶的要收拾我,馬上又狗咬狗起來。連我這個始作俑者都忘記了,真心是無語了!
要不要去提醒他們一下,讓他們來收拾我呢?
我摸着下巴想了想,無意間瞧見納蘭老師還在一個勁喝酒,一杯接着一杯。那裏還顧得上狗咬狗的小混混,大步來到納蘭老師面前。
一看她都快陷入昏迷程度,還在無意識的喝,按照這種喝法下去。是個人都得喝廢。
特麼的到底什麼事,這麼想不開!非得這麼自殘呢?
我心裏莫名的很生氣,一把將納蘭老師手上酒杯奪走,扔到一邊。隨手甩上酒錢,便一把將納蘭老師攙扶。
嗯,說是攙扶,實際上納蘭老師已經整個人倒在我身上,一手摟住我脖子。我一手抓住她樓我脖子的手,一手攬住她纖細豐盈腰肢,還摸上一把!
隔着薄薄的連衣裙,能夠感受她肌膚細膩和彈性,一個字,爽!
「酒酒,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納蘭老師空着的手,胡亂甩着,大聲叫嚷着。
我翻個白眼,理都懶得理,將她帶出吵雜的酒吧。臨走的時候,我還看了那兩個小混混,已經從個人單挑,發展到群體鬥毆!
我很想說一句,哎,這真不是我想要的啊!
來到納蘭老師車面前,一掃周圍滿滿當當停着車,外面街道上堵得不行!我瞬間無語,等開車送她回去,車裏就該黃河泛濫了!
「酒我要喝酒!」
突然納蘭老師力氣大增,猛地從我身上掙脫出去,搖搖晃晃又朝酒吧走去。
都說女人是恐怖生物,以前我不信,現在我信了。發起瘋來,真恐怖!
我愣了愣,又上前一把將納蘭老師抗在肩上,她一個勁在我身上掙扎着,爬在我背上,掉落而下的手還不停的拍打着我。嘴上也含糊不清的叫喊着要酒!
打吧!打吧!反正我又不疼!
我雙手抱着納蘭老師長腿,時不時還摸上一把,便選了一個方向,一步十米開外。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走着。
不多時,我來到一個別墅區外面,停了下來,一下子傻眼了。
我勒個去,走錯路了?怎麼跑到玲玲的別墅來了?難道是放學沒等玲玲她們,心裏想她們了?不行,這個時候不能回去,萬一讓她們看見納蘭老師這一面,以後讓納蘭老師還怎麼教書呢?
想到這,我聳了聳肩,扛着納蘭老師又朝學校方向走。
剛走兩步,納蘭老師忽然哇的一聲,我明顯感覺到身上的,貼在身上非常不舒服。還伴隨着一股濃郁惡臭味,差點沒把我噁心死!
特麼的,你要吐,倒是提前打個招呼啊!算了,還是回別墅吧!不然還沒到納蘭老師的家,我非得被她洗個澡不可!
我苦着臉,扛着納蘭老師轉身朝別墅大步走去。
果不其然,納蘭老師在我身上下雨,稀里糊塗一通亂吐,還在我衣服上畫地圖!
我忍不住用力拍了拍肩上納蘭老師挺翹的臀部,嗯,很柔軟,又摸上一把,兩個字,超爽!
眨眼間,我來到別墅院子裏,一掃別墅內靜悄悄的。
我忍不住皺了皺眉,不對啊!按着時間點,玲玲她們應該在別墅才對啊!難道出什麼事了?
一股不妙的感覺,在我心裏浮現。越來越濃烈起來,讓我很不舒服。
我三步兩步走進別墅當中,將納蘭老師送到衛生間,翻身趴在浴池上。手在她背脊上一處穴位上,用力一按,納蘭老師狂吐起來。
好一會兒,納蘭老師吐無可吐的時候,我才將她翻過身,放水將浴缸沖洗一遍。又抓起浴頭,衝着納蘭老師淋了下去。
納蘭老師瞬間變得的,薄薄的連衣裙緊緊貼在身上,妙曼的身軀,凹凸部位都顯現。看得我眼睛都直了,狂咽着唾沫。
好一幅美人濕身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