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白鬍子老頭從外走了進來,眾位長老皆對那老頭起身行禮。就連曹駿宗主也是一般,神色恭敬無比。
因為這老頭,可是昊仙宗的太上長老,還是一名武皇。在昊仙宗地位尊崇無比。他說的話,甚至還比現任宗主曹駿還有用。
「太上長老,這一次請您來,是有關於這個陣法的事情。」曹駿看着那老頭說道。
「陣法,什麼陣法?」那老頭有些訝異。
似乎在說到這個陣法的時候,那老頭也有些興趣。
「太上長老,是這樣的,天魔教的高手壓境,我們昊仙宗現在孤掌難鳴啊!」曹駿的神色嚴峻的說道。
太上長老眉頭一皺說道:「難道沒有請其他宗門的高手前來助陣?」
曹駿苦笑道:「太上長老有所不知,其他宗門我們也用傳訊符過去了,但他們表示,自身難保,在他們宗門外也現了天魔教的蹤跡,現在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太上長老怒了,哼聲道:「簡直就是扯淡,當初是十大宗門可是有守望互助的約定,現在事到臨頭,竟然一個個都退縮了。」
曹駿無奈,昊仙宗在十大宗門中特立獨行,原本人緣就不算太好。現在被人拋棄也是正常。是以,他對太上長老道:「太上長老,現在我們除了另外幾大宗門的高手,所能寄望的就是我們昊仙宗的護山大陣。」
「沒錯,昊仙宗的護山大陣如果可以啟動,當是對付天魔教的一大利器。」太上長老的眼眸一凝,帶着一絲喜悅。
曹駿卻是苦笑的搖搖頭道:「太上長老,恐怕您不知道,我們昊仙宗的護山大陣,經過了千年的損耗,此刻早已殘破不敢,能揮的威力十不存一,所以需要太上長老您來修復。」
曹駿自然知道這陣道師在北域很貧瘠,幾乎就沒有聽過陣道師。不過他無意中得知,當今昊仙宗的太上長老似乎就在研究陣道。興許太上長老有辦法可以修復這個護山大陣。
太上長老前面聽的還頻頻的點頭,可是當聽到曹駿讓他修復護山大陣的時候,卻是差點將剛剛喝入口中的茶水給噴出來。
昊仙宗的護山大陣可是八階陣法。而他只是三階陣道師。以一個三階陣道師去修復一個八階的陣法,這已不能用無知來形容了,簡直是痴人說夢。
「這個本座做不了。那是八階陣法,以本座的能力想要修復,簡直是天方夜譚。」太上長老擺了擺手。
這一個希望破滅,曹駿頓時有些失望。畢竟如果天魔教的護山大陣可以修復,那就是對付天魔教的一個利器。
「不過也不是沒有這個希望。」
忽然,太上長老改口道。
曹駿眼前一亮,看着太上長老問道:「太上,長老您此話是何意?」
太上長老微微頜說道:「我不行,不代表別人也不想,本座就知道,在我們昊仙宗似乎就有一個高手,陣道的能力在我之上。」
「這真的?」
曹駿和諸位長老面面相覷皆有些不敢相信。在北域,陣道師幾乎就不存在。就連太上長老也是半路出家的。昊仙宗能出一個初階陣道師就已是難能可貴了。可是現在從太上長老的口中得知,在昊仙宗竟然還有一個在陣道上比他強的,着實令人難以置信。
「當然,此人陣道修為深不可測,遠遠在本座之上,本座以為其可能是中階陣道師,甚至有這麼一絲的希望是高階陣道師。如果其是高階陣道師,修復宗門護山大陣,就不是什麼難事了。」太上長老淡淡的說道。
「當真,此人何在?」曹駿大喜連忙問。
原本曹駿以為可以很快的將那為陣道高手找出來。卻不曾想太上長老說道:「此人與老夫只要一面之緣。老夫也不知其在何處。」
這下曹駿傻眼了。只是看着太上長老問道:「太上長老,難道您所言的那個高人,是我們昊仙宗的哪個長老或者執事?」
自然在曹駿以為。一個能比太上長老還強的陣道師,必定是一個位白蒼蒼,有着多年經驗的前輩。
「不……他應該不是什麼長老或執事,應該是我們昊仙宗的內門弟子。」太上長老搖搖頭說道。
「內門弟子?」
如非這話是出自於太上長老,曹駿絕對不會相信。
「內門弟子,這就不好查了,我們昊仙宗的內門弟子此刻也絕大多數在外出任務,雖然因為天魔教的肆虐,我們將在外的弟子全部招回來了,但也有很大一部分,沒有及時趕回來。」曹駿皺起了眉頭。
太上長老搖搖頭,說奧:「這也不是沒有辦法,雖然本座不知那神秘高人的姓名,但也知道他的模樣,現在本座畫一份那神秘高人的畫像,相比能很容易的找到他。」
曹駿聞言大喜的道:「那太好了,太上長老,您快一些臨摹吧,好讓我們儘快的找到此人。」
「嗯!」
太上長老點點頭。作為昊仙宗的太上長老,他自然也不會眼睜睜的看着昊仙宗遭受到劫難。
很快,曹駿準備一張紙,交給了太上長老,讓他開始畫那神秘青年的畫像。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人影急匆匆的從外面趕來。正是聞訊趕來的屠展。屠展在看到太上長老也在的時候,頓時大喜。
曹駿在昊仙宗特立獨行,和宗主副宗主一系的關係都不算是太好。這一次,曹駿為了打擊他的威望,親自干涉。連屠展親自出馬,也未將張天昊從執法殿撈出來。不過這一次如果有太上長老乾涉,想要將張天昊撈出來,定然不是什麼難事。
不過屠展沒有說話。因為太上長老似乎在作畫。這讓他好奇,不知太上長老在畫什麼。
「就是這個人,你們看看,有誰見過?」
太上長老將手裏的那副畫遞了出去。
這幅畫上的赫然就是張天昊,而這個太上長老,自然就是那一夜在後山擺北斗七星陣遇上遇上張天昊的那個老頭。
這幅畫的背景是在晚上,是以畫的不是太清楚。曹駿和幾個長老儘管也見過張天昊,但是這幅畫上卻有些模糊。
「有些眼熟,卻一時想不起是誰。」曹駿深深的看了那副畫上的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