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離開徐州,直到深夜,曹鑠等人才回到小沛。
到了陳家,陪着陳珪在前院閒聊幾句,曹鑠回了後院。
剛到住處門口,輕舞就迎了出來:「公子回來了。」
「怎麼樣?在這裏還習慣不?」曹鑠問道。
「世上哪還有我們適應不了的地方?」輕舞說道:「倒是公子,去了趟徐州,事情辦得怎樣?」
「我出面還有辦不成的事?」曹鑠咧嘴一笑:「你也太看輕為夫了。」
「公子只要開口,必定沒個正經。」輕舞說道:「你可是曹家二公子,將來要統領千軍萬馬,為大漢建功立業。」
「我今天見了呂將軍。」曹鑠沒有接她的話茬,而是把話題轉移到呂布身上:「我曾聽人罵他三姓家奴、貪財好色,沒想到見了本人,感覺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輕舞歪頭看着他沒有插嘴。
難得曹鑠正經一回,她倒想聽聽他能說出什麼。
「呂將軍背叛丁原,只因丁原覬覦他的妻子。」曹鑠說道:「他一怒之下殺了董卓,也是因為董卓貪戀夫人美色。這才是真男兒!真性情!說他是三姓家奴?怎麼沒人說丁原和董卓老不羞?身為義父卻要佔了義子的女人,什麼玩意,我呸!」
「如果是公子,會怎麼做?」輕舞輕聲問道。
「那還用說?」曹鑠說道:「別說什麼三姓家奴,就算是被世人罵成千姓家奴又能怎樣?身為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胯下根本就不配長那麼個玩意!」
曹鑠說着說着又跑偏了,輕舞頓時滿臉通紅:「公子大呼小叫,怎麼連胯下也說了出來?」
「那有什麼?」曹鑠說道:「男人有那東西,可不只是用來撒尿和捅女人的。用了之後就要懂得什麼是責任,就要懂得什麼是守護!」
說到這裏,曹鑠捧住輕舞的臉,凝視着她的眼睛:「我承認自己是個浪子,也承認會喜歡很多女人。我不能做到一生不讓你難過,可我卻能做到,再沒人敢向你亮出長劍!」
「公子」被曹鑠說的心中一暖,輕舞紅着臉說道:「好男兒三妻四妾也是正常,只要公子心裏有我,此生我也滿足了!」
「我心裏當然有你。」曹鑠說道:「你心裏也得有我才行。」
輕舞甜甜一笑,依偎到他胸前:「我這輩子再也不離開公子,即使只在你身邊做個隨從也好。」
「傻丫頭!」撫着她的秀髮,曹鑠說道:「像我這麼有能耐的男人還能缺了隨從?我要的是你一生都陪在身邊,不離不棄!」
「嗯!」輕舞輕輕嗯了一聲。
「只是心裏有我還不夠。」摟住她,曹鑠接着說道。
「心裏有公子還不夠?」輕舞抬起頭,茫然看着曹鑠。
曹鑠的手移到她腰部以下,兩根拇指輕輕按了按靠前的部位:「還得這裏有我。」
輕舞頓時反應過來又被他調戲了,小臉一紅想說什麼卻沒說出口。
「天色不早,該讓你裏面有我了!」一把給輕舞抱起,曹鑠快步走向房間。
「公子輕些」毫無防備的被他抱起,知道回了房間他想幹什麼,輕舞嬌羞萬分的說道。
「都輕車熟路了,又不會疼。」曹鑠說道:「我總是輕點,你能樂意?」
「公子」輕舞想說什麼,還沒來及出口,曹鑠已經用腳頂開門,抱着她進了房間。
第二天曹鑠起了個大早。
他才出門,就看見水塘邊有三個女子的身影。
其中一個女子正和另外倆人交手。
以一敵二的女子身法沉穩拳風有力,另外兩個則步態輕盈劍走偏鋒。
離的雖然不近,曹鑠卻能看出,正在比試的是呂萌和輕塵、輕柳仨人。
站在門口遠遠望着她們比試,曹鑠暗暗驚嘆,呂布女兒竟也有這樣好的武藝!
憑她的身手,要是上了戰場,一般的兵士還真近不了身。
「公子在看什麼?」臉上帶着疲態的輕舞從屋裏走了出來。
「你看他們!」曹鑠向水塘邊噥了下嘴。
「昨天呂小姐就問我們幾個會不會武藝。」輕舞說道:「她說公子讓女人做衛士實在輕慢,輕塵、輕柳不服,所以才會比試吧。」
「在我印象里,女人打架應該是一邊破口大罵,一邊揪頭髮扣鼻子的。」曹鑠笑着說道:「可她們打的還真是好看!」
「輕塵、輕柳恐怕不是對手。」看了片刻,輕舞說道:「如果單打獨鬥,她倆中的任何一個,十招之內必定落敗。」
「你不是說她倆很厲害?」曹鑠問道:「怎麼在呂小姐面前這麼不堪?」
「我說她們厲害,是相對於公子。」輕舞說道:「自從認識公子,還沒見你和人怎麼動手,當然認為你不是她們的對手!」
曹鑠頓時滿頭黑線。
雖然剛到這個時代被如今的身體坑了,可他特種兵的格鬥技能卻還在。
經過這些日子的鍛煉,他的體魄也越來越強健。
打不過呂布是肯定的,和軍中偏將、校尉動手,他自信還有九成以上的勝算!
「你就這麼看不上我?」曹鑠笑着問道。
「沒」發覺說錯了話,輕舞連忙說道:「我怎麼會看不上公子?有那種想法,只因為公子當初身子骨確實羸弱。」
「現在呢?」曹鑠問道。
「看起來倒是強健了不少。」輕舞回道。
「看只是表面,主要問你的感受。」曹鑠賤兮兮的挑了挑眉毛。
「感受?」輕舞茫然問道:「什麼感受?」
「在被窩裏還感受不出來?」曹鑠壓低聲音問道:「我倆啪啪的時候,你就沒發現現在的我有力量多了?」
大清早曹鑠就提起被窩裏的事,輕舞頓時羞澀無限。
貝齒咬了下嘴唇,她紅着臉說道:「公子怎麼清早就說這些?」
「清早是血脈流通最順暢的時候,那種事本來就該早上干!」曹鑠一把摟住她的蠻腰:「走,我倆回房,再戰三百回合。我讓你知道本公子有多威猛!」
「別!」輕舞連忙說道:「別耽誤了公子正事」
「天大的事,還能比傳宗接代更要緊?」曹鑠賤兮兮的說道:「我已急不可耐,你也別再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