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恬渾身一震,身體幾乎要炸開了。
她雙手無力,一隻搭在鍾離徹的肩膀上,一隻搭在鍾離徹的頭上,任由鍾離徹在她胸中肆虐。腦袋高高揚起,低低地喘息着。
鍾離徹一隻手扣緊華恬腰間,另一隻手在華恬身上游移。腦袋則埋在華恬胸前,深深地舔|舐着。
終於含上了玉|椒,他啃咬、舔|舐得更加起勁了,仿佛要將之吞進肚子裏去。
玩弄了許久,他才慢慢移動,想去玩弄另外一隻。這個時候,肚兜似乎有些礙事,他伸手一扯,將肚兜扯了下來。
華恬輕輕「啊」了一聲,渾身軟得幾乎要坐不住了。
這一聲讓鍾離徹更興奮了,他拿着肚兜在鼻間深深地嗅着,感受着那熟悉的馨香,渾身的血液分成兩股,一股向上,一股向下,燃燒盡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吻上了一直肖想着的另一隻玉|椒,深深地吸吮着。
華恬再也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一聲,軟倒在鍾離徹身上,僅靠鍾離徹的手和腦袋支撐着自己的身子。
聽到華恬這一聲呻|吟,鍾離徹更加激動了,他瘋狂地舔|舐着口中的玉椒,恨不得將之吞進肚子裏。
華恬腦袋熱得跟漿糊一般,身子又是愉悅又是酥軟,除了拼命喘息,什麼也反應不過來。
鍾離徹狠狠地啃咬一番,咬着牙從華恬胸口前離開,抬起腦袋,如同野獸一般喘息着,看向華恬。
華恬此時玉頰生暈,眼若秋水,渾身泛起淡淡的粉紅,在燈光下如同沐浴在聖光下的仙子。鍾離徹看着,雙目赤紅,鼻下流出兩行鮮血,半晌動彈不得。
他原以為不接觸華恬。能夠讓自己理智回籠,不至於鑄成大錯,可是這般目光看着,他只覺得自己猶如吃了極品春|藥。所有熱血都往下身涌去。
「恬兒,我忍不住了……」鍾離徹喘息着,艱難地說出這番話,聲音低啞得叫人心驚。
華恬明眸浸了水,又亮又迷糊地看向鍾離徹。這一看,馬上清醒過來,驚道,「你怎麼啦?怎麼流血了?」
說着,身子找回了力氣,伸手去撫摸鐘離徹的臉,另一隻手用袖子去幫鍾離徹擦鼻血。
哪裏知道鍾離徹此刻正激動着,鼻血擦掉了,又流了出來,根本止不住。
「你個傻子。你怎麼啦?」華恬又急又怕,先前那種全身心沉迷進去的感覺再也沒了。
鍾離徹艱難地將目光從華恬身上移開,雙手也將華恬的衣衫拉攏起來,遮住了瑩白如玉的一片酥|胸,這才微微找回了甚至,伸手去捏住自己的鼻子。
「放心,沒事的……很快沒事的……」
他說話間,華恬動了動身子,方便更好地幫鍾離徹擦鼻血。
她原本是跨坐在鍾離徹身上的,這一動。讓原本就熱血賁張的鐘離徹更加激動了,忍不住低低喘息一聲,又是享受又是折磨。
「好恬兒,莫動。莫動……」鍾離徹喘息着,閉上眼睛,微微抬起頭,深深呼吸着。
華恬見他眉頭緊皺,難受至極,心中焦急。又心痛至極,正懵然不知間,突地感受到臀|下的硬熱,一下子紅了臉,明白過來。
「你、你……」
畢竟還是未出閣的女子,雖然曾經被鍾離徹帶領着,略略知道人事,但是到底並沒有真正做過,所以想說的話,華恬怎麼也說不出口。
鍾離徹昂着頭,靠在華恬肩膀上,低低地道,「別怕,別怕……我會忍着……咱們成親、成親之後……」
說着描繪着那情景,他覺得鼻子裏的血流得更急了,忙住了嘴,也不敢再想了。
華恬心中鬆了一口氣,抱住鍾離徹,努力忽略身下的感受,燒着臉道,「嗯……可你、可你現在怎麼辦?」
鍾離徹喘息着,拿自己的袖子墊在鼻下,生怕鼻血弄到華恬肩膀上。
另一隻手握住了華恬的手,沙啞道,「恬兒……幫幫我……」
聲音一出,華恬覺得自己被扔進了蒸籠里,被熱氣騰騰蒸着,全身發熱。
被握住手,她聽懂了鍾離徹的暗示,那是她曾經被鍾離徹引導着,做過的……咳縱使如此,她還是羞得不敢動作。
鍾離徹忍得極其難耐,捏住自己鼻子的手放下來,抱住了華恬的腰,將華恬抱出了一些,然後窸窸窣窣地解開腰帶。
因為太過激動,他解了幾次才解開。
而華恬聽着那窸窸窣窣的聲音,羞得臉上被火烤一般,閉上了眼睛。
半晌,她感覺鍾離徹握着她的手,往他那裏伸去。
終於握上,卻又握不過來,華恬被手中的熱度和硬度嚇得眼一睜,頃刻又閉上,渾身熱得要冒煙了。
「好恬兒,動一動……幫幫我……」鍾離徹的聲音低啞到了一種境界,仿佛再用鼻音說話,性感得要命。鼻息噴在華恬耳畔,讓華恬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
「輕點兒……恬兒……輕點兒……」華恬太緊張了,手中的力道一下重了,痛得鍾離徹抖了抖身軀。
華恬嚇了一跳,鬆了鬆手中的力道,有些不知所措。
鍾離徹的大手裹在她的小手上方,帶領着她緩緩動了起來。
事已至此,華恬情知害羞也無用,便閉着眼睛,紅着臉任由鍾離徹的手帶着自己的手動起來。
只是動了許久,耳旁是鍾離徹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卻又一直不得要領。
鍾離徹感到腦袋裏是炸開了的愉悅,可是始終無法攀上定點,他用另一隻手牽着華恬另一隻手,來到自己胯下,低啞道,「我的恬兒,寶貝兒……用兩隻手……」
華恬的臉燒起來了,她顫抖着身子,抖着兩隻手,在鍾離徹的帶領下動了起來。
只是動作了這許久,她先前那隻手又軟又軟,再動起來有些累了。
她微微睜開眼睛,飛快地瞥了鍾離徹一眼,見他薄唇微張,微微昂着頭,喘息着,一副痛苦又歡愉的樣子,性感得要命。
飛快地閉上眼睛,華恬覺得臉蛋更熱了,但雙手的動作卻快了些。
她此時有一種羞澀和愉悅的感覺,羞澀是因眼下所做的事,愉悅卻很微妙,似乎是為自己能夠讓鍾離徹如此快活……
在華恬漸漸和順了的動作和賣力的動作下,鍾離徹更加快活了,他不時低低地悶哼幾聲。
那成年男子充滿雄性氣息而又粗獷的悶哼聲在華恬耳旁響起,仿佛驚雷一般,炸得她心也開了花。
鍾離徹另一隻手伸了出來,板過華恬的腦袋,深深地吻了過去。
兩人忘情熱吻,華恬的一雙小手習慣性地動着,也不知過了多久,鍾離徹的身體整個都劇烈地抖動起來。
緊接着,一聲低吼在華恬耳旁響起,而華恬手中,幾乎同時地,接了滿手滾燙。
麝|香味在屋子中蔓延開來。
鍾離徹抱緊了華恬,渾身劇烈地抖了抖,這才慢慢不動了。
正當此時,敲門聲響起,丁香擔憂的聲音叫了起來,「小姐,可是有事?」
華恬一驚,嚇得雙手一用力,才舒|爽過的鐘離徹頓時呲牙咧嘴,痛得身軀抖動起來。
華恬忙放鬆了手中的力道,繼而將雙手抽了出來,大口呼吸着,驚惶得不知如何是好。
「小姐——」丁香在門外聽不到華恬的回答,更加焦急了。
鍾離徹在華恬耳旁低低地道,「莫怕……」
他鎮定的聲音影響了華恬,華恬腦子慢慢清明起來,她儘量壓制住自己的呼吸,揚聲道,「沒事,我做了噩夢……」
站在門外擔心得就想要推門而入的丁香聽了,停住了自己的動作,試探問道,「那可要奴婢進來?」
「不用進來了,你去睡罷……我也要睡了……」華恬紅着臉撒謊。
「那小姐若是再做噩夢,定要叫奴婢——」
「嗯……你去罷……」
將丁香支走,華恬鬆了一口氣。可是一口氣還未送到底,便又看着自己的雙手發愁起來。
鍾離徹滿臉饜足,渾身甚至連毛孔里,都散發着愉悅。他看着華恬嫣紅的臉蛋微微皺起來,很是發愁的樣子,目光移到華恬的雙手上,頓時呼吸一緊。
「混蛋,你——」華恬見鍾離徹不來幫忙,又羞又怒地嗔道。
哪知她方才出了力,此刻就連語氣都柔弱不已,這般嗔怒,聽在鍾離徹耳朵里,只覺得心一動,神魂顛倒起來,很快又激動起來。
華恬原本微微低着頭看雙手的,將鍾離徹胯下的變化盡收眼底,頓時更怒了,抬起頭美目帶着羞意瞪向鍾離徹。
鍾離徹忙討好地笑笑,從一旁拿過一物事,幫華恬擦着雙手上的白|濁。
華恬感受到手上的黏膩被擦得差不多了,這才低頭看向雙手。
這一看,臉「轟」地再度燒了起來,羞得雙手狠狠掐向鍾離徹的腰間,氣得眼睛都紅了。
鍾離徹冷不防華恬突然出手,低低哼了幾聲,口中接連求饒,「是我錯了,恬兒輕些……輕些……你雙手才用了力,此刻不方便再……」
他越是說,華恬越是用力,到得最後,終於住口不說,只滿目愛意地看向華恬。(未完待續。)
PS: 瓶子發誓,原本是打算寫幾段的……哪裏知道,寫完了發現已經夠一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