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人家都成雙成對的,讓宮琳琅一人跟着去,怎麼看怎麼不合適。
大家商量好了,就各自安排好下面的事情,然後,一行人,再加上龐大的保鏢隊伍,組團開始去遊玩。
一路上,因為有了沫傾言這個小太妹,倒是熱鬧得很,整天看着她跟熊偉鬥嘴鬥來鬥去,真是笑死人。
也因為沫傾言的關係,熊偉似乎也成了眾人取笑的對象。
「說說,當初,你是嫌言小二爬上你的床,你都不願意要,後來又怎麼想通了?」
熊偉狠狠瞪了遲飛羽一眼。
可遲飛羽絲毫不介意這一眼,繼續笑話:「估計就象人家常說的,男人想通了,女人想開了。」
似乎這話,有些不對味了。
可沫傾言才不管這些呢,她跳起來,對着遲飛羽嚷到:「你才想通了,你才想通了。」
這話,被她越說越大聲。
遲飛羽還沒說什麼,宮琳琅在旁邊聽着,倒是先羞得滿臉通紅了。
她再爽快耿直,好歹她也算是接受了高等文化的人。
讓她動手打人可以,讓她說話,象沫傾言這樣口無遮擋,她可不行。
她急急就去掩着沫傾言的嘴,讓她不要說了。
可沫傾言依舊沒感覺剛才的那句話哪兒有問題。
她瞪着眼,看着宮琳琅:「老娘說遲飛羽想通了而已,你在這兒急着捂我的嘴做什麼?未必,你也想通了?」
就連在旁邊作壁上觀的衛梟,也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
醉艾艾當然明白大家在笑什麼了,也明白宮琳琅為什麼害臊了。
她跟着笑得直不起腰來,指着沫傾言道:「唉,言小二,你也真的能說得出口」
「我怎麼了?有什麼說不出口的?」沫傾言說。
再一說,宮琳琅立刻就一把將她撲在地上:「言小二,你敢再說,你再說我撕了你的嘴。」
若是平時,沫傾言當然真的怕宮琳琅動手。
可現在,她才不怕呢。
她笑道:「我就說,我就說。老娘才不怕你撕我的嘴,我家熊叔叔可是在旁邊的,他能看着你打我?」
宮琳琅不由轉頭,看了旁邊高大魁梧的熊偉一眼。
真要動手,她可打不過熊偉。
於是,宮琳琅道:「女人打架,男人不行動手。」
這是將熊偉直接排擠在外面。
遲飛羽也道:「對啊,熊偉,人家兩個女人的事,你個大男人,總不能動手吧?」
熊偉冷哼一聲:「無聊。」自己站一邊去。
這是不打算出手了。
見熊偉不肯出手幫自己,沫傾言可沒剛才那麼氣焰囂張了。
本就是鬧着玩,又不是真的打架,沫傾言被宮琳琅狠狠按在那兒,最終笑着討了饒:「宮琳琅,你還是放開老娘,你看你,光說我,也不瞧瞧你這個德性,虧你還說你要當個淑女,現在象個殺豬的,好意思?」
這一說,大家都是笑成一團,連冷着臉站在一邊的熊偉,也險些破功。
果真,宮琳琅就拎着沫傾言的這句話不放:「哦,言小二,你說我象個殺豬的,那我現在按着你,是不是將你當豬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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