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韓非愜意的點上一根煙,躺在椅子上思考人生的時候,突然窗戶動了,韓非一瞬間跳起,突然,燈光又滅了,韓非下意識的做好戰鬥的準備,看來大水壺走了以後對方並沒有善罷甘休,也不過也算他們膽大,竟然敢到警察局殺人,這也是韓非萬萬想不到的。本以為警察局是最安全的地方,這也是為什麼韓非選擇在警察局不出來的原因,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
一陣沉默,甚至韓非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神經過敏了,一陣風吹過,依舊是一陣沉默,正當韓非準備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一隻手放在韓非的腰上,另一個硬梆梆的東西頂在韓非的腦門上。
韓非暗嘆一聲,果然還是大意了,不過對方的實力也夠強悍的,竟然在韓非毫無知覺的情況下到了韓非的身後,還能拿槍指着韓非,在韓非的認知中,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但是卻偏偏發生了,韓非也不得不相信一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韓非閉上眼睛,等了好大會,對方依舊沒有動作,韓非納悶了,卻又不能轉過頭去看到底是誰,心中雖然不時的想着對策,但是卻沒有一種辦法在對方不知不覺中反擊,因為腦門上的硬物從來沒有離開,韓非沒有自信自己的速度可以快過子彈的,好吧,韓非一直認為腦門上的硬梆梆的東西是手槍。
「你是誰?」韓非說了一句就連自己都覺得白痴的話,但是除了這句以外他再也找不到更恰當的對白了。
依舊沒有聲音,只是對方在韓非腰間的手開始活動了,左一下,右一下,最後緩緩響下轉移。
「阿。」韓非禁不住舒坦的叫出聲音來,那隻柔嫩無骨的手竟然對準韓非的身下摸去,直接穿過腰帶直接握住。
「喂,玩人不是這麼玩的吧?」韓非急了,雖然他感覺的到這是一隻女人的手,但是他不敢動,也不敢反抗,最大的理由是他很舒服,很爽。
但是,就算很爽你也不能這麼玩人吧。
「停。」韓非突然喊停,因為他發現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在不喊停的話,恐怕褲子就要全濕了。
聽到韓非喊停的時候,對方竟然奇蹟般的停了下來,韓非嘿嘿一笑,這時候反而放鬆了,看來對方也怕自己的手濕了。沒等韓非繼續高興下去,那隻小手慢慢的滑向韓非的肚臍,一點一點的再次向下滑去。
「停,我求饒,你想怎麼樣吧?你要殺我,殺好了,我不要臨死前在享受了,姐姐,您就痛快點了結我算了。」韓非差點跪地求饒了,雖然這動作是挺享受的,但是也挺難受的。
就在韓非已經做好思想準備的時候,腦袋上的硬物竟然放了下來,黑暗中,韓非趁勢趕緊轉過身去,卻被一張紅唇堵上,直把韓非撩撥的心癢難耐。
一個長達三分鐘的熱吻結束,韓非大口喘氣,對面傳來一陣放.盪之極的笑聲。
「小非非,這麼快就把師姐給忘了?」
「師姐?」聽到這個名字,韓非猛地一個激靈,上前就要擁抱過去,既然是師姐,韓非也就徹底放鬆了,此時再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了。
「小壞蛋,這麼多年不見師姐也不知道去看看人家。」對面傳來一個哀怨的聲音,正當韓非快要走到跟前的時候韓非猛地一咬牙,倒抽了口冷氣,這娘們這麼多年不見還是這麼不老實,一隻手一把捏在自己的屁股上,還使勁的捏,韓非差點破口大罵出來,你當這是街上的豬頭肉阿,想捏就捏。
「我倒是想去看你。」韓非嘆了口氣,也沒有了最初的衝動,一把坐在椅子上,任由外面的月光照射在蒼白的臉孔,神情有些落寞。
「非兒,你還在恨你師傅?」一個女人的臉孔出現在韓非的眼前,走到韓非的身後,兩隻小手在韓非的肩膀上輕輕一捏,韓非霎時間一陣舒坦。
「恨倒說不上恨,這麼多年過去了,什麼恨都給忘了,只是有些怨,怨他這麼多年不見我一面,還讓我到學校來。」韓非自嘲的笑了笑,腦海中出現那個老人的身影,叫做師傅的老人。
「其實這也不能怪你師傅,他也有苦衷。」女人可能是捏累了,順勢坐在韓非的懷裏。
「苦衷?他有什麼苦衷不能給我這個當徒弟的說?還要你一個女人替他開脫?」韓非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神情有些激動,不由得發起火來。
「喲喲喲,幾年不見,別的沒見長,脾氣倒是長了不少嘛。」女人再一次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依舊是放蕩之極,借着燈光,朦朧的臉孔出現在韓非的視線中,瘦削的臉龐,妖艷的紅唇,一雙大眼睛不停的上下眨巴,高挺的鼻樑搭配的相得益彰,給人一種蠱惑人心的錯覺,韓非輕輕一笑,這女人,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那麼的禍國殃民。
「不光脾氣見長了,還有別的地方也長了。」韓非努力的想要做出一副正經的模樣,奈何嘴角的那一抹壞笑出賣了他。
「哦?還有別的地方也長了?那師姐可得好好看看了,看你除了脾氣還有哪裏長了。」女人閉上一隻眼睛,貝齒輕咬嘴唇,一陣意味深長的笑聲傳出。
「非兒,果然還有別的地方長了哦。」
韓非努力的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來,這女人,還是那麼的大膽,一隻手握在自己身下。偏偏臉上還是一副無辜的模樣,讓韓非有火無處發,當然,不是怒火,而是慾火。
「那什麼,師姐,你能把手鬆開麼?」韓非努力的保持平靜的語氣,奈何受不了女人手上的速度,身體也不由得開始配合起來,要知道,他可是剛剛脫貧致富扔掉處.男帽子沒幾天的人阿,這種挑逗,他這麼純潔靦腆的人怎麼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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