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瞬間一個附身,瞬間一拳頭打在了漢傑的下巴上,只是一拳,漢傑的怒吼聲瞬間戛然而止,伴隨着一聲悶哼,漢傑的身體如同失控了一般直接癱坐到了地上,很顯然林然這一拳頭徹底讓他失去了任何的戰鬥能力。
只是一拳就可以擊敗漢傑,眾人眼神之中的驚恐和詫異也是隨之爆發出來,「又來了一個變態!現在這個監獄裏面有的好看了,這個漢傑也真的是倒霉,之前就碰到一塊鐵板,這一次又碰一次鐵板,着也沒誰了。」
看到林然凌厲的身手,不遠處的曬着日光浴的那個少年自然是對林然的好奇心越來越濃重了起來,嘴巴也開始嘀咕了起來,「難道說這個人就是。。」
當然林然出手擊倒漢傑這一幕也被不遠處正好趕到監獄裏面看望林然的王睿看到,之前林然的那些動作,也是不由地讓王睿的表情有一絲絲的困惑,「那個傢伙不是說已經把他的力量封印的死死的嗎,為什麼他的身體反應還是這麼的迅捷吶?」
不就之後,很快打開林然的房門,就看到林然身體倒掛着進行着俯臥撐,汗珠已經滴了一地,王睿的眼神不由地狐疑了一下,「林然先生,看來你現在很適應監獄的生活啊,今天竟然還把漢傑打敗了,你在監獄裏面的名聲應該也會大振了吧。」
林然微微苦笑了一下,然後身體直接倒了下來,把自己的黑色短袖擼了下來,蓋住了他的腹肌,「王睿警官,是漢傑那個傢伙主動招惹我的,我只是想要放個風而已,別人欺負我,我總不能不還手吧?」
王睿敷衍地一笑,不可置否,「最近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受,比如說你身體的另一個人再次出現?還是你又繼續看到了那些不存在的幻覺?」
「並沒有,什麼都都很正常,我現在心無雜念,只想好好地鍛煉自己的身體,不過有件事情我想要問你一下,小明之前是不是有一把桃木劍?還有我的那把匕首,都在哪裏?」林然之所以這麼問,是應為他之前就在監控錄像之中看到小明和自己的武器,以此來問王睿和檢測王睿的動機。
「你說的是你們的兇器吧,那種東西應該都在警方的證物室吧,而且小明是死者,他的東西應該歸還到他的住處了,應該就留擺在他的靈前吧。」王睿也不傻,他也很清楚倘若自己刻意的隱瞞,林然肯定會懷疑自己,索性直接告訴小明。
「是誰安排了小明的後事?」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林然的內心也是無比的痛苦,十分的傷心,顯然小明和慕容天的死一隻都是林然內心的痛苦,林然內心唯一覺得疑惑的事情。
「那個人你應該也認識吧,冰兒,也是北天大學的學生,還是你的師姐,她也打聽過你的線索,但是你應該明白,政府不會公開你的蹤跡的,所以她什麼都不知道。。」王睿微微扶了一下眼鏡,看着林然無比痛苦的表情,他的內心也是有一點點的不安,生怕被林然找到一點什麼破綻。
「是嗎。。」林然欲言又止,也找到任何的突破口,儘管這一個月多自己的身體強度提升了很多,但是很顯然自己的靈力一點點都沒有回覆過來,沒有靈力什麼什麼東西都是虛幻了,林然依舊還是無法說服自己推翻掉之前王睿給自己的定義。
「怎麼了,林然看上去你似乎憂心忡忡,難道我的囑託的不好,監獄的人虐待你?漢傑的事情就交給我吧,我保證他以後不會再你面前撒野。」看着林然深思的表情,王睿趕忙想要扯開話題,顯然王睿很清楚自己的智商並沒有林然高超,生怕被林然發現什麼問題,這是他最不想要看到的。
「哦,沒什麼,我在這裏過的挺好的,你不需要給我特殊的待遇,你已經待我不薄了,單人的房間,我都有一種不是在坐牢,而是在度假的感覺了。」
「是嗎?那就好,我會經常來看你的,會給你帶一點監獄裏面沒有的東西,好好為你的罪過反思吧,如果不是你之前的精神病,你恐怕早就已經成為一盒子骨灰了。」王睿的言語十分的複雜,暗示着林然不要搞事情,很顯然林然也是聰明人,微微點了一下頭。
王睿繼續交代了幾句話之後,然後很快離開了林然的牢房,沉思之中,他很快得出了一個結論,林然這個傢伙絕對不能留,以林然的智商,絕對騙不了他一輩子,遲早敗露,與其那個時候殺了林然,還不如趁早。
就算是那位大人叫自己不能動手殺林然,但是王睿此時的內心殺意顯然已經起了,如果讓他死於意外的話,那麼是不是那位大人也對自己無話可說了吶?
總而言之,現在的林然遲早是一個禍患,與其當他找到線索,不如早點殺了他以絕後患!
接下來的幾天放風時間,林然依舊是還是一個人行走在了路邊,不斷地觀察着監獄四周的環境,監獄四周防守森嚴,而且狙擊手眾多,只要自己一展露出想要逃獄的動作,恐怕很快就會被狙擊手狙殺。
林然在幾天之內,已經模擬了很多個方法,但是最終還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完美的防禦,根本沒有漏洞可尋,所以林然也暫時放棄了越獄這個想法。
經過上回的立威,漢傑也早就躲的他遠遠的根本不敢靠近他一點點,漢傑都不敢惹林然,其他人自然不可能自找沒趣,畢竟漢傑在這裏可以一個可以打五個的角色,之前林然的出名,也是讓一些好事者搜集到了林然的一些情報。
「喂,你知道嗎,這個小子上回可沒有吹牛,海角大樓那些上夜班的人都是被這個小子殺害的,據說他是一個極度人格分裂的人,看來這一次漢傑真的是踢到鐵板了。」
殊不知這一句話很快被不遠處的曬着太陽躺着躺椅的少年聽入了耳中,耳朵微微一晃,這個少年的眼睛微微睜開。。
很快一個人偷偷地走到了他的旁邊,微微地拍了一下林然的肩膀,「喂,小子!」林然趕忙轉過了身,那個人瞬間灑出了一把石灰粉,此時不是別人正是監獄之中以狠辣有名的尤克。
林然猝不及防,雙眼難以睜開,轉眼之間,那個人就拿出了一把尖銳的牙刷尾,刺向了林然的胸口,就在這一瞬間,一個人的身影瞬間出現,直接一把抓住了那個人傢伙的手,牙刷尾距離林然的胸口只剩下1毫米之多。
「格列,你確定要躺這次的渾水?」這個男子的眼神毒辣,怨毒地看着這個出手阻止他殺林然的少年,顯然到手的事情就這麼被打斷了,論誰都會十分的惱怒,尤其是對這個相當記仇的尤克。
現場的人包括漢傑都不敢說話了,畢竟這兩個人是監獄裏面出了名的強悍,這兩個人竟然為了這個小子打在了一起,那麼就有的好戲看了,不遠處的獄警本來也想要出面阻止,但是無奈這一次有人已經事先和他們說過了,所以他們也並沒有馬上出面阻止。
「這個傢伙我必須要保,尤克你是受誰的委託, 多少錢,出獄之後我會雙倍給你錢。」少年一臉的鎮定,直接用出了和談的語氣,顯然已經告訴了尤克,這已經是自己的最大限度。
尤克不由地冷笑了一下,「不好意思了格列,如果是一般的委託的話,多少錢我都不願意和你為敵,因為你實在是太強了,或許生死相搏,我並不是你的對手,但是這一次我是不可能放棄的,因為這個報酬你可給不了。」
轉眼之間,尤克瞬間從自己的腰間取出刀片,直接一甩,直接被自己含在了口中,不斷地向格列襲擊而來,格列不斷地躲閃着,顯然還在為為什麼尤克有刀片這種東西而疑惑着。
尤克再次甩出一包石灰粉,格列瞬間閉上了自己的雙眼,然後憑藉自己耳朵過人的聽力,直接躲過了尤克手中的牙刷和嘴巴之中的刀片,很快鎮定地說道:「尤克,你的這一點手段對於我這種經歷過殘酷戰爭的來說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頃刻之間,一腳直接踹開了尤克,尤克悶哼一下,直接吐出了一口血,顯然格列的力道已經恐怖到一定程度了,就算是他每天玩弄的訓練都無法超越,怨毒看着遠處痛苦揉着眼睛手足無措的林然,尤克眼睛一眨,在格列睜開眼睛的時候,瞬間飛出了自己手中的刀片,刀片徑直地滑向了林然的脖子。
格列瞬間爆發出了恐怖至極的速度,直接出現在了林然的面前,一把接住了飛馳而來的刀片,眼神依舊是鎮定自若,「尤克我說過了,你所有的手段對我來說都沒有任何用處的,今天這個人我保定了。」
見自己徹底失敗,打又不是格列的對手,偷襲也失敗,各種手段都已經用盡,尤克也不由地冷笑了一下,「格列,有些事情你該惹,有些人你不該救,你還在麼做,大禍不遠了。」言語中很快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鮮血,狼狽地逃竄了去。
「我格列可不在乎。」格列話語依舊是冰冷,徑直地看向了不遠處的林然,「喂,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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