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鄰居,好鄰好居只是對於這麼個鄰居,雄獅營一眾總感覺心裏有股淡淡的憂傷這種感覺就好像鄰居家柔柔弱弱的弟弟一眨眼練成了鐵罩衫又好比鄰居家熊孩子原本自己一個打五別成想眨眼間一個打一個還要咬着腮邦子時不時還會翻船!
被翻船的某些人吐槽嘖,一點都不可愛!
說好的小弟呢?
五月的天氣驕陽似火薛湛就那麼騎着馬悠哉悠哉,在雄獅營眾目睽睽下直接到達演武場。
正集合的雄獅營一眾視線涮一聲投到薛湛身上。
薛湛直接作妖,扭捏翹起蘭花指:「儂們別這麼看着人家人家會害羞的啦」
瞬間,眾視線涮一聲轉回去,強忍着揉眼睛的衝動把視線定在自家國公爺身上,立時感覺舒服多了。
同樣被辣了眼睛的朱麒麟無可奈何:「好好說話。」
一秒變邪魅狂霸狷的薛湛吊起眼睛:「美人是你自己走還是小爺我扛你走?」
季林抬頭看天。
劉故低頭看地。
後邊烏熊捂住眼睛。
雄獅營一眾只覺薛世子那不壯的身板看起來無比強大!真乃世間真英雄也!
薛湛一個人演的飛起勾起哭笑不得的朱麒麟下巴,邪魅一笑:「美人放心,做小爺的媳婦兒保你吃香的,喝辣的,睡的是高枕軟被,穿的是綾羅綢緞,只有更舒服沒有最舒服!」
媳婦兒朱麒麟:「一切聽夫人的。」
不知是誰噗一聲,引的人紛紛低頭偷笑。
「說好的配合呢?」薛湛木着臉瞪他,你這樣我很容易出戲知不知道?
朱麒麟看着他,眼瞼微微一動,嘴角輕輕勾起,放柔的表情立時把薛湛撩的七混八素,哪還記得什麼配合這種芝麻小事?口水擦不完了都!
演習的山谷還是之前那個,區別只是攻守調換罷了。
薛湛領着人上山,虎豹營兵丁恭敬行禮:「世子好!」
「世子不好!」薛湛眉峰一掃:「之前說的吃狗肚子裏去了?叫什麼世子,這裏有世子嗎?啊?重來!」
三觀每天必刷,節操每天必碎的虎豹營兵丁從善如流,氣勢如虹喊。
「大當家好!」
「大當家吉祥!」
「大當家英武帥氣!」
「大當家狂狷霸氣千秋萬代,一統江湖!!」
薛湛平地一跟蹌,抖着手指喊的最響量那個:「你,就是你!給老子滾出來,說!誰告訴你這句話的?!」
被指的人摸摸後腦勺,訕道:「這是吳哥教的,說喊出來大當家一準高興!」
整個虎豹營喊吳哥的只有一人,就是吳用!
薛湛摸着受驚的小心臟,平地一聲吼:「你看老子我像高興的樣子嘛?!滾,給老子滾去反省!」
才知被坑的兵丁哀怨滾去反省,薛湛努努嘴:「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懂?」
「大當家我們知道了!」
「大當家放心我們一定聽話!」
「大當家放心,你讓我們往東我們絕不往西!」
薛湛滿意點頭,用下巴點點後邊:「知道這是誰嗎?」
所有人抬頭挺胸:「知道!」國公爺嘛,誰不知道?
「很好,從今天開始就要叫夫人知道麼?老子抓來的壓寨夫人,誰要是敢不尊敬,老子捎死他!現在打聲招呼,讓夫人好、好、感受一下你們的敬意!」
朱麒麟心生不妙,可惜已經晚了。
虎豹營兵丁憋笑憋出內傷,視線卻是半點不敢往人身上瞄。
「夫人好!夫人貌美如花沉魚落雁!」
「夫人好!夫人天生麗質貌如天成!」
眼看詞用完了,最後一個急的嘴一張「夫人跟大當家當真天設一對,地設一雙!絕配!」
「噗」薛湛忙以手抵唇把剩下的笑意憋回去,乾咳聲:「成了成了,就知道拍夫人馬屁,去忙吧。」
兩人上山,一路碰到的虎豹營。
「大當家好」
薛湛點頭:「好。」
「夫人好!」
朱麒麟涼涼投來視線。
喊人的人低着頭一溜煙跑了。
薛湛憋笑憋到要瘋,一離了人視線,刷一聲避開幾步警惕盯着臉色黑沉的朱麒麟:「說好要配合的,不能反悔!」
沉着臉,朱麒麟動動手指,強忍着把人拖過來揍一頓屁股的衝動,頗為咬牙切齒:「我儘量,配合!」
有了這句話,薛湛又開始作妖:「脫衣服!」
朱麒麟乾淨利落解下腰封,雙手往下一拉,夏衣薄衫下什麼都沒穿,寬厚的肩膀,堅實的肌理,腹部明顯的八塊腹肌,以及被褲頭包裹的人魚線,薛湛抹把下口水,特想衝上去把褲子給扒到底!
可惜沒有現代的子彈內褲,否則這場景立時能硬呀,不過現在也差不多了就是。
朱麒麟揚眉。
薛湛擦下口水,指旁邊的椅子:「坐那邊去!」
朱麒麟大跨步過去坐下,雙腿分開端正腰身。
「坐好了不准動哈,」薛湛警惕盯着他,小步挪到背後,不知從哪翻出根繩子一個箭步撲上去,三下兩下給綁了個結實,綁完薛湛拍下手,轉爾搭到朱麒麟肩上,一副得逞模樣:「終於落到我手裏了!」
雙手被反綁在身後,上半身跟椅子背固定,雙腿跟椅子角綁一起,朱麒麟動動手腳,就緊繃感,打的絕對是死結!
「我的捆綁手法是獨門絕技,沒有人鬆綁是絕對掙不開的,所以想逃?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薛湛越演越嗨,邪魅一笑勾起朱麒麟下巴:「成了老子的人,生是老子的人,死是老子的鬼,可明白?」
朱麒麟看着他:「夫人說的是。」
薛湛冷哼:「有你笑不出來的時候!」
晚間夜幕降臨,坐朱麒麟腿上餵完飯也順帶挑撥的人慾罷不能後,薛湛拿來白綾綁住朱麒麟眼睛。
視覺被遮住,其他觸感就開始變強,靜寂的空間內,屏風後水流滾動的聲音越發顯眼。
朱麒麟微不可察的抿下唇,他知道那是薛湛在洗澡,托從小練武耳聰目明的福,他幾乎可以聽見水珠滾落肌理砸到地板的聲音,吧噠一聲,像曖昧的暗香,又像誘惑的艷香,立時燒的他口乾舌燥。
「阿湛,」朱麒麟舔舔舌,側耳掙扎兩下:「鬆開繩子。」
沙啞低沉的聲音聽的薛湛心裏一盪,匆匆擦乾水珠披上衣服,托拉着鞋子從屏風後走來,扭身坐到朱麒麟腿上,手指輕輕划過腹部肌理,在其下巴停住,聲音放肆又魅惑:「怎麼?這就忍不住了?」
腿上忽然一沉壓的朱麒麟呼吸一凜,但更讓他把持不住的是觸感!通過又透又薄的布料,明顯感覺身上的人穿着有異,從接觸的位置來看,像是沒穿褲子!
身體忠於想法,朱麒麟立時升旗敬禮!
屁股下面被頂的觸感實在太強,薛湛卟哧一聲笑開:「堂堂一品國公卻連這點定力都沒有,嘖,丟人不丟人?」
額頭逼出汗意,朱麒麟啞聲:「聽話,解開繩子。」
「讓我解開繩子也可以,先回答我的問題,回答的要讓我滿意,我就給點獎勵,要是不讓我滿意,」薛湛扭動着換個舒服姿勢,拉長聲音道:「就要接受懲罰!」
朱麒麟有種不好的預感,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舔了舔舌:「你問。」
「第一個問題,什麼時候對我有的想法?」薛湛大膽放肆的用食指壓了壓他嘴唇,輕笑着誘惑道:「可要想清楚回答哦,答案要是讓我滿意我就親你一下,要是不滿意,今天晚上就休想親我一下!」
朱麒麟斂眉。
薛湛懲罰性的用力壓了壓:「老子把你當兄弟,你卻想着睡我,哼哼,真該把這張完美臉皮下的邪惡掀出來曬曬太陽,讓全京城看看,他們嘴裏品德無雙的國公爺背地裏是如何挖坑的!說!什麼時候,不准敷衍我!」
「在驪山城除夕夜。」
「驪山城除夕夜?」薛湛擰眉想了下,隨後瞠目結舌:「就因為我陪着你吹了一夜的冷風?」
「不全是。那時只感覺有人陪着的感覺很好,之後回京,我上侯府拜訪,你回禮青龍偃月刀那夜,你我都喝醉了,睡在一起,第二天醒時我有了晨起反應,」
「男人有晨起反應不是正常現象?等等,」薛湛擰眉:「你說我們睡在一起?可我記得我是有鎖門的呀,你是怎麼出去的?」
完美臉上閃過尷尬,朱麒麟乾巴巴道:「鎖是我特意弄的,我爬窗出去的。」
「爬窗?」薛湛立時笑的打跌:「這事要傳出去估計能掉一地下巴!」
眼見朱麒麟惱羞成怒要發飆,薛湛收斂笑聲,乾咳聲:「那之後呢?」
「之後知曉你誤導烏熊讓他以為我們有關係,我確定想法,玩大冒險那夜你連喝幾碗酒醉的人世不醒,我不放心,」
薛湛白他眼,你以為有不放心的理由就能讓他忽略爬床的事實嗎?
「或許是酒勁太大,天亮時你還沒醒酒,之後迷迷糊糊開始自瀆,」
「自瀆?」薛湛一激泠。
朱麒麟舔舔舌,嘴角勾起抹輕笑:「迷迷噔噔的,眼睛都沒睜開,自已扒開褲頭左右揉搓,弄到手上還拿我的裏衣擦手」
薛湛聽的整個人暴紅,撲上去吧唧一口:「第一個問題算你過了,這是獎勵。」
朱麒麟抿唇:「太輕,沒感覺。」
薛湛氣笑:「有得親就算不錯了,還挑三撿四?」沒好氣捏他兩把,瞪眼:「第二個問題,如果說在那時你就有了想法,那之後演習那些事你都是故意的?」
「差不多。」
「差不多?」薛湛揚眉冷哼:「拿搜身當藉口吃我豆腐?」
朱麒麟尷尬開口:「是。」
「一起在院子裏洗澡也是?」
「是。」
「騙我只有一個枕頭,還騙說是我自己半夜纏到你身上的也是?」
「是。」
「地咚我也是?」
「是。」
朱麒麟的坦白從寬讓薛湛樂不可吱,笑完,湊上去以唇封之,這次不是輕碰,而是實打實的舌吻。
唇舌交纏勾繞,火熱的像是恨不得吞下對方才好,一人退開,另一個人追上去另一個人退開,一人又追上去。
勾勾纏纏間簡直有沒完沒了的傾向。
肺活量不夠的薛湛往後退開,朱麒麟探頭追上去,可惜上半身整個綁在椅子後面,能探出的距離有限。薛湛喘氣,拉開距離,眼前的男人就算遮着眼睛也掩不住那種卓越不凡的氣度,到這裏薛湛慶幸之前遮了他眼睛,否則第一個把持不住的絕對是他自己。
「阿湛。聽話,解開繩子。」
朱麒麟的額頭已經逼出一層薄薄的汗意,薛湛給擦了把汗,硬起心腸:「還早。」
深呼口氣,朱麒麟覺的今天自己怕是要被玩壞。
「第三個問題,你定過幾次親?」
「三次。」
薛湛眯眼:「哪三次?」
「城北韓家,城東李家,還有晏府。」
「不止吧,前幾日不是還有戶姓宋的人家拜訪,話里話外不都把你當妹夫看待了?」
無端飄過的酸味讓朱麒麟嘴角勾起:「是對方自作多情,當年在老宅時奶奶看對方一家生活多有困難時常幫襯,並無結親之意。」
「那你有見過那女的?」
「小時候偶爾有,之後再無見過。」
薛湛對這答案一副勉強滿意的模樣,瞥他眼:「不算滿意也不算不滿意,不懲罰也不獎勵。」
朱麒麟感覺心好累。
「第四個問題,在碰見我之前有沒有喜歡過別人?」
「沒有。」
毫不猶豫的回答明顯取悅了薛湛,手指划過腹間,停在曖昧的區域打轉:「第五個問題,你喜歡的是誰?」
「是你。」
「我是誰?」薛湛往下滑動着,故意讓吐氣靠近皮膚,時不時伸舌下,視覺被遮觸覺無限放大,每一道曖昧溫熱的吐氣及溫軟舌尖划過都讓朱麒麟身體緊繃一分,直到最敏感的區域被碰觸,朱麒麟低首壓抑道出答案。
「定遠侯世子,薛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