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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徐連子和周金花在環城路上的「好有味」餐廳見面了。
兩人坐在靠牆角的一個位置上,這個時候已經是十一點過了,不過因為還沒有到飯點,餐廳里還沒有別的客人。
兩人分別點了兩個菜,大概五六十塊錢的消費,午餐結束的時候還不到十二點,兩人離開的時候才是餐廳生意的高峰期,當然買單的是徐連子,每次都是他買單。
到了外面,徐連子看看時間說:「現在時間還早,金花,我們倆耍一下再去吧?」
周金花嫣然一笑問:「去哪裏耍嘛?」
徐連子:「金花,我們倆也有好久沒有在一起了,前面有個金盾賓館,我們去開個鐘點房吧,吃了飯好好的運動運動一下嘛!」
周金花嬌嗔道:「你就知道干那種事!」
徐連子捏了一下周金花那被牛仔短褲包裹得緊繃繃的豐滿肉臀色迷迷地笑道:「我好久沒有和你幹過了,現在特別想和你好好的干一場。」
周金花笑而不語,算是默認了。
很快兩人就去金盾賓館的前台花五十塊錢登記了個鐘點房。
緊接着兩人就去開的房間裏辦事。
徐連子坐在床上望着面前亭亭玉立的周金花,周金花身高不到一米六,顯得稍微矮一些,不過由於她的兩條美腿長一些,恰到好處地搭配着她那豐滿的上身,看上去均稱嬌好。
徐連子的目光最後定格周金花的美腿上,貪婪地看了一陣,嘖嘖稱讚道:「金花,你今天看上去特別漂亮特別性感!」
周金花嬌嗔道:「這麼說來,我平時就不漂亮不性感了?」
徐連子立刻矢口否認:「嗨,不是不是,金花你任何時候都很漂亮很性感,只不過今天顯得比平時更勝一籌!」
周金花嬌笑道:「這說的還差不多,我喜歡聽。」
徐連子色迷迷地說:「金花,看到你露出來的美腿,我就想像着你美腿上面的一切,我想要是看着你站在我面前慢慢的脫衣服,慢慢的露出你的身體來,那肯定顯得無比性感誘人!」
周金花也是放蕩不羈地嬌笑道:「哎呀,連子哥,你好壞喲!不過你想看,我就讓你看吧,你等着,我慢慢的脫,讓你看個夠哈!」
「好啊,我求之不得呢,金花你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女人!我愛死你了!」徐連子興奮不已地望着她開始慢慢的脫衣服。
周金花果然慢條斯理地脫着自己的衣服,從上面開始,逐漸呈現出自己白花花的上身。
徐連子目不轉睛無比貪婪地盯着周金花那胸前高聳的兩座小山峰,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接着周金花開始脫自己僅剩下來的牛仔短褲,當她的牛仔短褲退出來扔在一邊的時候,徐連子立刻睜大眼睛望着她那女人最私密的部位。
最後,周金花慢慢的退掉了她最後的黑色小內內將自己的一切全部展現出來,她看了看已經快流口水的徐連子故意扭來扭去說:「哎,連子哥,怎麼樣?」
雖然徐老子以前沒少和周金花翻雲覆雨,可是一直都是在床上近距離的酣戰,卻還沒有在酣戰前相對遠距離的好好的看過周金花的玉體,現在處在這個距離和角度看,果然感覺不一樣,他終於看得慾火焚身了,嚎叫一聲一個餓虎撲食衝上去緊緊地摟着她胡亂地摸起來。
沒多久兩人就到了床上酣戰起來,男人的低吼聲和女人的歡叫聲此起彼伏……
一個小時左右,徐連子和周金花出現在賓館附近的一個公交車站台上,這個時候快到一點了,沒多久,一輛外縣的大巴車開過來停下,兩人就上車坐好。
這輛長途大客車要經過臨江鎮,它是從始發站客運中心開過來的,只走環城路,所以正好方便徐連子和周金花坐到臨江鎮。
到了臨江鎮車站,兩人並沒有下車去坐電瓶車,而是直接坐到付河村的那個路口下車,然後兩人步行去李玉欣的茶室,路口距離麻將館只有兩三里路,走得快十來分鐘就到了。這四月份的天氣還不算熱,而且今天沒有出太陽,兩人就不緊不慢地走到了李玉欣的麻將館。
這個時候已經是一點半了,兩人進入那個專門悶金花的房間,看到已經有一桌人在悶金花了,旁邊只有三四個人在看熱鬧。
這三四個看熱鬧的人中有兩個是徐連子他們一路的城裏人,另外的兩個是本地方的村民,那兩個城裏人一個是鄒胖墩,另一個是沈金花。
鄒胖墩一看到徐連子和周金花兩人就抱怨道:「徐連子你咋個才來嘛!還有周金花你,來得這麼遲,讓我們都等得花兒都謝了。」
長得相貌平平卻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沈金花立刻招手喊:「快點來,快點來,現在有六個人啦,可以圈起來了。」
原來鄒胖墩和沈金花都來得有些遲,所以沒趕上頭一桌悶金花,而這本地方的兩個村民現在也是金花愛好者了,開始沈金花說四個人還是可以玩的,可他們說人太少了不精彩,想再等等人來多了再玩,現在又來了兩個就差不多了,於是他們就聽從沈金花的招呼坐下來了。
大家都知道等一下還會來人,到時候就可以坐滿桌了。
於是六個人就圍在一桌開始玩悶金花了。
鄒胖墩搶先拿起撲克牌拆開,他們每次玩都用的是新牌。凡是用過的牌堅決不再用第二次,這是個不成文的習以為常的規矩,因為這樣就避免了有人做手腳的嫌疑。一塊錢一副,李玉欣每次都是一箱一箱的進回來,每天兩桌人兩場牌局都要用四副牌。
鄒胖墩拆開新撲克牌後,就和左右旁邊的兩個人把2到7的二十四張牌找出來裝在盒子裏扔在一邊。然後握着三十張牌問:「我洗牌大家有沒有意見?」
沈金花周金花和徐連子都沒有意見,但本地方的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招了一下手說:「今天我來洗,試一試我先發牌的手氣?」
「好,你來洗。」鄒胖墩爽快地把牌交給他。
於是本地方的這個男子就不停地洗了好幾遍牌,因為是新牌要多洗幾次才能夠洗均勻。感覺洗得差不多了,他就把牌攤在手掌上讓旁邊的人刀牌,旁邊的上家是周金花,她就從中抽出一疊牌放在最上面算是刀了牌了,然後這個男子才從右邊的下家開始發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