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濘翼本來是在接電話,看到女兒造型,也被驚到了。
可是小丫頭居然還覺的很美,在客廳走來走去。
水安絡過去,在沙發坐下,回頭看着楚濘翼:「你女兒審美有問題。」
楚濘翼:「……」
這句話,他無法反駁。
「我今天不過去,顧先生的簽約你讓影視部負責,讓安導過去,關於選角,讓影視部拿到絕對選角權。」楚濘翼開口交代道。
那邊應了之後楚濘翼才掛了電話。
水安絡好的看着楚濘翼:「你簽了顧銘皓的劇本?」
楚濘翼微微挑眉,「畢竟是你小竹馬。」
「算了吧,我要信你跟你姓。」水安絡冷哼。
楚濘翼挑眉,「你名字都在我戶口本,難道還不是跟我姓?」
水安絡:「……」
這句話說得不對。
水安絡起身跑到楚濘翼身邊,直接在他腿坐下,「那你說,他是不是也不乾淨?」
楚濘翼伸手摟着她的腰身,看了看各自玩自己的兩個孩子,直接起身坐到了沙發,依舊抱着懷的人。
「乾淨不敢說,反正肯定不乾淨,至於是不是那些人,我還不確定。」楚濘翼實話實說,畢竟他還沒有拿到確切的證據。
「讓我好好想想。」水安絡伸手摸着自己的下巴,「顧銘皓小時候話很少,好像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才會話多,我記得有聽說過,他有自閉症什麼的,不過我沒發現什麼自閉症,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話很多的。」
「自閉症?」楚濘翼抓住重點,「你確定?」
「對了,去見水安嬌,水安嬌那女人肯定知道,我小學的時候,她最討厭別人對我好,對我好的人,她都摸的很清楚,是為了巴結人家遠離我。」水安絡說着,直接從楚濘翼身跳下去。
水安嬌?
楚濘翼沒有動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水安嬌已經瘋了,目前還在瘋人院。」
水安絡愣了一下,然後從新坐下,「奧。」
她把這件事忘記了。
「我讓人安排一下帶她出來,或許瘋言瘋語還有可以利用的價值。」楚濘翼說着,伸手拍了拍水安絡的手,「我自己過去,你在家吧。」
水安絡想了想,「我還是去吧,至少看看她現在是什麼樣子。」
午十點,楚濘翼接了電話,水安絡便把孩子交給了喬雅阮,然後和楚濘翼一起出門。
楚濘翼選的地方是精神病院不遠處的地下停車庫。
即使白天,這裏也是一片陰沉,寒風從進出口吹進來,寒冷刺骨。
車門被打開,為首的人低聲開口:「監控已經全部關閉了。」
楚濘翼點頭,邁開自己的長腿下了車。
男人後退一步,他的身後還跟着六個同樣衣着的男人,全部帶着墨鏡,讓人看不到真實容顏。
水安絡下車的一瞬間,有種進了黑she會的感覺。
本來瘋瘋癲癲坐在地的女人,一頭秀髮如同枯草一般,髒污的臉帶着明顯的血痕,破爛的病號服也染滿了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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