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濘翼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氣,伸手反握住了水安絡的手,「姑娘,你謀殺親夫呢?」
水安絡見他不是裝的,直接伸手在他的腿各種掐着,「謀殺怎麼了?你知道這段時間我怎麼過的嗎?」
水安絡說着,掐着,楚濘翼叫了幾聲,卻沒有躲開,而是摟着她躺下。
「身還疼嗎?」楚濘翼突然開口問道,聲音悶悶的,帶着自責與心疼。
「你說呢?」水安絡吸了吸鼻子,又用力的在他腰間掐了一把。
楚濘翼蹙了蹙眉頭,任由她掐着。
「早知道這樣,我早送門被媽多罵幾聲了。」水安絡帶着重重的鼻音開口說道。
楚濘翼:「……」
「我覺得,我高燒的一個原因,可能是你扎錯了穴位。」楚濘翼輕咳出聲。
「啊?」水安絡猛地坐了起來,「不能吧,我對着單子扎的啊,而且這幾個穴位我都研究了好久了。」水安絡說着,急忙下床回了小菜包病房,小心翼翼的拿了穴位圖和劉院長開的單子跑了回來。
楚濘翼坐在病床看着水安絡將穴位圖放下,然後拿出單子的穴位表格,認真的對着,只是對了沒多久,水安絡啪的一下將穴位圖團成團,尷尬的抱在了自己的懷。
楚濘翼挑眉,不過這也算是歪打正着了,高燒加急火攻心,倒是把他閉合的神經給沖開了。
「那個,你還有別的地方不舒服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水安絡笑的哭的難看。
楚濘翼拉她入懷,伸手摸着她的小臉,「歪打正着,還好你不是故意的。」
水安絡不放心的捏了捏他的腿,「真的不用再做別的檢查嗎?」
「沒事。」楚濘翼說着,蹙了蹙眉頭,「媽那裏我過兩天找她談談。」
水安絡嘆息:「算了吧,你媽的脾氣你還不知道,該道歉的她會和我道歉,可是以後該罵的,肯定還會罵我,你說了也沒用。」
楚濘翼拉過被子將人蓋住,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我腿的事情暫時不要告訴別人,算是喬雅阮也不可以。」
「那你幹嘛告訴我?裝着唄。」他好了,水安絡的心也跟着放下來了,這會兒靠在他懷,終於困了。
楚濘翼低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個吻,「覺得你跪着也不好受,還是站着陪我走下去吧。」他自然知道,瞞着所有人是最好的選擇,可是現在,他做不到繼續隱瞞水安絡了。
楚濘翼的話,不知道水安絡聽到了沒有,因為她已經睡着了,而且緊緊的抱着自己睡着的。
她眼皮下面帶着青紫的痕跡,連臉色,也是蒼白的,衣服下面,本來白皙的皮膚,被吻痕佔據,還有被他掐出的痕跡。
或許,從昨天晚他瀕臨崩潰的那一刻,他雙腿便有了知覺,只是他已經瘋了,所以沒有在意,這高燒反倒幫了他的忙,在母親為難水安絡的時候他無法開口,只能着急火,聽到岳父那句話的時候,天知道睜不開眼睛,說不出話的他有多麼的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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