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安絡看着被掛掉的電話,只覺得她比墨路夙的媽還累,還好小姑姑過世的早,不然也早晚被她的兒子給氣死。
希望這次倆人可以說明白。
墨路夙回去繼續開會,只是這次卻有了些問題。
「墨少以前是拿手術刀的,大概不知道,在商場有商場的規則。」其中一位董事因為刪減了公關部的資金而提出了反駁意見。
墨路夙懶洋洋的抬頭,讓身邊的秘書去把數據發下去,然後起身看着那一圈的董事,「這是我昨天晚上整理出來的報表,也是這幾年公關部的開支與報銷說明。」
秘書發文件的手頓了一下,昨天晚上墨少不是喝多了嗎?怎麼還有時間準備這個?
「裏面的數據圖標大家可以清楚的看出來,我想問一下朱董事,每年請客吃飯的錢是三百萬,我們與其中多家公司合作次數只有5到10次,卻有50次的請客記錄,難道墨氏的效率已經低到請客十次才能辦下來一件事了嗎?」墨路夙說着,用力在桌面上拍了一下,「我是拿手術刀的,可是墨氏集團也不是養你們這群蛀蟲的。」
墨路夙說完,全場寂靜。
「以前我是沒來過公司,也沒管過公司的事情,可是現在既然我放下手術刀來了這裏,誰也別想從我手裏矇混過關,朱董事,公關部這幾年虧空的您自己補上,還是我請商務科的人來做計算?」
「墨路夙,你爸爸都不敢這麼對我。」
「可惜我不是我爸爸。」墨路夙沉聲開口,「我今天也說明白了,朱董事的問題你們不是沒有,我今天就是拿他開個刀,你們誰的爪子伸出來了,從今天起,都給我縮回去,不然別怪我拿刀給你們砍了。」墨路夙說着,直接轉身離開。
助理帶着崇拜看着墨路夙離開,這樣的墨總真的好帥。
墨路夙回到辦公室之後,楚濘翼正在窗口站着,顯然剛剛的一切他都知道了。
「治理一個公司不比你在醫院的時候,這些人都是一些欺軟怕硬的老油條,你們這位朱董事還不算什麼,你要做的,就是把這些人都收服了,就算是不能收服,你也要把他們都震懾住。」楚濘翼說着,回頭看向了墨路夙,「趕緊解決這邊的問題,你倆這破事別沒事就打擾絡絡。」
墨路夙:「」
他就知道他不表哥不是特地來幫他的。
「接下來怎麼做?」墨路夙開口說道。
楚濘翼蹙眉,「問我做什麼,你的公司?」
墨路夙:「」
表哥什麼的,都不可信。
「行了,今天下午不是有事嗎?去忙你的,你不在公司最好,可以看看效果,你那個秘書還不錯,可是培養成心腹。」楚濘翼說着,伸手在他肩頭拍了拍:「老大不小了,別和你二哥學。」
墨路夙看着楚濘翼離開,默默的同情了一下韶卿,雖然他並不知道二哥到底做了什麼讓楚濘翼有這麼個說法。
楚濘翼下去之後,楚叔正在等着他。
「少爺,表少爺會做好的。」
「我懶得管他做的好不好,只要別再找我老婆。」楚濘翼嗤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