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這齣去幾年就是了不得了,辛樂,你不知道這一塊都歸我管嗎?」周扒皮惡狠狠的開口說着,慢慢的靠近辛樂,伸着自己的大肥就要去觸摸辛樂的臉:「不過,你到還是那麼漂亮。」
「拿開你的豬蹄。」周扒皮碰到辛樂之前,腕突然被人握住。
辛樂猛然抬頭,看着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姐夫——」辛陽驚呼一聲。
墨路夙用力的握着周扒皮的,單將辛樂護到自己身後,在周扒皮的呼疼,只聽得啪的一聲。
「啊——」
墨路夙丟垃圾一般將周扒皮丟開,冷冷一笑,「這才是斷骨的疼,回去可以和你兒子好好的探討一下,骨和肋骨那根更痛。」墨路夙說着,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慢慢的蹲下了身子,「周先生既然這麼希望自己的兒子肋骨斷了,相信我,官司之後你會實現你的願望的。」墨路夙低聲開口說完,從口袋拿出一張名片拍在他臉上,「我們法庭見,周先生。」墨路夙說着,起身看着後面那幾個畏畏腳就是不敢靠近的小弟,淡淡開口:「帶你們周先生去接骨吧。」
「我去,姐夫好帥。」辛陽直接叫出聲,把自己姐姐丟到十萬八千里去了,只是激動之餘扯動了傷口,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
墨路夙對自家小舅子不怎麼關心,而是回頭看向了辛樂:「沒事吧?」他說着,不放心般的握起她的,檢查着。
辛樂吸了吸鼻子,鼻子靈敏的聞到了消毒水的問道,「你去上藥了?」
墨路夙頓了一下,淡淡的應了一聲,確認她沒受傷才看向了辛陽,繼而是劉雪鳶,同樣第一時間看向了她的腿。
辛樂看辛陽:看到沒,這是醫生的第一感覺。
辛陽甩白眼,他姐目前唯一的用途就是找了一個這麼帥的姐夫。
簡直,帥爆了。
「先回去吧,我聯繫了墨氏的律師,今天下午起訴,安排的快一些,明後天就能開庭,在保送名額正式下來之前,這件事能解決的話,辛陽的名額還能留住。」這話,是墨路夙安慰辛樂的。
「名額?」辛樂這會兒反應過來了。
「真的嗎?辛陽的名額真的可以保住嗎?這樣就好了,不然我會自責死的。」劉雪鳶激動地開口說着。
墨路夙蹙眉,好似在說:這又是誰?
他不怎麼喜歡身邊有太多的陌生人。
「那個,劉同學,現在辛陽也沒事了,你可以先回家了,不用太擔心。」辛樂知道墨路夙的脾氣,所以急忙開口說道。
劉雪鳶急忙點頭,伸擦着淚,「謝謝辛陽姐姐,謝謝辛陽姐夫,我先回學校了。」
辛陽姐夫?
這什麼稱呼?
墨路夙沒回應,目測是懶得回應。
辛樂看着劉雪鳶一瘸一拐的離開,「先天性的嗎?」
「好像是說小時候她爸酗酒,用凳子給她砸的。」辛陽看着劉雪鳶離開,眉頭緊緊蹙着。
辛樂:「……」
你這擔心的眼神就差上去送了。
「劉雪鳶,我送你回去。」
「……」辛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