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樂:「」
辛樂本想說什麼,可是臉色也有些猙獰,惡狠狠的看着墨路夙,最後挫敗的點頭:「好吧,基本就是這樣的。」
看着她挫敗的樣子,墨路夙莫名的有些懊惱,她的熱情好像是被自己打破的,或許他剛剛就不應該開口的。
他果然不能哄她開心。
「你和辛陽相處挺好的。」墨路夙努力的找着話題,只是為了彌補自己剛剛的錯誤。
提到弟弟,辛樂的臉上終於有了笑容,「我大辛陽七歲,我上小學的時候周圍的小夥伴都有弟弟妹妹或者哥哥姐姐,我就鬧着讓我媽媽給我生個哥哥。」
「你喜歡哥哥?」
「對啊,這樣在學校被欺負了,哥哥就可以從天而降保護你,多好。」辛樂說着,眼睛都亮了,「然後就被我爸爸媽媽笑了好久,沒過多久,媽媽就和我說,我要有個弟弟或者妹妹了,我問我媽媽,能不能退貨換成哥哥,又被笑了好久。」
墨路夙低頭看着她,能想到當年那個一點點的小娃娃是怎麼認真的和自己爸爸媽媽說要哥哥的。
如果他們的女兒當初出生了,是不是也會像她一樣呆呆傻傻的。
這樣想着,墨路夙再次下定了決心,這一次,不管怎麼樣,他都要勝過天。
辛樂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一直說到她自己睡着,墨路夙卻始終認真的聽着,以前覺得聒噪的聲音,現在聽來卻覺得悅耳。
有些東西,只有失去了才會覺得珍惜,而幸運的是,他失去的東西,又回到了他的生命中。
他不善言辭,所幸,她依舊不嫌棄。
辛樂睡着之後墨路夙也跟着睡了一會兒,晚飯過後水安絡打過電話,確認了辛樂明天開始治療。
「以前,我總是覺得楚濘翼太過狂妄自大,好似天下都是他的。」墨路夙在辛樂去洗手間的時候和水安絡這麼說到。
水安絡坐在家中的沙發上,看着正在陪着女兒玩鬧的楚濘翼,「那麼現在呢?」
「現在,我想要他的狂妄自大,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只有去做還是不去做,他能俯視這個天下,是因為他相信自己。這次,我要老天聽我的。」
水安絡頓了一下,再次看向了抱着女兒轉圈的男人,這個從來不把任何困難放在眼中的男人,好像也是從來不信天,只信他自己的。
前提是,那件事情與他有關,不然別人的事情就算是天註定,也和他無關。
「讓天,聽你的。」水安絡微微勾起自己的唇角,「這好像才是師兄應該有的姿態。」
墨路夙低笑出聲,「或許吧。」
辛樂從洗手間出來,看着靠着枕頭微笑的男人,胸口覺得澀澀的。
墨路夙的餘光看到出來的辛樂,便和水安絡說了再見。
辛樂甩開腦海中不該有的想法,然後抬步走了過去,「今天早點休息吧,我明天白天可能不能陪着你了。」
墨路夙看着辛樂在床邊坐下,然後伸手握住了她的,他好像明白了為什麼不管到了任何地方楚濘翼都要握着水安絡的手,那是一種自然而然的感覺,就好像,手,本來就該放在這個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