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不懂,楚總為了咱們這位楚太太,別說門禁了,差二十四小時帶在身邊了,午回家看不到楚太太,您可真的要小心了。」喬雅阮說着,看着水安絡起身。
顧銘皓卻沒有動,依舊保持剛剛動作,眼神閃過無奈,「我倒是想小心一些。」
他說的聲音不大,可是水安絡和喬雅阮都聽到了。
水安絡垂眸,嘴角劃開一個好看的弧度,卻不見得是笑意。
若是正常人說這種話,她或許會感動,甚至帶着抱歉。
可是顧銘皓說這種話,抱歉,她沒有那顆會感動的心。
喬雅阮挑眉,笑的不明深意,回頭看着水安絡,「走了,把你丟了你男人還不吃了我。」
水安絡點頭,當做完全沒有聽到顧銘皓的那句話,「我們先走了,這件事雖然不是濘翼的錯,不過我還是和你說一句抱歉。」水安絡說着,微微點頭,和喬雅阮離開。
兩人出了酒店,顧銘皓依舊在那邊坐着,喬雅阮伸手摟着水安絡的肩膀,「猜我剛剛在窗戶看到什麼呢?」
水安絡回頭,被喬雅阮壓着,走路都走不成直線了,「什麼?」
「詹尼斯的影子,看來你猜的沒錯,他也來了。」喬雅阮說着,兩人已經走到了車邊。
水安絡勾唇冷笑,「這麼好的機會他怎麼可能錯過,或許一會兒他進去了,顧銘皓太弱,不知道怎麼爬到今天的位置的。」
喬雅阮看着眼神冰冷的水安絡,知道當年那個對付林倩晨的水安絡又回來了。
「你故意散佈這個消息,不是給詹尼斯聽的嗎?」喬雅阮嘆氣開口。
「你想問既然這樣,為什麼不單獨和他說,還要弄這麼大的動靜?」水安絡車,系安全帶的時候開口說道。
喬雅阮發動車子的動作頓了一下,看着身邊鎮定的女人。
水安絡絲毫不在意她異樣的目光,而是開口說道,「如果我自己跑去告訴詹尼斯,嗨,哥們,我告訴你,顧銘皓有個死穴,他殺了他父親。然後呢,被懷疑的是我!」
喬雅阮還是發動了車子,沒回應。
「現在這樣是最好的,全a市都知道的新聞,誰規定是給他看的,而且你想想,要不是發這麼大的新聞,我今天怎麼和顧銘皓說楚哥去公司處理新聞了。」水安絡說着,低頭看着自己的手,「你自己也說了,如果不是有事,楚濘翼肯定陪着我來了,而楚濘翼去解決新聞的事情,不是很合理嗎?」
喬雅阮依舊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開車。
水安絡也不在說話,靠着車窗看着外面。
她知道喬雅阮在想什麼,她心機太重,喬雅阮一向不喜歡心機重的人,無奈,自己是。
「你說,他們會說什麼?」喬雅阮突然開口問道。
「啊?」水安絡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
她說什麼?
他們會說什麼?
「你說他們?」
所以她不是在想自己的事情嗎?
喬雅阮看傻子似的看着她,「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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